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嘖嘖兩聲「那我問一下,你們包地的時候,花的錢從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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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當煤老闆、能夠支撐到現在的,基本上頗有規模,哪裡是幾千塊能夠幹起來的?
包地、機械、僱傭員工,樣樣支出不小,很多煤窯就是因為各種開支過大而不得不轉手的。
魏思雨咬著牙不承認,「我,我也不是沒錢啊……我開店鋪攢了點錢,還賣了房子……這些錢投到煤礦中,經營這麼多年,怎麼著也能攢下些吧?」
秦聿珂淡淡地道「秦思雨,你能騙的了別人,但是你能騙的了自己嗎?」
「作為杜興言的枕邊人,你確定不知道他做了哪些違法的事?說白了,將錢全部上,你算是以資抵罪,否則真追究起來,你也能被冠上個共犯的頭銜!」
魏思雨氣得不行,「我真不知道!他做這些事都背著我的,我要是知道這些,早就將錢財轉移跟他離婚了,用得著提心弔膽地到牽連嗎?」
秦聿珂扯扯角,那是因為魏思雨是重生的,篤定杜興言是未來的煤礦大老闆。
哪裡想到文里的劇,早就被這個誤的小蝴蝶給扇得七零八落,男主已經趨於平庸……(5,0);
旁邊的同志冷聲說「魏思雨,況確實如同秦聿珂同志所說。你為杜興言的伴,在山西開煤礦,真經得起查嗎?」
「杜興言藏十多年,我們仍舊將他給揪了出來,到時候他要是想要坦白從寬,說不定會將你供出來。」
魏思雨臉難看到了極致,正因為跟杜興言是夫妻,所以很明白,這是他能做出來的事!
頹然地將夫妻倆名下的煤礦、房產、金銀首飾和存款等,全部一五一十地待出來。
魏思雨突然開口「對了,杜興言在年前剛將三萬塊給了他前妻。說不定他知道自己要犯事了,所以故意轉移我們夫妻財產。」
秦聿珂嗤笑聲「我怎麼覺得你是在轉移我們的注意力,為了瞞你所說的個人財產?」
「魏思雨,你不會是要讓我們去查詢你個人帳戶吧?哪怕你賣了房子,還有之前做生意攢下來的錢,也不夠折騰什麼水花,更不可能有超過五位數的存款吧?」
魏思雨瞪著,咬著牙面猙獰「秦聿珂,得饒人且饒人,你用得著盯著我嗎?」
秦聿珂聳聳肩「我只知道打蛇不死反其害。再說,我現在是輔助查案,總不能因為我們以前的分,替你瞞什麼吧?」
「咱手裡有多存款,就一口氣說出來,讓局子裡的同志們幫你核算一下,哪些屬於你的,哪些該上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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