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到有關紀航有關的話題，藍小天的心還是不可抑制地了，然而，當想到先前那個男人對自己的警告，又覺得自己真的不應該再和他有任何接了。

「...」

藍小天沒有說話，紀綿看了一眼，臉上閃過一抹笑，「小天阿姨，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很早就喜歡上了紀航對吧。」

紀綿想不管藍小天是否認還是承認，都堅信自己的猜想沒有問題。

於是，不顧藍小天的反應，紀綿繼續說道：「其實他真的有魅力的，從小到大我就覺他周圍都是人，對他趨之若鶩，包括我媽，真的，有時候我想不通的，但是有時候又覺得有可原。」

紀綿自言自語，這期間藍小天一個字都沒有，不過，話倒是都聽進去了。

「哎——」

過了一會，靜謐的空氣中傳來綿綿的嘆息聲，「小天阿姨，不瞞你說，在我媽走後，你是唯一一個我覺得能和他在一起的人，你不知道小時候我多希你和他結婚。可是，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小時候的自己有多天真，子期那個人的地位真的是無人可以撼。」

話說到這裡，藍小天也明白了紀綿話里的意思，清了清嗓子，緩緩地開口了，「綿綿，我現在沒有什麼想法了，就這樣，我覺得也好。」

「嗯，對不起啊，小天阿姨。」

「沒，這事和你也沒什麼關係。」

*

聖誕節的前夕，紀航和子期來到了法蘭克福，這些年他們陸陸續續都會來看紀綿。

「最近過的還好嗎？」

餐廳里紀航對著紀綿關心地問候了一句，子期坐在他旁邊沒有吭聲。

「就那樣，不過有件事我覺得我有必要通知你，就是我要結婚了。」

紀綿本來不想把這事告訴紀航，可想想又覺得這事就像紙包不住火，遲早被知道，既然如此，索就攤牌吧。

「結婚？你才多大？對方是誰？」

紀航現在倒像是個合格父親的樣子，他看著正對面的紀綿，眼裡出了關切之。

見他反應如此大，紀綿反而覺得好笑。

「紀航，你沒病吧？現在關心起我的事來了？早幹嘛去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才想起來扮演慈父，會不會太晚了？」

面對紀綿怪氣的嘲諷，紀航不以為意，「說，你到底要和誰結婚！」

直覺，紀航覺得紀綿這事就是胡來。

紀綿看了一眼子期，旋即又把目移向了紀航，角一勾，「我當然是和我的人結婚，他也我，你以為我會和我媽一樣蠢嗎？一輩子把寄托在一個不的人上。紀航，既然你好奇心這麼重，我也就滿足你，我要結婚的那個人艾倫，是本地人，他大我17歲，我們很恩，而且我們已經同居很久了，你滿意了嗎？」

紀綿毫不遮掩地把自己和艾倫的事告訴了紀航，本就沒有任何顧忌，哪怕這段確實有些畸形，但是那又如何？這世上還有誰是真心關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