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意三道中,常人以人主靈意,他以靈主意,著實特殊。
徐小便開始在想,自己是否又了世俗思維慣約束?
他靈意三道,各皆超道化。
而今固然是以主靈意,但要變華長燈的以靈主意,乃至是最為特殊的以意主靈,或都並無不可?
想到就做。
思維的轉變,帶來了狀態的改變。
不過幾番嘗試,本就靈意三道超道化的徐小,很快完了實踐,發現一切可行。
因而,在半年之後。
在鬼佛界異變到極限,出現華長燈意志的時候,徐小便有了想法:
「靈魂讀取的本質,是通過靈魂的接,以自我之意,深驗對方在
過去時空的記憶。」
「為實,有所制約,難以越渡時空,意卻虛無,有所不同,輕易穿梭時空。」
「主靈意,又困於靈意,難以在靈魂讀取之時,真正前往過去,只能做到過去。」
「意主靈,則意是否可在靈魂讀取之時,選擇拔出時空,於過去凝聚靈,再用或類似大神降、時空躍遷之法,超過去,去到被靈魂讀取者過去記憶的當今時空?」
這是一個大膽而荒謬的想法。
雖不知結果如何,會否對被施者造不可逆的傷害,不大好在自己人上施展。
但如果可行,哪怕鬼佛熔斷天梯,自己只需付出盡人的意志,找到個好對象,或可提前登陸五大聖帝世家!
此,真可行嗎?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道穹蒼」這個人,徐小不認為此可行,連這般荒唐的想法可能都無。
但道穹蒼於記憶之道神鬼莫測的運用,加之有祟於過去篡改未來現實的珠玉在前。
別人或許不可行。
徐小想著不妨一試,便試了。
他以華長燈意識為載,以靈意、時間空間等大道盤加持,通過此前一番實踐,功登陸五大聖帝世家。
走到這一步,其實已經算功了。
之後不論是污染雲山之記憶烙印,還是挑撥雲山與寒宮之間的是非,都是額外之喜。
至於做了這麼多,盡人還沒死……
這是喜上加喜!
這道盡人意識,自打功進五大聖帝世家,徐小便沒想著要回去了。
他怕臟。
或者說,怕被聖帝、祖神盯上,總之絕對不可收回來,作為類「大神降」的載。
自然,當下若能做更多,多多益善。
而於寒宮帝境,於聽雨閣,難得污染完道穹蒼的記憶烙印,本著這都是最後一程了的徐小,居然直到現在,他都沒有等來寒宮聖帝的清剿!
這不讓他心生好奇。
他堅信自己寒宮,哪怕月宮離無從察覺,寒宮聖帝該是有所應才對。
但不制止,任由自己胡來,又是因為什麼?
分乏?
人在聽雨閣,在這方亭臺水榭中,瞇著眼著紙醉金迷,旁側給肩的俏侍還在說著:
「離公子不是去雲山帝境了麼?」
徐小心態輕鬆,視盡人為死人,則一切都蠻不在乎,「雲山又是什麼東西,他辱我,我劈他祖石,再正常不過,去一道半聖意念化意思意思得了,何須本尊前往,給那麼多面子?」
侍聽得軀一:「離公子,奴家什麼都沒聽到,奴家會守口如瓶的。」
「不必,你給我將這些話放出去,我月宮離就是看不慣他雲山聖帝,就是想劈他祖石很久了。」
瓶兒僵住。
哪裡敢這麼放肆。
無膽侍……徐小暗嘆一聲可惜,繼續著葯浴和按,隨口問道:「寒宮聖帝最近在幹嘛?」
啊?
眾侍一愣,離公子怎麼突然關心起老家主來了?
「在閉關呀……」
「他在哪裡閉關來著,好久沒見,都有些想老頭子了。」
老頭子……
這似乎還是離公子第一次這麼稱呼寒宮聖帝,他平日里都是尊稱「父親大人」的……
眾侍連放狠話出門都不敢,哪裡敢多問,只能應道:
「在寒宮天呀,離公子忘了嘛。」
寒宮天在哪裡,徐小甚至不需要多問,一下就找到了。
道穹蒼留在寒宮帝境的烙印多如牛,但跟斑禿一樣,獨獨在某一聖力最為匯聚之地完全缺失了。
他在畏懼什麼,不言而喻。
「見一面?」
徐小陷遲疑。
這個時候去見寒宮聖帝一面,所得如何尚不用說,盡人這一趟聖帝世家之旅,必是要劃上句號了。
他思考了一陣,瞇瞇眼笑了起來。
「瓶兒。」
換到前頭,坐在離公子上正在捶肩的可侍聞聲抬眸,臉蛋,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公子?」
徐小知道這個侍的名字,還是因為周圍其他侍剛剛過,不是因為最可。
他說道:「我們來玩一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