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中的小姑娘再也不會閃躲開他的視線,而是對上他的視線歪著頭,眨著纖細濃的睫衝他甜的笑。
傅謹臣也會心而笑,即便是誰都不開口說話都不覺得尷尬。
車廂中彌漫著一溫馨而靜好的氛圍。
傅謹臣倒是也不急著回酒店了,不知不覺的降低了車速。
當傅謹臣在十字路口停下來,轉頭看來時。
黎梔眉眼一彎,突然撐起,抬手挽著男人的脖頸吻上了他。
原來最好的是這樣的,彼此心意相通,事事有回應,有著落。
人間又清甜的氣息突然過來,是難得的大膽又熱的一個吻。
傅謹臣愣了下,接著便抬手上人的後頸,回吻了。
傅謹臣訂的酒店不遠,即便傅謹臣開的不快,二十分鍾後也抵達了酒店。
因為今天南家的事兒鬧的很大,兩人都還再輿論中心。
下車時,傅謹臣往黎梔的頭上扣了一頂帽子。
兩人直接上了電梯,倒也沒遇到什麽人。
電梯直抵頂層的總統套房,滴的一聲房門打開。
黎梔心跳重重的了兩拍,如同預那般。
來不及開燈,便被男人回轉彎腰抱起,低頭吻了上來。
服窸窸窣窣落下,散了一地。
月華清輝見證滿室火熱。
翌日。
過薄紗窗簾照進房間,遮窗簾沒有拉上。
黎梔是被越來越難忽視的喚醒的,眼皮好重,下意識的往線弱的地方拱了拱。
然後便覺臉部的非常不對勁兒。
的富有彈的,溫熱又實的,好像還因拱來拱去的在升溫繃。
是男人赤的膛。
黎梔倏然睜開眼睛,微微抬頭。
撞上的是傅謹臣幽深含笑的眼瞳,他顯然也是剛剛醒來,神態間還有幾分惺忪,嗓音暗啞道。
“早。”
昨晚的記憶湧上心頭,男人簡直像第一次開葷的狼。
說好淩晨就放休息睡覺的,結果多折騰了三個小時。
黎梔覺自己就是閉了個眼,怎麽就天亮了。
今天南老爺子想要去看一看南儷晴的,去看母親,黎梔自然是要一起的。
眨了眨因睡眠不足而有些發疼發漲的眼睛,懶倦開口。
“好困……”
嗓音出口才發覺,也是沙啞的厲害。
傅謹臣低頭在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才道。
“等下。”
他倒是一下子便神的很,放開便坐起。
黎梔下意識抬眸看他一眼,正好瞧見男人站起。
萬丈灑落在他上,好材衝擊力過於強的映眼簾。
黎梔小臉微熱,傅謹臣轉過時,正好捕捉到人匆匆閃躲開的視線。
此刻眼神靈的,又和從前那個看他的小姑娘重疊了。
傅謹臣勾笑,撿起一件浴袍套上。
片刻,男人重新回到床前,“起來先喝點水?”
黎梔又趴在那裏,小臉埋進了枕頭裏,昏昏睡。
聽到傅謹臣的嗓音,撒般了後腦勺,將臉埋的更深了。
傅謹臣薄微勾,也不催,心裏默數著。
果然,和小時候一樣,他默數到十,黎梔才反應遲鈍的抬起了頭。
一雙眼睛卻還閉著,像個夢遊的小孩,有點呆萌可。
傅謹臣眼底笑意流淌,卻又閃過憐惜和懊悔。
是他昨晚太放縱,沒有把握好時間。
“慢點,喝點水舒服一些。”
他手,有力的手臂從人臂彎穿過,將撈起來靠在懷裏。
看到黎梔迷迷糊糊的竟然還抱著被子擋住前,一時莞爾。
他將水杯湊到的邊,黎梔瓣抿到溫熱的水,立刻便張補充水分。
喝了半杯,人才漸漸清醒過來。
重新睜開眼眸,便見傅謹臣也正垂眸看。
男人的視線卻沒落在的小臉上,反倒是落在了的上,眸深濃,神態饜足。
黎梔低頭,便見自己白皙雪的上落滿了斑駁痕跡。
頓時臉一熱,掀起被子將自己整個裹進去,這才瞪向傅謹臣道。
“騙子!”
大騙子。
明明說要溫的,還說會有分寸,結果呢?
傅謹臣心很好,看著惱的模樣,態度更好的道。
“我的錯,下次讓你懲罰我,想怎樣都行,都聽你的,好不好?”
黎梔現在對"都聽你的”四個字簡直過敏。
嗔他一眼,便轉移了話題。
“我手機呢,你還沒說到底幾點了呢。”
南老爺子的安排是早上七點就出發,趁早去墓園的。
黎梔昨晚困頓到不行,卻還記得提醒傅謹臣定個鬧鍾。
可是這時卻聽傅謹臣不急不慢的道。
“快六點四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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