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不好聽的話,那就是自己作死。
要說起來,最早太一學宮的地表攻略,一直是最為積極的一方。如果那時候三大學宮能團結起來,而不是各干各的,背後不要使絆子,不要唱反調,或許在地表人類就沒有崛起的機會。
畢竟詭異之初,地表人類真的很脆弱,也是地表世界最為混的一個階段。
只可惜,那個階段,只有太一學宮在試探,進行前期的鋪墊。泰坦學宮非但沒有響應,甚至暗地裡還做了一些不彩的牽制。,
至於五行學宮,他們眼裡只有發財,只有賺錢。
當然,現在揪著這些過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多瞳嘆道:「特效藥事件,確實是我泰坦學宮方面失察了。誰能想到,一個弱不風的地表子,竟有那麼大的乾坤,那麼深的謀略,將我泰坦學宮,乃至整個地心世界都算計進去。」
說到這裡,多瞳忍不住看了銅椰一眼,那意思顯然是說,你銅椰對於特效藥事件也扮演了不彩的角。
銅椰冷笑道:「你看我做什麼?你是想說,如果不是我,特效藥不會到太一學宮?」
神對銅椰頗有怨念,冷笑道:「難道不是嗎?太一學宮跟泰坦學宮第一次戰爭,你銅椰是最大功臣吧?」
銅椰淡淡道:「我為泰坦學宮學士,一向兢兢業業,甚至那些地表俘虜都是我抓來的。到頭來,學宮高層為了消除那個地表人的心魔,讓徹底為泰坦學宮的人,居然要犧牲我。我想問,如果換作是你神閣下,你會任人宰割嗎?哦,你是首席,你當然想誰死,誰就得死。就好像水鏡道友,最難的仗都他去打了,命也是他去拼了。你坐在學宮裡指手畫腳,當然更容易。你又不用擔心誰能威脅到你的命。」,
這嘲諷力度加滿,可謂是一點都沒給神留面子了。
神氣得竟是一時找不到話來駁斥。
銅椰依舊不咸不淡道:「再說了,泰坦學宮炮製特效藥,打的是什麼主意,諸位不會不知道吧?他們無非就是想用特效藥要挾整個地心世界,奇貨可居,大發橫財而已。即便我沒把特效藥帶到太一學宮,最終他們還是會把特效藥賣到地心世界每個角落,只不過,大家還得掏口袋高價去購買!」
結果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流通方式不一樣而已。
「多瞳,你敢說,我這些話有什麼不妥嗎?」
多瞳尷尬又心虛地笑了笑:「大……好像……應該是這樣的,不過……」
他不過了半天,還是找不出什麼有理有據的後文來反駁,又一個啞口無言。
鈴花怎麼都沒想到,一向低調的銅椰,今日居然口才這麼好,舌戰群雄,把神氣的不輕,把多瞳堵得啞口無言。
嘆了口氣,打圓場道:「銅椰,事到如今,咱們也別總盯著過去不放了。著眼當下,按你說的,天命裁決已經照進現實,難道我等,只能坐以待斃嗎?」
這才是大家現在最為關心的話題。
神氣哼哼地盯著銅椰,就想看看這傢伙狗裡還能吐出什麼驚人之語。
「先知預言也沒說咱們必須坐以待斃啊?天命不是說,地心世界和地表世界的壁壘會被打破,只說會迎來新的格局。在我看來,這不就是要地心世界和地表世界停止干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