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花道:「你我都知道,那不僅僅是傳聞。先知預言的前半部分,畢竟都已經得到過驗證,三大學宮崛起,十大黃金族群格局建立,天命塔消失……這些,都一一得到印證。神道兄,我倒覺得,我們對待這個問題,不可偏執,不可妄自尊大,與天命斗,恐怕誰也討不到好。」
神強道:「本座不管你們怎麼說,我是絕不信這一套的。你們太一學宮和泰坦學宮過去何等強,沒想到如今反而屈服。只要我神還在一天,五行學宮絕不屈服,也絕不會被一萬多年前的一句預言,就搞得方寸大。」
顯然,在這個問題上,神跟其他人的想法是完全相反,本沒有迴旋的餘地。
鈴花還想再勸一勸,卻被神暴地打斷:「鈴花,你我多年老友,你也不必相勸了。放著我神還在,五行學宮不會屈服。我也奉勸你們,不要代表地心世界去跟地表人類搞什麼妥協求和。一旦你們這麼做,地表人類更加覺得地心世界已經虛弱不堪,勢必會加速侵腳步。」,
銅椰不冷笑起來:「你以為,地表人類會不知道?地心世界的底細,或許現在地表人類比你這個五行學宮首席知道得還清楚。」
「銅椰,你幾個意思?我看你一晚上屁都坐在地表世界那頭,你才是那個跟地表世界勾結的傢伙吧?」
銅椰冷哼道:「你口噴人,別以為大夥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不就是覺得姜靈和九秀二位首席不在了,你現在資歷最老,想推三家結盟,以你為尊,滿足你那點從未實現過的虛榮心。你以為,真達了,你就是地心世界第一人了?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天真?」
倒不是銅椰針對神,而是神一向的表現,確實缺乏說服力,尤其是這次戰,神確實是很丟分的。
五行學宮戰場表現,也就是前期水鏡打出來的神跡。水鏡失蹤後,基本上就是節節拉,表現非常不堪。
好歹人家薪火大學士還戰死沙場,神這個首席,你要問他有什麼建樹?幹掉過什麼茬子的對手?
一個都沒有!,
他甚至就沒怎麼參與過一線戰場的廝殺,更別說非常顯眼的戰績了。
別說是泰坦學宮和太一學宮的人瞧不起他,甚至五行學宮部,都有很多類似的聲音,只不過被制了而已。
誰也不瞎。
跟水鏡的妖孽戰績一比,他神這個首席在這次戰爭中的表現,可以說是沒眼看。
除了「主持大局」這四個字當遮布之外,還真是乏善可陳。
神頗有一些被揭穿的老怒,拍案道:「好好好,鈴花,你就這麼慣著這個騎牆小人吧。總有一天,你們太一學宮的基業都會被他敗。」
狠話也說過了,反正現場這麼尷尬,神是肯定待不住了。一臉憤地暴走離開。
鈴花追了幾步,還試圖挽留一二。
銅椰卻道:「由得他去,我看五行學宮有這樣的首席,才是真正的敗家。要是水鏡和薪火隨便有一個活著,也遠比他這個尸位素餐的傢伙強得多。」
這回,連多瞳都不免附和:「這個神閣下,當初是怎麼當上首席的,實看不出有什麼過人之啊。」
鈴花心煩意:「好了好了,都說幾句吧。都這時候了,何必再起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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