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都不曾因江夏皇的話而有毫緒流。
眾臣瞧著,不由暗自點頭,同時心里深覺惋惜。
寵辱不驚,沉穩冷靜,如此優秀合格的儲君,皇上怎麼舍得廢除?
再看看瑞王殿下……
哎!
也是個好苗子啊!
假以時日,絕非池中之魚。
于是在不知不覺中,眾臣已悄然分做了兩派。
“你我相十余年。”
云頊別有意味的看向蘇錦逸,“你的本事,我自然知道。”
聞言,眾人這才了解到,原來他們的太子和大楚云太子,竟是至好友。
這下事可就復雜了。
如今瑞王馬上就要為云太子的小舅子,那麼到時候,大楚又會選擇支持誰?
江夏皇討了個沒趣,只得打了個哈哈,將此事給帶了過去。
他原本是想趁著這個場合,將改立阿淵為太子的想法先出去,也好讓朝們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阻力太大。
當然,也有試探云頊的意思。
哪里想到,他竟然直接就拒絕了他。
真是一點面不留。
他不免又覺得同意他們的親事,有些草率了。
云頊連這個態都不愿表,對阿暖又有幾分真心?
不過……
他余瞥了眼安安靜靜坐著的蘇文淵。
這小子倒是沒再站出來反對。
難不經過這會兒功夫,他已經想通了,認識到了權力的重要?
他頓時又覺得有了些安。
只要阿淵愿意做這個太子,事就好辦多了。
只可惜——
他這邊想的好,事卻偏不如他的意。
翌日,他的案上便多了一摞厚厚的奏章。
其中最上面的一封,尤為醒目。
勤政殿!
江夏皇黑著臉,第一次對蘇文淵了怒氣,“阿淵,你這是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