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塵:“???”
他愣了一下看向對方。
這做路廣義的青年大概24、5歲的模樣,寸長的黑頭發,右手臂與左都裝載了機械肢,眼部還有機械眼睛,慶塵甚至能看到對方眼睛里有螺旋狀的紋路在變換焦距。
這一機械肢與大部分服刑人員不同,不論是流線造型還是材質,都看起來就十分良。
慶塵搜索著記憶,追溯對方的行為軌跡。
這時候慶塵才發現,路廣義在一個多小時竟然看了自己21次,這還是對方在自己視野里的次數。
慶塵不知道此人是誰,可對方這說話的語氣,分明就是認識自己的,而且用的還是敬語。
聽路廣義的意思,自己進這監獄堡壘好像也是另有所圖。
但慶塵怕敗自己穿越的事,所以暫時不想與路廣義有太多集:“我暫時還不需要你幫忙,有些事我自己做就可以了。”
路廣義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我必須把您給伺候好嘍。”
慶塵也搖頭說道:“誰的人格也不比誰高貴,你不必用伺候這種詞語。”
此時路廣義諂的說道:“別啊,您以后盡管使喚我,您就當我是您的狗,**的那種!”
慶塵無語了,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說出這種毫無底線的話:“那我要是有腳氣呢?”
路廣義一點也不害臊的說道:“那我能給您好!”
慶塵沉默了半晌:“……牛。”
饒是他非常克制著自己不要說話,也忍不住慨了。
慶塵現在都有點懵了,自己這明明是、意識一起穿越過來的,為何會有如此詭異的過往人際關系?
也就是說,在這個世界的人們眼里,自己真的在這個世界生活了那麼多年?
路廣義見慶塵不說話,便低聲說道:“今天早上我還在想您為何沒有第一時間來找我,結果您是打算以新人份去接近李叔同,太高明了。在這18號監獄堡壘里,如果能夠得到李叔同的幫助,我們的計劃會更加順利。”
慶塵:“……”
什麼計劃。
你在說什麼。
能不能說清楚一點?!
路廣義像是自言自語似的繼續說道:“我這邊進來已經三個多月了,并為您收攏了一批可以用的人,您放心,他們不會掉鏈子的。”
青年說話嘰嘰喳喳的。
慶塵覺這路廣義似乎有點話癆,而他只是默默的聽著,也不知道該作何回應。
這就像玩“誰是臥底”時你拿了一張空白牌,得等大家發完言了才能說話,不然別人拿的詞條都是“尿”,你第一個發言說能喝,這會出大問題的。
他在腦海里搜索了一下,發現早飯的時候,路廣義旁就若有若無的圍繞了上百人,其中每個人都裝載了機械肢。
看來,這些人就是路廣義進來后收編的“手下”了。
路廣義見慶塵仍舊不說話,于是再次低聲問道:“不過,您也要小心李叔同,與這種人相就像是與虎謀皮,搞不好會讓我們陷被的……抱歉,我多了。”
這時候慶塵意識到,對方說的李叔同,恐怕就是那位中年男人了。
路廣義見自己一進來就立馬去找李叔同下棋,結果錯以為自己是帶著使命來的。
不過自己接近李叔同,可不是為了什麼狗屁計劃,而是為了活命。
“您這次帶了什麼指示進來?”路廣義忽然問道。
慶塵緩緩轉頭看著青年:“打南邊來了個喇嘛。”
青年:“???”
慶塵沒再理會他轉就走,只留下路廣義呆在原地怔然道:“打南邊來了個喇嘛?什麼喇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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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南庚辰、羊駝小兇許、神、百里彤雲、孤孤孤寡寡寡為本書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