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今看似風,卻也步步艱難,七梅主的名頭,他還沒有坐實,辟脈一層的修為,也遠遠不足以救出弟弟。
要求韓老魔去救弟弟麼?寧凡微微苦笑,這數日一來,他已打聽過,天離宗乃是越國一等一的魔宗,宗更有金丹老怪坐鎮,韓老魔憑什麼幫自己這個便宜徒弟做這種兇險事。
實力!必須擁有更強大的實力!
“天為吾妻,地為吾妾,蒼生為鼎爐,大道,合雙修!”
不自的,寧凡念出了變的總綱,神漸漸堅定。
若修煉變,能擁有救出弟弟的實力,寧凡何惜走上這條采補雙修的修魔路!
只要能保護家人,就算如韓老魔一般,了魔頭,又如何!
“哼,‘天為吾妻,地為吾妾’,韓元極的徒弟,好狂妄的口氣!”
一墻之隔的地方,忽然傳來一道嗤之以鼻的子聲音,顯然聽到了寧凡的話語。
這聲并不,帶著颯爽英氣,聲音如劍,竟刺得寧凡耳微疼。
而后,便是子遠去的腳步聲。
寧凡皺眉。思凡宮是老魔宮,常人本進不來。老魔對人更是從不染指,潔自好地簡直不像魔修。什麼人竟混進了思凡宮,并敢直呼老魔姓名?
寧凡正追過圍墻,看個究竟,但未走出幾步,臥房,忽然傳出紙鶴一聲尖。
“啊!凡哥哥!救命!”
聞聲,寧凡登時面大變,顧不上理會那神聲,匆忙轉,推門沖臥房。
房,擺著一個梨木木盆,盆中熱水氤氳著霧氣,水中則飄著梅花花瓣。
之前紙鶴是在沐浴的,此刻卻已跳出木盆,赤著腳站在榻上,臉蒼白地著地面。
“老、老鼠!凡哥哥,救我!嗚嗚嗚!”
尚顯青稚的花,此刻楚楚可憐,滿是惶恐。聞言,倒是讓寧凡哭笑不得了。
本以為紙鶴呼救,是出了什麼大事,沒想到,是被老鼠嚇到了。寧凡目飄向墻一只嘰嘰的白眼老鼠,不由失笑。
紙鶴好歹也在歡合宗呆了好幾年,雖說沒有半點修為,總算是見過修士的,竟會害怕區區老鼠。
真是個可的丫頭。
嗯?不對!
寧凡目忽然一凝。
思凡宮建在七梅冰城,乃是極寒之地,地下蛇鼠不生,此地怎麼會有老鼠!
他凝地下老鼠,眼驟然一冷。
原來如此!
此鼠紫皮白瞳,并非凡鼠,而是一種名為‘追跡鼠’的靈。便是在七梅筆錄之中,也提到過,修真界中,很多低階修士都用這種老鼠追蹤他人。
莫非有人用了追跡鼠,想要追蹤紙鶴的下落?!
“凡哥哥,我好怕!那一年,那一年哥哥的尸,就是被這種老鼠吃的。就在歡合宗,一大群。”紙鶴似想起什麼恐怖的事,淚眼汪汪。
寧凡目又是一沉,覺得此事不是那麼簡單,沉默許之后,終是朝著那老鼠屈指一彈,頓時便有一道黑火閃過,將那老鼠焚灰燼。
“不怕,有我在。”見紙鶴實在哭得可憐,寧凡終是一聲安,將這小丫頭從榻上抱了下來,擁在懷中,輕輕拍著的背,以示安。
紙鶴怕的不是老鼠,而是時的可怕回憶。
寧凡一面安著紙鶴,一面卻在沉思,沉思紙鶴被人盯上的原因,以及暗之人的份。
“呀!凡哥哥,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你你你,快放開我!你這樣抱著我,我我我變得好奇怪!”
過了好大一會兒,紙鶴才遲鈍地反應過來,此時此刻,竟赤著,依偎在寧凡懷抱里!
沒穿服!
沒穿服!!
沒穿服!!!
僅僅是隨意一個擁抱,紙鶴的臉,竟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眼中更有一水靈靈地魅意,極其勾人!
那魅意令寧凡恍然失神,待眼神恢復清明之后,瞬間明白了什麼一般,大驚,
“紙鶴竟是‘天生骨’!被人盯上,莫非是這個原因!”
竟是如此稀有的鼎爐質!
天生骨,修煉雙修功法一日千里,是許多高手夢寐以求的姬妾。天生骨的子,若守如玉,則很難看出懷有骨,但一旦失去元,骨便會漸漸出現。屆時,一日不歡,一日心。十日不歡,無力如綿。百日不歡,必死無疑。每一日,都將需要男子歡好!
竟是如此麻煩的質!
為救寧凡,紙鶴失了清白,天生骨的質正一點點顯現!
“凡哥哥,我好難,好熱,幫我...”紙鶴眼神迷離,質發作,幾乎迷了意識,有氣無力地說道。
寧凡目幽深,如今紙鶴質發作,能幫的方法只有一個。他將紙鶴輕輕放倒,而后,解袍下。
本來想等紙鶴長大一些,再行此時,如今看來,是無法等了。
是他的人,這一點,不會改變。既如此,也不必扭了。
于是乎,又是一夜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