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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醫修重回真假千金文》 315 連連

  這一下實在是砸得太狠了。

  方明風痛呼了一聲,只覺得頭痛得仿佛要裂開似的,咬了牙,臉上急速地褪去了

  不僅是頭痛,連上次墜馬被折斷的左胳膊以及腹部捅傷的疤痕也在作痛。

  這一刻,殺心大起。

  那一夜搶劫了他的那兩個乞丐也好,今天丟下酒壺、酒罈的也是,都該死!

  方明風一手扶著頭,半邊臉龐有些猙獰,踉蹌了兩步,眼前一片深深的黑暗如海浪般洶湧襲來……(5,0);

  他搖晃著倒了下去,地摔在了地上,腦子裡嗡嗡作響,只覺得天地似乎都劇烈地一震

  「明風!」顧雲嫆終於衝到了方明風的跟前,也不管地上都是酒與碎片,就屈膝跪在地上。

  一手握住了方明風的手,聲音中掩不住的焦急,「明風,你覺得怎麼樣?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方明風努力地睜著眼,到顧雲嫆溫暖的掌心著自己。

  耳邊再一次響起了顧燕飛高深莫測、似近還遠的聲音:「……不得善終!」

  難道顧燕飛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這個念頭才剛浮現,他的心臟跳得更快更急,仿佛要從腔中跳出來似的,又像是被什麼狠狠地掐住了。

  方明風用盡最後的力氣努力睜著眼,癡癡地看著距離他唯有咫尺的,似要把的容銘刻在心底。

  他早就不奢他們能在一起,可老天爺為何那麼殘忍,甚至不許他靠近……

  方明風薄,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無邊的黑暗如山般了下來,意識漸漸遠去,暈厥了過去。(5,0);

  「明風!明風!」顧雲嫆連連喚著方明風的名字,花容失

  的聲音越來越激,也越來越高,在街道上傳來了開去,引得好些路人駐足。

  正在街道另一頭的六福記買東西的顧淵也聽到了顧雲嫆的聲音,掏錢袋的手停頓了一下。

  「再加兩匣子芙蓉蓮子。」

  顧淵沒有回頭,把碎銀子丟給了夥計,夥計手腳麻利地把他點的梅花糕、豆沙小花糕、金棗、餞李子以及芙蓉蓮子全都打包好。

  今天難得這麼早回府,顧淵特意來這條街上給家裡的兩個妹妹買零、點心。

  買完點心後,顧淵策馬回去時經過了那家酒樓,就聽到了顧雲嫆慌忙吩咐著方明風的小廝:「前面是萬草堂,快,你去那裡把萬大夫請來……」

  酒樓的掌柜終於姍姍來遲地跑了出來,連二樓雅座那幾個發酒瘋的客人也來了,財大氣地說道:「不就是砸傷了個人嗎?又沒死,嚷嚷什麼啊!」

  「我爹可是徐嵩!」(5,0);

  「你們是想訛錢吧,開口吧,一千兩夠不夠?」

  醉熏熏的公子哥趾高氣昂,以輕蔑囂張的語氣拋出一連串話,引得街道上越來越多的路人朝酒樓那邊圍了過去。

  酒樓前一片飛狗跳,鬧鬧哄哄。

  顧淵甚至沒施捨一個眼神,頭也不回地策馬離開了,瀟灑而去。

  馬蹄飛揚,十八歲的青年鮮怒馬,早把偶遇顧雲嫆與方明風的事拋諸腦後,心中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回府後,顧淵先去了一趟嘉卉院把其中一份點心餞給了顧雲真,接著才前往玉衡苑看顧燕飛。

  顧淵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他買的那些剛出爐的點心還熱騰騰的。

  顧燕飛睡了個懶覺,這才剛起,被這人的香味得食指大

  「六福記的點心!大哥,你真好!」顧燕飛滋滋地笑了,連吃了好幾塊梅花糕,腹中有了五六分飽腹

  喝了口水,隨口問道:「大哥,你剛回來?」(5,0);

  看妹妹吃得高興,顧淵眉眼和地彎了彎,點了點頭。

  他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挲著茶杯上的浮紋,道:「皇上已經下了詔書要重查爹爹的案子,公文已經在城門口了。」

  六福記就在西城門附近,顧燕飛突然明白顧淵怎麼會一大早繞去這麼遠買點心。

  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父親的冤屈都是大哥的一個心病,直到上輩子大哥死前都從未放下過……

  顧燕飛乖巧地給顧淵遞了一碟咸口味的鮮月餅,閒話家常地說道:「大哥,你夢到過爹爹嗎?」

  「很久沒有夢到了。」顧淵一邊吃著鮮月餅,一邊慢慢地喝著茶,口腔中的茶水甘醇,可他卻覺得著一意。

  他的眼神略有一陣恍惚,靜默了一會兒,才又道:「爹爹剛去世的時候,我幾乎每一晚都會夢到他,有時候夢到他滿,有時候夢到他的頭顱被越人掛在城牆上,有時候還會夢到有人去掘他的墓……」

  「那段時候,無論我走到哪裡,都能聽到別人在罵父親,我認識的,我不認識的人,都是如此……」(5,0);

  「他們說爹爹背主變節,說他上背負著十萬冤魂,叛國降敵,會臭萬年,會永世不得超生,說我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顧淵的思緒陷了九年前那段最煎熬的回憶中,冷峻的嗓音中著微微的沙啞。

  他力圖冷靜,可本就冷靜不了,他的悲傷、他的憤怒、他的心痛、他的不甘在他的幾句話中暴

  他仰著頭,仰著窗外萬里無雲的碧空,眼眶中微微浮現淚意,心如絞痛。

  他的父親明明風霽月,明明那麼那麼好,卻要這樣被人辱罵,對顧淵來說,比要了他的命還令他難

  從前顧淵不敢跟顧燕飛說這些,怕惹得妹妹難過。

  直到現在,他看到了希的曙

  耳邊傳來了「嘩嘩」的斟茶聲,顧淵聞聲去,就見顧燕飛正在給他添茶,小姑娘的面龐在窗外照進來的中瀲灩著珍珠般的澤。

  只是這麼凝視著妹妹,顧淵的心就安穩了不。(5,0);

  曾經他覺得很孤獨,因為除了他以外,所有人都不相信父親是冤枉的,哪怕是顧家人,哪怕是他唯一的妹妹顧雲嫆。

  現在,他找回了他真正的妹妹,他的妹妹和他一樣相信他們的爹爹。

  真好!

  顧淵的角慢慢勾起,又抿了口茶,品味著那清冽的茶香。

  他喝得很慢,說得也很慢:「那段時日,我時常被噩夢驚醒,睡不著時,我就會去爹爹的墓地,我曾經在那裡發誓,一定會找到九年前揚州那一戰的真相。」

  「我不能讓爹爹背負萬世的污名,就這麼骨不全地……」躺在地下。

  「骨不全?」顧燕飛突然出聲打斷了顧淵,清澈的瞳孔直直地對上了顧淵的眼眸。

  顧淵:「……」

  顧淵一時語結,立刻就意識到自己失言了。

  父親骨不全的事,他本來是不想與妹妹說的。

  「大哥?」顧燕飛挑了柳眉,地盯著顧淵,那張清麗的小臉上寫著堅韌與固執。(5,0);

  顧淵心頭沉重,每每想到這些往事,心口就仿佛有把利刃在反覆地翻攪著。

  他用力地住了手裡的茶杯,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老老實實地說了:「九年前,爹爹的頭顱被越國人作為戰利品送到了京城……」

  「爹爹的墳墓里只有這顆頭顱與冠而已。」

  顧淵的聲音中泛著濃濃的苦,青年的坐姿拔依舊,卻似乎有什麼無形的重在肩頭,神中難掩黯然與悲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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