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經過紀航這麼一提示,子期的記憶片段又串聯起來了,不說以前的那些陳年舊事,至最近一次換藥的事是記起來了。
然而,即便是這樣,子期也沒有驅趕綿綿的意思,畢竟還是一個孩子,哪怕再不惹人,也不可能在這時候把推出去。
「好,我去收拾一下。」
見子期如此善良紀航心頭淌過一陣暖流。
綿綿回來的時候高燒反反覆復,因為紀氏那邊還有事等著他去急理,於是他便匆匆離開了。
紀航並不是就這麼丟下子期,外面有他的人在,這些人一般不會進家裡,主要就是負責一些安全事。
比如紀航不在子期邊的時候,隨時隨地照看,兼顧的安全。
紀航離開之後,家裡面就剩下子期和綿綿,這期間喂水,換服,量溫,都是子期親力親為。
在的心照顧之下綿綿很快就退燒了。
子期看了看溫計上的溫度,36.7℃,溫正常,那就代表了孩子沒事了。
見躺在床上睡的綿綿,子期也跟著犯困,於是就趴在旁邊的桌子上小睡了一會。
大概十五分鐘之後,躺在床上的綿綿醒了,剛睜開眼就看見趴在桌子旁邊的子期。
噁心的壞人!
綿綿鼻子一皺,臉上馬上出了憎恨之。
討厭這個壞人,討厭的不得了,綿綿坐起子,此時此刻把心裡所有的怨氣都堆積在了子期上。
有怨氣就必須要發泄,綿綿坐在床上想了一會,然後躡手躡腳地下了床,走到廚房找到了剪刀,走進了子期的房間,並且打開的櫥用剪刀將的服全部剪壞。
綿綿每剪一刀就覺得心裡暢快淋漓,後面就越來越上癮了,在子期的房間里翻箱倒櫃,只要覺得是好東西就破壞。
很快,原本整潔乾淨的房間瞬間就變得烏煙瘴氣、杯盤狼藉。
綿綿心裡總算舒坦了,突然,正當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在一個柜子裡面看到了一張照片。
照片是黑的邊框,裡面是一個男人,綿綿認不得上面的人,但是覺得他和那個壞人子期有點像。
綿綿心裡的小惡魔又跑出來了,齜牙咧地看著照片上的人,心裡想著的是如何去破壞。
綿綿視線在房間里轉了一圈,突然,看到了化妝臺上的口紅。
有了!
綿綿角溢出一抹壞壞的笑,走到化妝臺旁邊,拿起口紅,然後來到那張照片前用力塗抹。
很快,照片就被毀分面目全非。
不僅如此,綿綿還把照片放在地上用力地用腳踩踏。
「哈哈,真好玩,踩死你!踩死你!」
綿綿玩的太盡興了,已經忘了做壞事應該謹小慎微,忘地踩著照片,已經全然不顧自己是在什麼樣的境了。
「哈哈哈。」
「踩死你,踩死你!」
「你在幹什麼!!!」
聞聲,綿綿抬頭,看見了現在門口一臉不可思議的子期。
好可怕,的眼神把綿綿嚇的忍不住瑟抖。
「你你你你你…」
綿綿已經張到說不出話來了,的手地握著口紅不停往後退。
「我要告訴我爸爸!」
子期就沒有理會綿綿,沒有人知道現在的口有一團火在燃燒著,呼之出。
看著地上被綿綿糟蹋的已經看不出來原樣的照,心都碎了。
「去死吧你!」
子期攥拳頭,咬著牙朝綿綿走去。
「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讓我爸爸把你打死!」
綿綿就算再壞也只是個孩子,遇到危險自然是想找最親近的人來幫助。
「爸爸!爸爸!爸爸你在哪?」
綿綿仰天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啪!」
就在喊的聲嘶力竭的時候,子期的掌已經扇到的臉上了。
「嗚嗚!」
「爸爸,救命!」
綿綿捂著火辣辣的臉,眼淚珠子不停地從眼眶裡流出來。
子期並沒有因此心,現在恨不得把這個該死的小孩一瓣一瓣的撕碎。
子期揪著綿綿的頭髮,揚起手一個掌一個掌落在的臉上。
那張照是現在唯一能夠回憶華的東西了,每每想念的時候就會拿出來好好地看看。
可是就是這樣視若珍寶的東西竟然被這個小畜生這樣毀了。
試問,這樣的事誰能的了,子期沒有殺了綿綿已經是萬幸中的萬幸了。
很快,綿綿的鼻腔里就流出了鼻,的兩邊臉頰腫的就像饅頭一樣。
「爸爸…爸爸…」
綿綿的呼救聲已經越來越微弱了,任由子期抓著自己,眼皮慢慢地…慢慢地闔上。
紀航剛到家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他不敢相信自己就是走開一會,子期就和綿綿這樣水火不容了。
「期期。」
紀航上前溫地把與綿綿拉來距離,「期期,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別生氣好嗎?」
紀航很怕子期再是抑鬱癥發作,他現在本沒有力去應付這麼多事。
「怎麼了?紀航,你是瞎子嗎!你不會看嗎!我請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你兒做的好事!」
子期真是被氣的不行,服剪壞可以再買,化妝品被弄壞也可以再買。
可是華的照被毀這事就過不去,死者為大,子期怎麼可能允許自己父親這樣的侮辱。
紀航視線逡巡了一圈,他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再看看坐在牆角奄奄一息的綿綿,他覺得自己心累的不行。
為什麼,為什麼他的生活會被搞得如此零狗碎,不是說懺悔了就會有好結果嗎?
紀航真的搞不懂為什麼他的報應要比別人來的都多。
「好了,期期,這事是綿綿的錯,給我一點時間,我來理好不好。你別生氣,你在家等著,我讓杏子來陪你出去散散心好不好?」
散心?不,子期現在想要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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