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本來還存有三分懷疑,如今徹底坐實了。果然,水鏡這個傢伙沒有出席,那麼多瞳兄弟的報,多半是準確的。水鏡這傢伙,定是已經出發前往太一學宮商討合作了。
玉鼎不聲在主賓的位置坐下。
而神大學士則在幾個黃金綬帶大學士的擁簇下,坐在了主陪的位置上。
「哈哈,玉鼎兄,今日這個宴呢,算是我私人掏腰包請你的。咱們多年的老相識了,就說咱們這一代人,能走到這一步,都不容易。」神大學士首先開啟話題。,
玉鼎呵呵一笑,拱拱手道:「那是,那是。」
要說這些片湯話,玉鼎大學士甚至連接茬的興趣都沒有。
「你我雖屬不同學宮,但也算是同一代的人。我們這代人能活到現在,還居於高位的,真的所剩不多了。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們也算是與時間為敵,患難與共的兄弟了,彼此稱呼一聲兄弟不過分吧?」神大學士喟道。
「呵呵,要這麼說的話,也確實不算過分。」玉鼎大學士敷衍著,心裡卻是暗暗冷笑,心想你繼續表演,老子看你今晚怎麼玩花活。
「玉鼎兄弟,咱們生意做了這麼久,我五行學宮的生意宗旨就是誠信……像貴宮這種大客戶,我們維護都來不及,又怎會做那些殺取卵的蠢事?因此,你我雙方的誤會,必須解開。」
「呵呵,神道兄,卻不知你打算怎麼解開這個誤會?」
神大學士正道:「查,自然是嚴查,查出這幕後的黑手,屆時一切自然見分曉。」
「我方的易代表遇襲被殺,易金被搶,如今都快半個月了。要查的,應該早就查出了吧?不但沒查出任何結論,反倒是相關人員,第一現場的目擊者和調查者,反而都神消失了。五行學宮就是這麼嚴查的?你們連相關人證都沒有特意保護起來,這嚴查?神道兄,你這是嚴重侮辱本座的智商,侮辱我泰坦學宮的基本判斷力啊。」,
說起這個,神大學士其實也知道理虧。
說起來,當時第一現場的目擊者並不多,參與調查的人員也不算多,按理說是應該保護起來的。
只是當時五行學宮沒有意識到況的嚴重,更沒料到有人會對這些第一現場的目擊者進行殺人滅口。
他們也沒料到兇手會這麼大膽,得手之後居然還留在五行學宮的地盤,在他們眼皮底下進行殺人滅口。
這一切倒更像是五行學宮所為,是五行學宮為了掩飾什麼。
這就跟掉了黃泥,不是屎也是屎。
「玉鼎兄弟,此事的確是我五行學宮麻痹大意,沒想到兇手如此喪心病狂,在我們眼皮底下,竟敢一而再,再而三撒野。」
玉鼎大學士呵呵一笑,卻是不置可否。
哪來什麼別的兇手,這些事不就是你們五行學宮乾的嗎?到時候等我多瞳賢弟拿出證據甩在你們臉上,看你還怎麼表演。
他悠悠一笑,忽然仿佛想起了什麼,好奇問道:「神道兄,貴宮三大紫金綬帶大學士,白天的時候,水鏡道友都還在的,怎麼今晚的宴席,卻不出席。莫非他對我本人有什麼意見?」
神大學士忙笑道:「非也非也,水鏡賢弟一向溫和,他沒有出席,是因為底下有一礦脈出了問題,必須他親自去解決一下,因此無法出席。他還特意叮囑,讓我向你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