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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皇叔家的崽崽又撒嬌了》 番外:南柯一夢(5)

會開始的那天,穆如酒看到了看臺上的紀符言。

彼時的穆如酒正在做賽前準備,看了一眼,便見年從看臺上走下來。

年穿過喧囂的人海,人,那一刻,萬籟俱寂,他像是越過千山萬水,來到穆如酒面前。

年如風,公子似月。

紀符言站在穆如酒面前,穆如酒眨眨眼,面不解:“紀符言同學,你下來做什麼?”

紀符言抿,聲音清冷:“某人讓我報名運會,你說我下來做什麼?”

穆“某人”小朋友脖子,視線飄忽不定起來。

紀符言輕笑一聲,搖了搖頭:“我馬上去比賽,回來能趕上你的跳遠比賽。”

穆如酒撓撓頭:“所以呢?”

紀符言愣了一下,耳尖有些紅,聲音也有幾分僵:“只是跟你說一聲,讓你一會兒不要輸得太難看。”

“怎麼可能!”穆如酒聲音不覺大了幾分,瞪大眼睛,虎視眈眈地瞪著紀符言,“我當然不可能輸了!我一蹦能蹦好遠呢!”

紀符言勾

“男子跳高的同學來這邊做準備!”

另一邊已經開始人了。

紀符言看了穆如酒一眼:“知道你厲害了,穆如酒小朋友。”

說完,紀符言轉離開。

穆如酒看著紀符言離開的影,恨不得跟上去踢他兩腳!

還不等穆如酒作,班長急匆匆地朝著穆如酒跑來。

“穆、穆如酒同學,你怎麼還在這里!?子八百米跑已經開始了!”

穆如酒愣了一下,滿臉疑:“八百米跑?”

班長點點頭:“是啊,你不是報了一個八百米,一個一千五百米,還有跳遠嗎?”

穆如酒愣住了,直直地看著面前的班長,張口剛想要說些什麼,就被班長抓走了。

“別說了別說了,快來不及了,快跟我去賽道!”

穆如酒被班長拽到子八百米的賽道上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是誰?在哪兒?為什麼會這樣?

當時的報名表分明只填了一個跳遠,為什麼班長告訴還有兩個長跑等著!?

現在似乎都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穆如酒被抓上賽道,還不等反應,那發令槍響起,周圍的同學就像箭一樣躥了出去。

穆如酒反應過來,集中力,放平呼吸,也迅速追了上去。

穆如酒的運神經其實很好,所以不過眨眼功夫,穆如酒就跑到了隊伍的中間位置。

因為是長跑的原因,一開始不用跑得太快,但是穆如酒一個加速,超過所有人,穩定在了第一的位置。

“哎,那是子長跑的同學吧?”

正在排隊等待跳高的男生隊伍中,有人看到賽道上的場景,跟邊的同學聊了起來。

“應該是吧,哎,那最前面的人是誰啊?怎麼一開始就跑這麼快,后續肯定會沒有力氣的。”

紀符言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過頭,他只想快點將這里的比賽進行完畢。

“好像……是穆如酒吧?”

一道不確定的聲音傳來,紀符言猛地抬眸,瞇著眼朝著賽道上看去,在看到那個影第一眼后,紀符言就認出穆如酒來了。

為什麼會參加長跑?

紀符言皺皺眉,眼中有緒翻涌。

這個時候,穆如酒已經跑了一圈了,落下整個整個隊伍半圈多,但是沒有停下來,還在繼續加速,好像完全沒有疲憊的覺。

兩圈下來的時候,穆如酒已經將隊伍拉開一大圈了,這個時候,后的同學們也開始提速了,但是現在提速,已經完全沒有辦法趕超穆如酒了。

穆如酒最后半圈仍然沒有減速,幾乎是勻速朝著終點線方向沖去。

“紀……紀符言是吧?該你準備了。”

裁判話音未落,紀符言便離開隊伍,朝著終點線的方向跑去。

“哎!這位同學,你這樣退賽會沒有比賽績的!”

……

穆如酒最后半圈沖刺的時候,甚至還有力四看向場中央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終點線附近的紀符言。

穆如酒愣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

“穆如酒!”

紀符言喊了一聲穆如酒的名字。

穆如酒有些晃神。

紀符言一路跑過來,氣還沒有緩過來。

“我在這里!”

他這樣說。

穆如酒笑著點點頭,朝著終點線跑去。

跑過終點線的時候,穆如酒甚至沒有大氣。

只是臉頰看上去有些紅,額頭上有些細的汗珠。

“你比賽結束了?”

紀符言抿,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卻是問道:“你報了八百米跑?”

穆如酒聳聳肩,滿不在意地說道:“我不僅報了八百米跑,我還報了一會兒的一千五百米呢。”

紀符言眉頭蹙:“你不要命了?”

就算力好也不能這樣糟蹋自己的啊!

穆如酒撓撓頭,憨憨地笑笑:“可能是我當時記錯了,所以多勾選了。”

紀符言凝眸:“什麼意思?”

“剛才班長來了告訴我,說我的報名表上填的是八百米,一千五百米還有跳遠,但是我記得我只勾了一個跳遠的。”

紀符言的緒不算好看。

他是可以確定的,穆如酒當時確實只勾了一個跳遠,其他的都沒有

“你的報名表被人改過了。”紀符言冷聲。

穆如酒卻是滿不在意地笑笑:“沒關系的,反應一千五百米對我來說也不算什麼。”

“穆如酒,”紀符言直直地看向,聲音冷沉,“不要總是說沒關系。”

不要總是說沒關系。

好像誰都可以對不起一樣。

分明也是被人著的,憑什麼總是在說“沒關系”?

不管是在真實中,還是夢中,為什麼總是在說沒關系呢?

他看了都覺得心疼。

穆如酒面,似乎不明白紀符言為什麼要這麼說。

深吸一口氣,紀符言抿:“算了,你好好比賽就好,其他的事不用管。”

穆如酒呆愣愣地點點頭,對紀符言笑笑:“紀符言同學,為什麼你對我說話,就好像是認識我很久很久一樣啊?”

紀符言聽了,有些自嘲地笑笑:“大概,是因為想要補償憾吧。”

沒再看,紀符言遞給一瓶水:“先小口小口喝,我去看臺等你。”

說完,紀符言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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