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走了,李氏冷笑一聲走進房屋。
甄覓已經被幾個仆婦制住了。凌婧下大量出,昏迷不醒。
“夫人,怎麼理?”仆婦問。
李氏很滿意現在自己看到的。
“甄覓啊甄覓,你在漂亮又如何?在得老爺歡心又如何?還不是落在我手里?”
被堵住的甄覓嗚咽著,看著床上的凌婧眼淚直流。
“哭?你不是一向端著清高麼,多高不可攀的白蓮花啊。我今天就讓你眼睜睜看著,你兒在你面前被活活折磨死!潑醒小賤人!”
一盆冰水下去,床上的凌婧輕哼了聲,眉頭擰了起來。
肚子還在一波一波的劇痛,能覺到下/不斷涌出什麼,仿佛有什麼從里要徹底流走,而整個人被綁在床上。
無力彈的絕的抖著。
孩子……
李氏毫不把們放在眼里了。
“給我打,七個月的孩子打下來,怕是能哭了呢。不過,應該是沒機會哭出來了。甄覓,為了解決你兒肚子里的野種,我可是花了大力氣才輾轉弄到一支無無味的落胎香。那香來自神的南境,聽說就算足月的孩子都能催水化出來呢……哈哈哈,不錯。你終于明白了麼。今日我打你,不過是一個幌子。我早在大廳點了落胎香。你那兒在狡詐多疑,在聰明小心,在看到你這個親娘被打后,哪里還能察覺到到屋子里點了無無味的落胎香?”
“嗚嗚嗚嗚……”甄覓拼命扭著。
“你這意思是說老爺麼?哈,甄覓,你不會也像你那不知廉恥的兒一樣天真吧?這把年紀還不知道男人是什麼樣的貨?老爺的信上可就說了,讓我把你們理掉呢。我不過騙走上洵,你還當了真不?不信?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信就在這里,你看看,這上面黑紙白紙!喲,這就不了了。”
“嗚嗚嗚嗚……”看清那些字,甄覓撕心裂肺。
與此同時,一鞭子又一鞭子甩在凌婧肚子上。
凌婧心底寒涼又慘然一笑。
怕甄覓難過,生生沒出來。
當然也聽到了李氏說的話。
哈哈哈哈!
爹……爹!這就是敬了十六年的爹麼!
這凌府,以為是自己的家,平時李氏的小作不計較,這就是不計較的后果麼!
若是陌生人,怎能讓放下防備,落到這境地!
家人……
呵呵,家人!
失去最后一意識前。
……
愿我凌婧化惡鬼!
……
“死了?”李氏頓覺無趣,孩子都沒打下來呢。
“是的,夫人。”
李氏嫌棄腌臜一樣擺擺手,“扔到城外葬崗去。真是晦氣。我還得封口善后,旁人若知道我們凌府出了這麼個小蹄子,只怕嫣然他們名聲都要影響。”
“娘,把我們害得這麼慘,死了也沒道理那麼便宜扔掉的。”凌嫣然突然走了進來。
“那隨你置吧,記得做干凈點,扔遠點。”
那邊甄覓早已傷痛得暈了過去。
“至于甄覓這個賤人,給我拖出來。”
一行人離開后,只剩下凌嫣然。
“啪啪~”兩下,匕首挑斷了凌婧的手筋。“手好?悟高?爹喜歡你?”又是拍拍兩下,腳筋挑斷,“現在呢,哈哈哈哈!”
凌嫣然瘋子一樣在上七豎八劃了幾刀。
目最后落在臉上。
手中匕首啪啪啪啪就是數下。
“讓你用這張臉勾引洵哥哥!我讓你再去勾引,再去勾引!!”
這張被毀得不堪目的臉,此刻的凌嫣然完全沒想到,會為一生的噩夢……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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