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為已至築基圓滿,用心孕養丹氣以渡雷劫即可,莫要將心思放在這些旁門左道之上!」玄木真人眉頭微皺說道。
「此乃弟子早年偶得,還請師祖過目!」劉玉知道師祖誤會了,便直接將那塊「煞冢令」」給取了出來。
「這是…」玄木真人接過劉玉遞來的古怪玉牌,當看到玉牌上所刻的「煞冢」二字面不由凝重。
「弟子以三靈之資,渡金丹雷劫,希太過渺茫,待那境開啟,想憑此令前去運氣,看能否尋些機緣!」劉玉深吸口氣說道。
「貧道沒記錯的話,按時日來算,此令下次開啟約是四十四年後,你渡劫前確實能趕上。」(5,0);
「不過此地於修真界向來兇名在外,又需遠赴那落風海,此行之險便可預想,稍不留意就可能落個死道銷,說是九死一生也不為過,你確定要去?」
玄木真人也不問劉玉此令從何而來,直言其中的兇險。
「既是機緣,為何不去!」劉玉心中已下定決心,目堅定回道。
「你既心意已決,貧道也就不多說什麼。」
「貧道依稀記得珍寶閣上層確有幾冊關於「靈符連續激發與控」方面的心得錄。」
「你找這些心得,想來是為了這落風海一行早做準備,過幾日待以貧道之名借出,你來府書房翻閱,此事莫要對外聲張!」玄木真人看了一眼劉玉,沉思片刻說道。
「弟子先謝過師祖!」劉玉不由起一拜,激說道。
既選擇去「化煞骨冢」走上這一遭,自己便要早做打算,此地兇名在外,雖有天大機緣,但也要有命取才行。
想要從此境奪取一枚「化煞玉果」,此行定不了與人鬥法廝殺,生死相搏。(5,0);
即與人廝殺,便不了用丹氣,即便最後得到了「化煞玉果」,若耗損了太多丹氣,在渡劫前彌補不回來,怕也是得不償失。
所以說此行,奪得「化煞玉果」的同時,還需盡最大的可能減自丹氣的消耗量。
如此的話,劉玉便只能想到自己所通的「符籙之道」,鬥法中可連續使用高階靈符,來代替法力與丹氣的消耗。
如今自所能繪製的數種高階靈符,諸如「紅雷符」、「五靈斬元符」、「五毒瘴符」等,在六品符種中,威力也都算的上名列前茅。
若只是尋常鬥法,多帶幾張高階靈符也就夠了。
不過,等進了那「化煞骨冢」,所遇之敵,定不會是些泛泛之輩。
真等到生死決鬥,對方用上丹氣,簡單地扔出幾張高階靈符,怕是有些不夠看。
要是能做到短時連續激發或連續瞬發高階靈符來對敵,不說通過「狂砸靈符」來取勝,也定能達到保存自實力的同時,大量消耗對方丹氣的目地。(5,0);
只不過想要連續激發高階靈符,卻不是易事。
通過這麼多年對「符籙之道」的專研,劉玉明白除嫻的靈符激發技巧外,還取決於施符者的神識掌控力,也就是其自修為與生魂魂力的強弱。
以激發一張六品「炎符」來攻擊目標為例。
整個攻擊過程就是先以自法力為引,去點燃靈符整道「炎符咒」中蘊含的洶湧火靈之氣,通過神識築形,將這些湧出的火靈之氣,在極短的時間迅速凝聚一團巨大的烈焰炎球。
接著通過消耗神識持續引導烈焰炎球的飛行軌跡,直接命中目標,或接近目標時,引整個烈焰炎球,來炸傷目標。
這一整個過程都極耗神識,而神識則是消耗魂力與法力的靈識產。
其中的引導過程是最耗神識的,因為被攻擊的目標,不會傻傻地呆在原地,到靈符攻擊,目標會躲閃,會快速後退,總之不會輕易讓靈符命中自己。
而引導中的「烈焰炎球」,飛行的速度越快,飛行的距離越遠,便越難於把控,也就越發加大了控符者自神識的消耗。(5,0);
所以說難的不是簡單的連續激發靈符,難得是同時控數張靈符去攻擊同一目標,或多個目標。
這還是「炎符」這類較為簡單的單一火屬的靈符,要是像「五靈斬元符」這類同時備五種屬靈力的混合靈符,其激發難度與控難度更大。
就拿劉玉自來說,以他修煉「道魂心經」三百餘年的魂力強度,加上自對各類靈符激發的嫻手法。
可做同時控二至三張六品「炎符」來攻擊,而換做六品「五靈斬元符」,也就只能激發一張來對敵。
而想化煞骨冢取得「化煞玉果」,並不用丹氣或儘可能用丹氣,這種程度還遠遠不夠。
劉玉這才想借師祖玄木真人之手,看珍寶閣上層是否有記載著「多重靈符激發與控」這方面的心得或技。
「對了!你有此令,可還有他人知曉?」玄木真人想起,臉一凝,開口問道。
「此令乃當年天羅宗南下…,弟子駐守半屏山礦場…,礦道中與拓跋師伯一同擊殺一名七星迴死侍所得。」(5,0);
「當時除拓跋師伯外,還有上師伯知曉,如今兩位師伯已仙逝,除師祖外,便無人知曉弟子手上有此令了!」
劉玉將從呼言石手上繳獲「煞冢令」的整個過程簡單敘述了一遍。
「那就好,你手上有此令,莫再與他人說起,小心傳那夏侯家之耳,切記切記!」玄木真人慎重叮囑道。
「師祖放心,弟子知道其中厲害!」劉玉慎重點頭回道。
「哦!弟子還有一事想請教!」劉玉突然又想起一事,忙開口說道。
「說!」玄木真人直言說道。
「師祖!一張七品「丹符」的售價大致幾何?」劉玉一臉期盼地說道。
…
【麻煩您手指,把本網站分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