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喜歡拿‘命運共同’這個詞,來形容他們兩人。
當然,最好解決大家爭論的方法或許是,我去給江河開個后宮,把們三個都收囊中,一切也都迎刃而解了。
我想過,但是很抱歉,非常抱歉,我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
我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我認真創作出的角,到最后淪為了的工。
我時常在說,寫下了一個角以后,他的人生便仿佛不由我掌控了。
在這些主要描摹的角里更是如此。
我試過去寫一些橋段,讓江秋皙上江河,可心里面總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質問我,就好像是江秋皙本人在質問我一樣——
“我為什麼因為這段劇就上他?就算上了他,我憑什麼就要和其他人一起分他?”
在江河面對關乎孟羌娥的時,我也時常聽到江河在不斷地責問我:
“李個兒,你如果一個人,你能夠忍你所的人,和其它男人其樂融融,甚至邀請你加到他們之中,與那些人一同分,并樂見其嗎?”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所以我可以心安理得的讓王昊開后宮——因為他只是喜歡這些姿,就如同我們喜歡這世界上任何一樣‘’的事一樣。
但那不是,至不是我心中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