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說了,休息一會吧。」
沈薇之也說不了,倒在沙發上,然後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沉,接著便睡了過去。
哎——
看著睡中的沈薇之,子期淺淺地嘆了一口氣,看來,今晚還真得把這個小祖宗留下來了。
子期回到房間里拿了一塊蓋毯出來披在沈薇之得上,然後又非常心地調高了地暖的溫度。
等做完這些的時候,浴室里的那位也出來了。
當子期看見自己的浴巾被圍在紀航上的時候,忽然覺臉頰一熱,「你,你居然用我的浴巾???」
紀航低頭一看,很理所當然地應道:「不然呢?著出來嗎?」
「...」
子期這裡沒有男士的服,的size紀航本無法駕馭,所以眼下好像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紀航的漉漉的黑髮還滴著水,小水珠順著他修長的脖頸流到上,配上他那張人工的英俊臉龐,別說,這畫面還真是有種說不出的。
子期看著看著就忘記把眼移開了。
紀航見這樣,心中竊喜,不過並未喜形於,他看著,上前一步,然後曖昧地說了一句,「看夠了嗎?」
咚!
子期覺腦門突然被人敲了重重一拳,瞬間回神,然後轉說道:「洗機在臺,你可以把服拿去洗,烘乾之後你就離開吧。」
這哪行,紀航想自己好不容易才逮到這個獨的機會,他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
紀航又上前一步,這回他離子期更近了,近到他那顆心慢慢地開始蠢蠢了。
他站在的後,湊倒的耳畔,溫地說道:「這哪行,那服我是不可能再穿了,等明早我讓書送乾淨的服過來,今晚就麻煩你收留我一下。」
紀航的這種行為在子期看來那就是趁火打劫啊,覺得自己也真的是倒霉,怎麼就上這兩個人。
「...」
紀航等了許久也沒等來子期的回應,他知道是沒話說了,於是,他收起曖昧,整個人換了一個狀態。
「好了,子期,我不逗你了,今晚的事我解釋一下,真的只是個意外,我不是故意要來打擾你,是沈薇之,好像和言彬出了什麼問題。」
站在紀航的角度來說,他當然希沈薇之和言彬能夠修正果,哪怕他再不願意承認都磨滅不了言彬是一個優秀競爭者的事實。
所以,他的願就是沈薇之可以拿下言彬,當然在這裡面子期其實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現在紀航必須要弄懂的一個事就是,子期到底對言彬有沒有覺。
話題突然被引上了正軌,子期也跟著嚴肅起來,覺得這事現在對於來說頭疼的。
一方面覺得言彬其實對自己應該沒有什麼,另一方面,又覺得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所以覺得很。
「...」
見子期不說話,紀航順勢輕輕地扳過的子,眸似水地看著,「子期,不管是從自私還是其他為你考慮的角度來說,我都不希你被卷進他們之間。這事其實就是一把無形的利劍,我不想看到你傷,就算我挽回不了你,我也希你能安安穩穩的過後半生。」
「我知道,我沒有...」
子期把頭的很低,現在心裡複雜極了,那是一種文字無法形容出來的覺。
「嗯,我知道你沒有,子期,你是我見過最有原則的孩,所以我相信你可以理好。不過有些事你也不能都自己扛,不管怎麼樣,你選擇不選擇我,我都會站在你後永遠保護你可以嗎?」
子期不領地把頭偏向一邊,「我們沒有關係了,我的事不要你管。」
紀航聽完旋即反駁,「怎麼沒關係,我你就是最大的關係,子期,我不勉強你接我,但是我也請你不要干涉我想要呵護你的決心,我說的偏激點吧,我太想和你在一起了,不管你我或是不,我都想要你,哪怕最後結局不是我想要的,我都不會後悔。不瞞你說,我本沒有辦法別人了。」
這話不假,紀航現在除了子期,他真的不知道還能誰。
「紀航,你這樣有意思嗎?為什麼我們之間永遠都是這樣的循環,傷害,挽回,繼續傷害,難道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子期往後退了一步和紀航拉開距離。
「不是的!子期,我不會再傷害你了,其實那次說要留在陸綰邊本就不是我心中真正所想,我可能混蛋過一次,但是我絕不會再去背叛你第二次。你以為我不想放你自由嗎?呵,我想啊,可是做不到啊,我一直告訴自己,別再猶豫了,去找你吧,為我們的爭取一次機會,如果失敗了,我無非就是得到的是拒絕,可是如果我不這麼做,那我可能得到的就是一輩子的憾。」
紀航句句心,這是真心話,一個改過自新的人其實比尋常人要更珍惜這種重回。
「你的憾和我有什麼關係?世界上男人那麼多,我為什麼就要你?」
子期笑了,笑的是那樣的諷刺。
「對,你可以別人,但是不能阻止我你啊,子期,我就是這麼犯賤,真的,得到的時候不珍惜,失去的時候他媽的像狗一樣挽回你,不要你說,我自己都覺得我噁心。但是,現在大錯已經釀,你要我怎麼樣?你可能不了解,男人,一旦他們到骨子裡就是極致的想佔有,是不論把你給誰,我都不放心。」
紀航這回也不裝矜持了,他上前一步,將子期摟在懷裡,「別,讓我抱一會好不好,你可能真的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紀航不顧子期的掙扎,就這麼將他困鎖在自己的懷抱里。
「子期,再賭一次吧,你看看這一次我是怎麼做的。」
子期心裡有一場海嘯,就這麼靜靜地站著,沒有人知道。
沙發上的沈薇之微微瞇著眼,看著那兩個相擁在一起的人,淚流滿面,你說是醉了還是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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