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痛的覺席卷而來，將團團包裹，心臟的心疼不知道是因為全疼的原因，還是什麼，疼的不過氣。

眼淚不斷往下掉，哭的肝寸斷，哭到最后，甚至啞聲。

“我們還會再有孩子的，晚晚……”

傅淮之眼底紅了一片，俯將江晚意摟住，一遍遍聲安。

心臟扯著扯著，他知道江晚意痛苦難，而他何嘗不是？

江晚意哭著哭著，忽然手掉了下來，暈了過去。

傅淮之大驚，立刻按下呼鈴，“醫生！”

……

半個小時后。

醫生對傅淮之嘆氣道：“病人才做完手，需要好好靜養，別讓太多刺激。”

傅淮之頷首，“好。”

醫生叮囑完又離開了。

傅淮之看著床上的影，眉頭擰得越來越深，整張臉都是一片沉郁之，上彌漫著濃濃的憂傷。

第一次！

高助理第一次在他上看到這樣的氣息。

“傅總，你回去休息休息吧，都一晚上沒睡了。”高助理擔憂的神道。

“沒事。”

傅淮之看向他，“還是沒查到？”

高助理抱歉的搖頭，“還要點時間，我會盡快。”

傅淮之恩了聲，陷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樓下病房的霍明征也醒了，醒來第一時間要見傅淮之。

傅淮之也有事要問他，所以過來了。

“查到什麼了嗎？”

見到傅淮之第一面，霍明征開口問。

傅淮之看著他蒼白的臉，如實道：“沒有。”

“我看到那個人了。”

霍明征忽然道：“那個長得和你一模一樣的人。”

是他送江晚意回去，被強照停車的時候看到的，當時他就猜到了，可能是蕭玦找人要做他們。

“是他？”

傅淮之冷峻的面容上難得浮起驚詫之，“蕭玦派人做的？”

“當時想不了那麼多，所以我也這麼認為，不過現在仔細想想，不太可能，你別忘了，他前幾天才帶我見了張家的人。”

如果沒有信任，又怎麼會這麼做？

傅淮之沉片刻，“我會讓人繼續調查，你在這好好休息吧。”

他轉要走，忽然被霍明征的聲音住，“老傅……”

傅淮之回頭，挑眉看著他詢問的目。

霍明征皺了皺眉，晦問：“昨晚那會，你在做什麼？和周純一起麼？”

傅淮之搖頭，“沒有，怎麼了？”

霍明征想起昨晚，江晚意給傅淮之打電話的時候，是打通了的。

但他不太確定，于是搖了搖頭，“沒事。”

傅淮之蹙眉，覺他明明有話要說的。

他點點頭，神深沉，之后離開了病房。

回到樓上病房，江晚意已經醒了。

傭人正在照顧喝水，靠著床頭，表木訥眼神空，是那種收到極致的打擊后才又得模樣。

傅淮之走到病床邊，聲開口，“晚晚，不，想吃點什麼？”

江晚意不說話。

傅淮之知道不可能這麼快就接孩子沒有的事實，他示意傭人離開，接過傭人手里的水杯，伺候江晚意喝水。

江晚意把臉別開，神冷淡，甚至沒有說一句話。

“晚晚，我知道你難過……”

傅淮之的聲音被江晚意冷漠打斷，“昨晚你去了哪里？見了誰？”

問這句話的時候，江晚意視線落在他臉上，滿是冷漠。

傅淮之想起了剛才霍明征也這麼問，微微蹙眉。

“是和周純一起，對麼？”

江晚意通過他的猶豫，仿佛猜到了一切，心如刀絞，眼神一片清冷決絕，“傅淮之，孩子沒了，那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不過沒了也好，既然沒了，我和你也該結束了。所以，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