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願結為夫妻，共同肩負婚姻賦予我們的責任和義務……”

畫面定格，讀完誓詞的兩人，目相視，不約而同地笑了。

走出民政局，陳西繁把人攬在懷裏，懶洋洋道：“以後多多指教了，陳太太。”

漆夏眼底的笑意藏不住，“彼此彼此，陳先生。”

回家的路上，陳西繁開車，漆夏接到陳的電話，讓他們明天去白塔巷吃飯，順便聊聊後續婚禮想怎麽辦。

忙過前一陣，兩人都放假，漆夏答應下來。

回到家，陳西繁準備晚餐，漆夏整理房間。

的很多舊服裝在一只箱子裏，自從搬過來都沒，漆夏打算整理一下，穿不了的送到回收站。

剛整理了一會，竟然翻出高中的藍白校服。

一直在箱子最底下有幾道皺褶，看起來有點舊了，但幹幹淨淨。

漆夏拿起來看了看，正好這時候，陳西繁推門進屋，：“吃飯——”

“好，來了。”

陳西繁也看見了那套校服，目一頓，“你的？”

“嗯，一直放在箱子裏，等會一起送到樓下的舊回收站吧。”

陳西繁耳朵微紅，結滾了滾：“留著吧。”

漆夏不解：“留著幹嘛？”

“穿給我看。”

漆夏臉一紅，“你變態啊。”

陳西繁神自若，嗯一聲，“我是。”

吃飯的時候，兩人面對面，因為陳西繁剛剛那句“穿給我看”，漆夏腦海裏都是一些不可言說的畫面。

想著想著，也沒注意，桌下的腳晃兩下，不小心到陳西繁的小側。

空氣一靜。

漆夏擡眼，發現陳西繁也在看。

陳西繁沒什麽表，半晌才笑了笑，“別急——”

誰急了？

這是什麽是赤的暗示？

臉頰和耳朵的溫度迅速升高，漆夏梗著脖子，解釋說：“我沒急。”

陳西繁似笑非笑。

更氣了，“真的沒有。”

“嗯，我急。”

吃過晚飯，漆夏被陳西繁推搡著回房間，換上那套校服。雖然上說著不願意，但漆夏心，不住他的請求。

等換好校服，給自己紮了個高馬尾，站在鏡子前一看，真有那麽幾分高中生的意思。

陳西繁自後抱住，親了親的耳朵，低聲道：“我做過一個夢。”

“什麽夢？”

很快，便知道那個夢是什麽了。

陳西繁眸一暗，不給說話的機會，俯，吻住的，咬了咬，探出舌尖，加深這個吻。

齒糾纏，房間裏能聽到清晰的水聲。息漸重，不知不覺，空氣變得稀薄。

二月天，窗外寒風呼嘯，有下雪的預兆。房間悶熱，像熱帶雨林，正經歷一場漫長的雨季。

良久，陳西繁手，拉開校服外套拉鏈，漆夏裏面只穿了一件小吊帶。如玉細膩，盈盈燈下白的晃眼。

他俯覆上，順帶把那件藍白外套一剝。

腦海裏，全是高中時，穿校服的樣子。那時候總低著頭，整個人藏在寬大的校服之下，出一截白皙的脖頸。

曾經那個夢裏，是在學校昏暗的樓梯間。陳西繁忽然擡手，啪一聲，關掉了燈。

房間陷黑暗，一切更為敏銳。過了會，藍白校服被扔到地板上，皺一團。

終于，他也夢想真。

自從過年回來，兩人都忙，沒時間待在一塊。

這一晚有些瘋，反複地接吻，擁抱，嘗試一切親無間的事。漆夏長在海邊，明明水良好，卻仍有種快要溺亡之。

空氣沉悶而渾濁。

意識回籠，推了推陳西繁汗涔涔的腦袋，“我想去浴室。”

陳西繁眉眼慵懶，呼吸著意猶未盡，“等會兒，我抱你。”

窗外傳來簌簌聲，漆夏掀開一點點窗簾，果真下雪了。

2023年領證的第一天，在紛紛揚揚的大雪中落幕。

過了會，陳西繁舌再度在口腔裏翻天覆地地攪，循循哄：“寶寶，聲老公來聽聽。”

改兩遍了！這都不給過？？？

我們自願結為夫妻，共同肩負婚姻賦予我們的責任和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