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一下被驚醒,急忙起。
「我覺煩躁,就學著打坐,一時迷了!」高遠笑著說道。
「你可真心大,還有這個閑心,是要修仙不!」林暮雲白了一眼高遠說道。
「暮雲,你還別說,調息靜坐,放空自己,還真的特別愜意,而且渾舒暢,有種雲里霧裡的覺。」
「切!說你胖你就了,我們林家也是武道世家,也經常打坐,可沒聽說有這種覺的。」林暮雲就不信。
「或許我們所用方法不同吧!」
高遠知道林暮雲不會對他說假話的,也就搪塞了一句。
「高遠,跟你商量個事。」
林暮雲想起杜月娥下達的三個月離婚期限,心又鬱悶了。
「說吧!什麼事?」
高遠在林暮雲面前很隨意,因為林家上下,唯有林暮雲對他是實心實意,也從未嫌棄過他。
「我們結婚也有一年多了,當初要不是你為了救我導致失憶,我也不會嫁給你,我是不顧整個林家上下反對,才和你結婚的,這一年多來,你也了林家上下不委屈,我知道你心裡也不好!」
「我沒有,已經習慣了。」高玄打斷了林暮雲的話。
「這一年多,你什麼都不用做,只待在家裡,我是多麼希你能恢復記憶,可是到如今還是這個樣子。」
林暮雲說到這裡,眼裡已經噙滿了淚水,回憶起往事,那一幕幕就像發生在昨天。
***
一年零八個月前,那天是四月十八號,林暮雲記得很清楚,也讓終難忘。
當初高遠和林暮雲二人並不認識,也從未見過,只因為林暮雲被一夥流氓劫持到郊外山林行不軌。
就在關鍵時候,一個男子衝進了山林,一腳踢飛了第一個要禍害林暮雲的男子,下了服護住了林暮雲的子,扶起來靠在樹上。
當時的林暮雲已經萬念俱滅,閉著眼睛,眼淚如泉水流淌,聲音都嘶啞了,而且手腳被綁,口裡塞著布團。
「小子,你找死!」
就在男子下服遮住林暮雲的瞬間,七八個流氓將男子圍住。
「滾!不然我將你們都廢了!」男子厲聲喝道。
「你他媽的知道剛才踢飛的是誰嗎?那是我們老大,人稱豹爺!是江都的大佬,你也敢打!」
一個面目猙獰,留著頭,脖子著紋的傢伙說道。
「滾!我再說一遍,不然連你們一起打!」男子霸氣十足,毫沒有畏懼。
那七八個流氓剛才看到男子出手了,那速度和手,絕對不一般,而且一腳就將一百五六十斤的豹爺踢出去十幾米遠,這力道讓他們在不遠都看到了。
「小子,你敢報個名號嗎?」頭流氓七八個人只是圍著,也不敢靠近。
「老子高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男子不屑的說道。
此刻的林暮雲已經從恐懼中有所驚醒,知道眼前這人剛才出手救了,現在也知道這男子高遠。
「禿頭,啰嗦什麼!給我廢了他!」
這時,那個被高遠踢飛的豹爺被另外兩個攙扶著走了過來,憤怒的吼著,看來摔得不輕。
「給我上!」禿頭大喝一聲,從懷裡出刀子就向高遠刺了過來。
高遠未,等頭近了,一個側避開刀子,一把抓住頭胳膊,只聽一聲脆響,頭哀嚎著被丟了出去。
接著高遠對那七八個手裡握刀持棒,撲上來的流氓,一頓拳打腳踢,盡數撂倒在地,傳來聲聲哀嚎。
高遠的手太快了,出手也狠,兩三分鐘而已,就將七八個人全部卸了胳膊兒,一個個都站不起來了。
林暮雲看在眼裡,也驚嘆不已,都快忘了自己現在狼狽的樣子,出欽佩的眼神。
高遠也不理會這些人,揀起一把刀子,割斷了捆綁林暮雲手腳的繩子,問道:「你能走嗎?」
林暮雲點了點頭。
「等一下!」
高遠發現林暮雲子被撕爛了,就將外套兩隻袖子系在林暮雲後,上當子,遮住了林暮雲的尷尬。
林暮雲俏臉緋紅,激的看了一眼高遠。
高遠拉著林暮雲就要離開,這時一把黑漆漆的火對準了高遠。
「站住,想走沒門!」
豹爺手裡拿著火指著高遠,惡狠狠的說道。
高遠一時愣住,這麼近的距離,只要扣扳機,那就必死無疑了。
「給我廢了他,將胳膊兒全打折了!」
豹爺對扶著他的兩人命令道,其他人都坐臥地上,不是抱著胳膊就是抱著,在那裡哀嚎。
這時,那兩個紋男子,撿起地上的棒球就向高遠招呼過來,高遠左躲右閃,盡量躲避,還要防備豹爺扣火,又不能還手。
高遠挨了幾,知道這不是辦法,時間久了,自己也撐不住。
高遠瞅準機會,一把奪下一子,就向豹爺甩了過去,只聽一聲慘,豹爺手中火被擊飛很遠墜山崖,手腕碎裂。
同時高遠抓住,這個男子胳膊,就給卸了下來,而高遠也被另一個男子一擊中頭部,高遠只到天旋地轉,眼冒金花,不過習慣的反手一擊,在倒下之前,將那名持男子打斷了胳膊。
林暮雲看著眼前打鬥驚呆了,當高遠倒下后,才反應過來,連忙扶起高遠,可是高遠已經昏迷不醒人事。
就在這時,山林之外傳來了警笛聲,豹爺這些人聽到后,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林暮雲的手機已經不見了,高遠上也沒有,林暮雲找過之後很是無奈,背高遠下山,這是唯一的辦法。
林暮雲背起高遠,半背半拖,一步一步的向山下艱難的走去。
高遠一米七六的高,還好材不胖,也讓林暮雲夠嗆。
這時候的林暮雲發了潛能,深一腳淺一腳的在叢林里蹣跚而行,咬著牙,渾被汗水,經過了三個多小時才將高遠帶下山林。
原本林暮雲以為警笛聲就是來救的,可是始終沒有出現制服,其實警笛聲只是另外一個常規出警,不過也是恰到好,否則,以林暮雲一個弱子,怎麼也對付不了十來個流氓惡。
傍晚時分,林暮雲將高遠背到了山下,林暮雲虛了,已經沒有一氣力,只到困意席捲而來,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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