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昭昭開口，都能覺到，這卡片的寓意很不好。

“八岐大蛇，是什麼意思？”阿垚端詳著卡片上寫的字，眉梢微微上揚。

“八岐大蛇是古代傳聞中的瑞啊！”昭昭強行圓過去，反正稻妻不存在這個時代，除了跟瑾姐姐，別的人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那神樂又代表什麼？”

“是一種祝福。”

阿垚斂眸：“所以，你算出來了什麼？雖然知道魅綃樓有夸大其詞的分，我還是很好奇，為何那麼多人，堅信你通曉天理！”

話語間，有明顯的迫。

顯然，他還是有些懷疑。

但昭昭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在大腦中組織好了應該怎麼說，開始了胡編造：“八岐大蛇代表了祥瑞，而神樂，是一種常人可不可及的祝福，兩位代表的是玉竹堂，那就說明，在很久之后，玉竹堂或許不僅僅是玉竹堂，它不但能發展的更好，甚至可以取代一些東西，而你們兩人，在這段過程中，是相輔相的。”

雖然是胡編造，這段話里，卻有不的語言陷阱，為的就是引阿垚進來。

可他顯然并不相信這些，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將面前的卡面推還到昭昭的面前，“果然是經不起推敲的言論，也就只有凡夫俗子，會被魅綃樓這種手段所蒙騙，我也算開了眼，不過……并沒有否定昭昭姑娘的意思。”

說到這里，他又對唐云瑾道：“我還有別的事要理，就先下去了，你們慢慢吃，需要別的盡管喚人，門外我讓掌柜候著。”

“嗯，去吧。”唐云瑾沒有挽留。

目送阿垚消失在視線之，唐云瑾目回到了卡片上：“偶然出來的卡片，當真可以做數？”

“瑾姐姐相信，就可以！若是不相信，完全可以不當一回事。但我還是要說，從卡面的寓意上來看，對瑾姐姐很不好，你們之間關系破裂是遲早的事，而八岐大蛇的封印，應該就代表他藏起來的真正自我，瑾姐姐未來可能會親自揭下他的偽裝，這是一件……有些殘酷的事！而且未來，勢必會兩敗俱傷，他的質也注定了不可能被化，從一開始，他出現在瑾姐姐的邊，就不是偶然。”

“你也覺得不是偶然？”

唐云瑾眸底掠過一抹詫異，記得類似的話，夜若云說過，還提及過什麼鬼閣。

但至今為止，對鬼閣，沒有任何接。

還有說的鬼閣每任繼承人都是降臨者，而與昭昭都是！

“八岐大蛇，還有一個預知的能力，如果他能看到一些發生在未來的事，并親自布局，那在過去的人，是無法察覺到的，只會覺得一切都很合理。”

唐云瑾置之一笑：“他不過是到了寫著八岐大蛇的卡片，又不是真的八岐大蛇，只不過可能我們未來的經歷，與這個故事的走向相似吧……”

這可能，就是一直在猜測的最壞結果。

昭昭將卡面全部收回：“瑾姐姐，你不用想太多，萬事皆有變數，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變了，你就當這一切都是偶然吧。”

另一邊，阿垚下了樓，一名玉竹衛立即落在他的邊：“堂主。”

“怎麼沒在廂房暗中？”

“堂主，東家授意邊的鬼衛，將我等驅逐，您說，會不會信不過我們了？”

阿垚：“……”

他沒說話，臉恢復了凝重。

事走到這一步，不可再出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