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孫子,說是這孫子返回雲州,還假死了一陣子,這不是做賊心虛,說不定怒冬師叔之死,還真跟這孫子不了關係!」這次捎信,怒綱得了不好,此番自然是要添油加醋。
「真有此事?」怒川並不知二叔怒海讓人咒死劉玉一事,他當年就懷疑過劉玉,如今聽到假死一事,心中疑雲越發重了。
「當年二叔特意讓這子進境,在境中除去這人,這人僥倖逃過一劫,回雲州做出假死之事,自然是怕二叔再找他麻煩,莫做多想!」
「過了這麼多年,有人將此事特意告之咱們,想來是此子在宗門得罪了什麼人,借家族之手除去他。」
「哼,都算計到咱們頭上來了。」二叔當然遣迴殿邪休,遠程咒殺此人之事,二弟怒川不知道,怒北可知道其中。
雖不知什麼原因,此人竟未在咒殺下斃命,但此事牽扯甚多,不宜深究,隨即搪塞著說道。(5,0);
「那這信還要不要帶給二叔!」竟有人算計到自己頭上,怒川不由惱火說道。
「三弟之死乃是二叔心結,此事已過這麼多年,何必再挑起,讓二叔傷心。」
「且當年那次狩二弟你也參加了,二叔因此對你一直有所埋怨。」
「再說這人就是黃聖宗一普通弟子,過些年必會隕於金丹雷劫之下,依為兄看,此信就此銷毀,省得自找麻煩。」怒北將桌上的信收了起來說道。
「對、對,二叔若知道了卻會傷心,毀了也好!」怒川想起當年二叔看他的眼神,就一陣後怕,將信上去,還真是自找麻煩。
「聽到了嘛,此事到此為止。」
「你去讓送信之人閉上,要是後面讓二族長聽到此事,為師定不饒你。」隨後怒川瞪了自己徒弟一眼,怒斥道。
「弟子知道了!」怒綱不由額冒冷汗。
本以為就捎封信,事先得了大筆靈石不說,說不定還能立下大功,不想卻是責罵,心中不由對天南居掌柜破口大罵:孫子害我,你給爺等著。(5,0);
兩兄弟好好喝了一頓後,怒北出了怒川的宮殿,想到方才那封信,眉頭不由一皺,隨即向著聖鯨殿走去。
那是其父怒洋的寢殿,來到聖鯨殿後,輕車路,通過道,來到了宮殿的地下室。
「北兒來了!」室一形魁梧的金髮大漢正在打坐靜修,正是茲涅家族族長怒洋真君。
「爹!」怒北上前一拜。
「何日出的船,船隊出海可還順利?」怒洋起慎重問道。
「大年初一那晚出了船,中州人對春節極為重視,南宮家的人一點沒察覺。」怒北笑著說。
整個北地在南宮家族的引領下,都沉浸在節日的喜悅之中,豈會關注到偏遠港口,一隊趁夜出發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商船。
這隊商船船倉申報裝的是低品質的寒鐵錠,其實船倉裝滿了各種用來建造靈能戰艦,所需的各種高階靈材,浮空礦、靈紋鋼、玄磁靈金等等。
這批靈材將被送往落風海深,像這樣出發的船隊,早已不是第一次,有時三叔還會驅使鯨群護航。(5,0);
「北兒,你行事,為父放心!」怒洋上前拍了拍長子,欣說道。
北兒心思縝,事無巨細,家族之事由他行事,他可放心,要是川兒也能如此,就好了。
自己次子怒川,可就不堪大用,心思浮躁,行事浪,家族有些事,都需瞞著他,不然怕是會壞事。
「對了爹,雲州有人捎給了二叔一封信,您看看!」說著,怒北便將方才那封信遞給了其父。
「此事還有誰知曉?」怒洋直接拆開了信,一看,眉頭不由皺起。
「二弟,還有他那徒弟怒綱!」怒北忙說道。
「你二叔子一向急躁,為了冬兒之事,去遷怒外宗一普通弟子,還不甚用迴殿的人,好再沒有被南宮家的人發覺。」
「此事萬不可讓他知曉,要是你二叔知曉此子未死,定還要生事,家族所謀之事已到要關頭,這時切不可節外生枝。」怒洋一把火將手中信焚毀,鄭重說道。
「孩兒知道,已讓二弟他們莫要說出去了。」怒北立即說道。
「此事北兒你做的很好,接下你再盯著些。」怒洋不由點頭,還不忘叮囑道。
「知道了爹!」怒北俯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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