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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下小奶狗他又兇又瘋》 第319章 檢查一下

然而,等待了好幾秒,臉上也沒有傳來任何痛

許菁有些意外,不自覺地睜開了眼,卻發現那個男人竟然一把抓住了李昆的手臂。

李昆愣了一下,隨即皺起了眉,“你什麼意思?”

“漂亮的臉打壞了,可就沒興致了。”

男人不徐不緩地開口,聲音充滿了戲謔。

李昆冷哼了一聲,用力掙開了他的手。

忽地,他想到了什麼,沖著許菁咧開,笑了起來。

“記住,這是你我的!”

許菁的心中咯噔一響,還沒反應過來,便覺到背后傳來一陣大力。

猝不及防,一下子就撞了男人的懷里。

“既然你那麼想玩,送你玩玩就是。不過,我要留著的命,你可別玩死了。”

李昆故意咬重了后面幾個字,角盡是惡毒的笑意。

既然這個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讓他們給看看。

等到實在不住的時候,自己再站出來討要印章。

到時候,他不怕不妥協。

反正,那個人說了,只要他拿到印章,就幫他換個份,取代許菁,為白家新的家主。

一想到數不盡的財富,他就不難耐。

更重要的是,他還可以用這些錢再建無數個孤兒院。

屆時,他就能利用職務之便,將那些沒人要的孩子盡玩弄……

只要他假借公益之名,積極樹立自己的輝形象,做一個仁慈親切的大善人,誰又會懷疑他呢?

李昆的心中滿是自信,仿佛已經看到自己完的計劃在生發芽。

男人將許菁攬懷中,大手的后腰。

許菁的呼吸一頓,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手。

“別怕,我只是檢查一下。”

他的聲音低低的,語氣卻格外溫

許菁驀地一怔,素手也慢慢松開。

略帶糙的手指過布料,在上輕輕挲。

炙熱的溫度,裹挾著痛意,掠起一陣陣麻。

許菁的雙,雙手地攥著他前的襟。

李昆見此形,不由得嗤之一笑,“我還以為你會是什麼貞潔烈,沒想到,不過是個見到男人就上去的婦!”

許菁抬眸看了看眼前的男人,角微微上揚。

“值得我上去的,肯定不是什麼一般男人。”

攬著許菁的大手稍稍,男人的眼眸中過一別樣的緒。

李昆的老臉越來越黑,不對著許菁低啐了一口,“呸,還真是個婊子!”

話音未落,男人的拳頭就朝著他揮了過來。

李昆面驟變,快速避開,隨即朝著對方怒罵道,“你tm瘋了嗎?為了一個陌生人來打老子?”

是我的妻子,不是什麼陌生人。”

李昆頓時氣得面鐵青,“你被狐貍勾魂了嗎?才認識多久就要娶了?”

“不算久,十年而已。”

“什麼十年?你是腦子壞掉……”

李昆突然瞪大眼睛,剩下的話已經堵在了嚨里。

男人放下兜帽,摘下口罩,出了一張令人驚艷的俊臉。

他的白皙如瓷,廓更是棱角分明。

劍眉斜飛鬢,鼻梁高形絕,泛著淡淡的,如同春日櫻花。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雙墨眸,深邃無比,如同無盡深淵。

李昆愣了愣,臉上慢慢浮現笑意。

“原來是你,我獄前的最后一個玩……”

秦銘的眸瞬間冷了下來,一把扯下脖間的變聲

“李院長,好久不見。”

他一字一頓地開口,帶著難掩的恨意。

周圍的人也跟著摘下了兜帽和口罩,出了原本的面容。

許菁掃了一眼,發現都是秦家的人,唯獨李書是個例外。

他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著許菁恭敬道,“小姐,邵總已經被送往醫院了,到那邊就可以開始手。”

許菁一回頭,這才發現邵亦塵的影已經消失。

他是什麼時候將人送走的?

自己竟然毫沒有察覺?

“假意制服白家保鏢的時候,趁將他拖了出去。”

秦銘淡淡勾了勾,算是解釋。

許菁哦了一聲,又忍不住小聲問道,“你怎麼會來這里?”

明明囑咐過顧子淇不要告訴他……

的眸無意間瞥到了李書,發現對方默默地低下了頭。

“是你說的?”許菁的語氣滿是訝異。

書有些尷尬,“我怕您出事,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您,只能向秦求助。”

許菁輕輕嘆了口氣,想了那麼多,沒想到卻獨獨了李書。

不過如果不是他自作主張,自己今天恐怕也在劫難逃。

只是,那紋是怎麼回事?

許菁看了看秦銘的胳膊,忍不住那枚七芒星標志。

用手指輕輕一捻,指尖便出現了細碎的金料。

許菁有些疑,黛眉也不由得輕輕蹙起。

書見狀,連忙開口,“秦讓我們用了紙紋,以假真,取代了原先的組織員。”

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現在樓下和附近的七芒星員都已經被控制住了,您不用擔心。”

許菁的眉頭舒展,沖著他微微一笑,“辛苦了。”

書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應該的,您沒事才是最重要的。”

許菁將視線轉向秦銘,卻發現他的神冷峻,雙眸盯著前方。

“想不到,十年過去,你比之前更加俊。”

李昆向秦銘走近了兩步,眸中帶了幾分癡迷,“我給你留下的傷疤還在嗎?是不是也變得更加漂亮了?”

秦銘的俊臉微微一白,攬著許菁的大手也不由得

李昆瞥見他的反應,神有些得意,眸更是在秦銘的上來回逡巡。

“我記得你上每一,尤其是你的后背,染上鮮之后,更了。”

他似乎回想到了什麼妙的場景,神滿是陶醉。

秦銘的薄已經褪得毫無,高大修長的子微微發

他不敢想象懷里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表

是討厭,是懼怕,還是惡心?

他以為自己終于擺,沒想到,到頭來,他還是深陷泥沼,一污穢。

一切都無法改變。

他依然是那個骯臟的自己,只能在黑暗中永遠掙扎。

他慢慢垂下了眼瞼,松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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