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跟腳:凡蝶(凡階下品蝶)
后天質:創始元靈(五靈得其四)
五靈屬:神(后天神期),魔(不可知),妖(廢),仙(廢),鬼(沖擊廢十七次,失敗)
第一道兵:逆海天荒劍(已鑄,并與此劍結酒立誓,仍在鑄劍是其謊言)
第二道兵:扶搖功德傘(由不周功德傘重定造化而,融合開天玉冊,可采集天地功德)
第三道兵:無極鎖(由鎖重定造化而,當中玄界已進化為第二方界。真相:蝴蝶當前擁有兩個一方界)
第四道兵:千人道果(以溢出道行容納極限的道果之力煉制而,形如人參果,其上生有紫薇人面)
神格天賦:萬通、萬認主、萬采集。
魔格天賦:不可知。
妖格天賦:扶離吞桑(使用次數九次,之后作廢,當前使用0次)
仙格天賦:化自在法
“這怎麼可能!此蝶不過殺了一個紫薇,竟變強了這麼多!”
滿智雖虧了九柱釘耙,卻運氣發,算出了極其重要的報!
他清了寧凡的修為底細!
這是寧凡漫天扯謊、刻意藏的東西,但卻被滿智給翻了出來!
這下子,寧凡怕是要生氣的...
風扯呼!
眼下絕對不適合與寧凡接了!且等他消消氣再說!
但也不能馬上走!來一次不容易,此番離了太一夢,在夢外可是更難算清蝴蝶因果的。
也罷!等算出此蝶是否強占了第四王座,轉便走,絕不逗留!
這會兒運氣炸,應該快算出想要的東西了...
遂進行了第六次觀測。
三百彩的氣運直接降到了一百五十彩。
觀測結果:【蝴蝶正在王座之上注視你。】
滿智:“?!”
冷汗瞬間打了后背。
幾乎是滿智得到觀測結果的同時。
神王殿中。
第四王座之上。
一個人影徐徐浮現,皺著眉頭,早不知在王座之上坐了多久。
不是寧凡,更是何人!
但這怎麼可能!
此時的寧凡,明明應該正在不周山上假裝祭煉逆海天荒劍才對,為何會真降臨于此!
他的真,應是在紫薇北極宮中參加圣子試煉,套娃后引發北蠻翻案,繼續套娃和稷辰道念大戰,再套娃觀測太古星空,越一千多間太一夢的混因果套娃后,最終將真留在不周山水簾裝模作樣才對!
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此絕非是一縷心神分化!亦非分、第二元神、幻象虛影!此為時長河中的唯一真,卻于同一時間,出現在了不同位置!
一人一,可同時行于不同時空,不常識所限,任何觀測者卻只能同時觀測到其中一種姿態!甚至于,不同觀測者看到的寧凡更可能做著截然不同的事...
無真無假,無主無次,只有唯一。
能做到此事,只有一種解釋...
“你對化的理解,莫非已然臻至極致!”滿智不可置信道。
不合理!這不合理!
逆圣都難將化修至極致,一只尚未圣的蝴蝶為何可以做到!
“不對!”
“你是借了外之力臨時達了此事!”
“以你如今的不可思造詣,縱然瞞得過弱小始圣,卻不應瞞過老夫雙眼、功于此!”
“以你對老夫的厭惡程度,以及對自報的重視程度,更不應該老老實實坐在一旁,冷眼旁觀老夫對你觀測六次!”
“答案呼之出!是第四王座的力量加持于你,才令你的化道行短暫達到了至高境界!你不是對老夫作壁上觀,而是迫于某種理由,不能從王座上起!”
“嚇死我了!差點以為你會從王座上起來,把我給活剮掉...”
念及于此,滿智松了口氣,心稍定的同時,開始分析起寧凡的境。
若寧凡還是之前的道行,他尚有幾分信心和寧凡相爭。
現如今,寧凡殺了紫薇,吞了一千多個老登的道果,道行暴漲了數倍不止;他則因為用諦聽道行大損,此消彼長之下,一點也不想和寧凡拼。
“道友猜出了一些,但沒有全部猜對。我并非無法起,而是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理,故而只能對道友稍加放任了...”寧凡松了眉頭,平靜道。
他固然不愿暴真實報,但既已暴,也只能姑且如此了。
誰想得到滿智會在如此關頭主現呢...
雖想立刻起砍滿智一千零一刀,但因為還有更欠砍的人需要優先理,只能將滿智暫放一邊了。
“哦?可以問問道友此刻在忙什麼事嗎?竟比朝我砍一千零一刀更加重要!”滿智略吃醋。
他可是人人都想剁醬的姜水道人,你丫更曾被老夫多番算計,既見老夫,為何不砍!
就算你如今道行大進,也不能如此輕視老夫吧,真將老夫當病貓了?
“道友不是會諦聽麼,直接觀測,或許便知我此時在做什麼。”寧凡勸道。
“你一句話可以告訴我的事,居然喊我氪命去算?”滿智深無語。
但卻還是老老實實氪命算了算。
不算不行啊!
既知曉了寧凡有如此能耐,可以一邊坐在王座上,一邊在時長河之中到飛、到搞事,滿智就有點心慌。
生怕寧凡此刻忙著的事,是暗中跑進了【卯二姐墓】,和他心的小兔子山海影如此這般去了...
又或者,寧凡是用逆命雷飛進了他的一方界,和他好不容易找回的兔子小豬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畢竟寧凡標記過他的一方界,如今又有王座加持,真能做到此事也未可知...
又或者,寧凡飛回了雨界,仗著自己是七梅城主,跑去威脅尉遲家的兔子小豬了...“太太,你也不想尉遲被我如此這般吧”...
不————
一想到存在牛頭人的可能,滿智只覺烏云籠罩。
他的肋已然暴在了寧凡眼前,對方若想害他,沒理由不沖著肋下手——他不就沖著寧凡的肋下過解言印?當時的他自是深信寧凡會替姬扶搖擋下攻擊的,他和逆月有些,不可能真害了對方兒...但算計了就是算計了,沒得洗..蝴蝶記仇啊!
遂又氪了一紀修為,將自己生生氪了六紀始圣。
觀測的不再是寧凡是否侵占第四王座一事,而是寧凡此刻在做的事。
觀測結果:【寧凡正在追殺掌運,但卻不斷失手,因有某位逆圣暗中調用周天氣運加護掌運,不愿掌運被殺...】
滿智松了一口氣。
“還好!道友并沒有那麼做!道友必是顧忌神墓有月終大侄的山海影在,不忍心當著月終大侄的面牛頭人于我!謝月終大侄!贊月終大侄!”滿智大聲道,似在故意提醒寧凡,他和月終有舊,墓里也有月終山海影,切莫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牛頭人行為。
言罷猶覺不夠穩妥,又道:“道友不急于砍我,原來是有更欠砍的人在,這就不奇怪了!砍我哪有砍殺父仇人痛快!和那掌運小兒一比,我姜水絕對算得上世間有的善人,道德僅次于道友!我若害人,必為救人!我若殺人,必有因果!我若手某事,必因眾生苦苦叩求!我最是心善,見不得世人苦;那廝卻是真禍害,原應千刀萬剮!但那廝本是逆圣拋紫山斗海的棋子,想要擊殺并不容易。道友但有所需,我必鼎力相助,屆時你我兄弟一笑泯恩仇,天下之大皆可去得!豬蝶聯手,其利斷金!區區掌運縱有周天氣運加護,也須他命喪頃刻!”
寧凡:“你太吵了!”
滿智:“抱歉抱歉,兄弟這就安靜些。哎,許久沒拜祭我月終大侄了,我先去給大侄上柱香...”
說完散了諦聽,就想臨時跑路。
卻被王座之上的寧凡一指定回給定住了。
寧凡只是暫時不便起,又不是不能手。
“哎呦喂,這神通可不興濫用啊,小心哪天被老混給撈走了...”見寧凡不放自己走,滿智微微尷尬,卻也沒有強行掙定回。
定吧定吧!
你高興就行!誰讓你是爺呢!
“罷罷罷!看來不被道友砍上一千刀,道友斷不會和我盡釋前嫌了,那就讓道友砍個夠吧!我不走,也不躲,等道友忙完再砍便是!到時我若還一下手,便算道友的孫子!”
這是想占便宜呢!
他若了寧凡孫子,不就和寧凡了一家人?對方必不好再對孫媳婦下手了!
寧凡:“...”
寧凡見過許多不要臉的人,滿智卻能刷新他對無恥的理解,該說不愧是當過逆圣的人麼,這份開天級別的臉皮,真是天下無敵了...
...
同一時間,北天。
某個吃人葫蘆正傾盡手段,瘋狂逃命!
在他后,是某個看不清容貌的猩紅之影,一路追殺。對方只隨便一煞氣散開,便令他元神出現崩潰之勢,對他隨意一擊,便足以殺他千上萬次!
這是何等滔天的氣勢,圣人都未必有這等氣勢!幻夢界中為何竟有如此恐怖的存在!
“追殺我的,到底是誰!”
“暗中降下周天氣運守護我的,又是何人!”
“護我的并非夢界周天氣運,而是真界氣運!若非氣運相護,我連瞬息都活不了!”
“不會是我主出手!我主掌運本沒有調真界氣運的權力,便是真界圣人都不可能擅用此權柄!”
“我到底是卷了什麼級別的因果漩渦!第三步嗎,還是第四步!”
“前輩別殺我!我愿給前輩為奴,我愿背棄我主!”
“我不想死,我還不能死!我還沒有吃下石兵八陣的永恒!我還沒有重建天葫族,我還沒有...”
吃人葫蘆正自絕,忽見遠方有無數遁飛至,一個個皆是北天名宿,其中甚至包括掌碑仙帝夢玄子在的數名大帝在。
遂病急投醫,直奔一眾北天大帝而去,并呼救道:“我乃南天掌運大帝座下吞天魔葫,懇請諸位道友相救,若得劫,愿以十億天運珠相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