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鄧秀英明顯把擺向婷婷這事想簡單了。是不用上班了,老葛還是要的。
向婷婷通過蹲守、跟蹤老葛,順藤瓜,很快就找到了他們的新住。
把葛家視為的救命稻草,怎麽可能輕易放棄?
三個人繼續糾纏不休。
安瀾還以為他們會這樣不痛不的一直糾纏下去,直到葛偉傑回來呢。沒想到,77年春天,向婷婷去勞改了。
當時他們還在一機廠,小陳記者垂頭喪氣的找周廠長匯報工作,他覺得自己可能完不領導辦的任務了。向婷婷和葛偉傑在上倒是被他牽著鼻子走了,但是倆人分隔兩地,其他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而且,除了這倆人,其他人也都是自由發揮的。
比如這次,向婷婷為什麽會去坐牢呢?因為了葛家的東西。被鄧秀英和老葛當場抓住,人贓並獲,還恰好被幾個熱心腸的鄰居看見了。於是,在周圍群眾的陪同之下,老鄧和老葛直接將人扭送到了公安局。
因為數額不小,向婷婷直接判了兩年勞改。
但是,小陳記者和周廠長說了事的詳細經過之後,周廠長認為,這件事有點蹊蹺,不能排除導犯罪甚至是陷害的可能。
畢竟,鄧秀英實在是太想擺向婷婷了,正常方式擺不了,劍走偏鋒也是有可能的。
在竊事件發生之前,還發生了另外一件事,鄧秀英抓到向婷婷往葛老二的瓶裏放髒東西。發現,每次向婷婷來過之後,小二都會上吐下瀉的鬧一回。本來孩子就弱,這一鬧就更加可憐。
一次是巧合,兩次之後,鄧秀英就開始懷疑了。在一次向婷婷在瓶裏涮手指的時候抓住了。
當然了,向婷婷是不承認的,辯解自己隻是想替小二試試溫度,省的燙著他。可是鄧秀英卻發現,的手整是幹淨的,唯獨進去的那手指,手指甲裏都是黑的汙垢,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
因為這件事,他們已經進過一次派出所。當時公安還取了向婷婷手指甲裏的東西送到省城去化驗,結果顯示,不是什麽有毒有害質,就是黑泥土。
公安也不能因為人家手指甲裏有泥就抓人。
這件事隻好不了了之。鄧秀英勒令向婷婷不要再來,但是向婷婷不聽。於是,就發生了竊事件。
其實,小陳記者也是這麽想的,不然的話,事就過於巧合了。
當然了,能輕易被人導,也有向婷婷心智不堅定的原因。
更何況,他其實覺得向婷婷有點活該。擺明了是故意折騰葛老二,想讓那個弱的孩子夭折,這樣,葛家的一切就還是葛偉傑一個人的,心思可以說是非常惡毒了。
隔三差五的上門去惡心鄧秀英,一開始的打的可能是讓流產的主意,沒想到鄧秀英堅持下來了,隻好另想辦法。
這樣想的話,有今天的結局,純屬自作自。
周廠長安小陳:“這件事你做的已經很好了,不用妄自菲薄。發展到這一步,也並不是你的責任。你隻是專家,人的其他方麵你也不可能全部把控得住嘛。至在讓他們的深沉這方麵,你是功了的。”
小陳:“……多謝領導安。”
周廠長笑道:“等著,我助你一臂之力,幫你把事掰到正軌上來。”
於是,他找了找關係,把向婷婷的勞改地點安排到了葛偉傑下鄉的生產隊附近。
“這下子方便他們就近談了,葛偉傑可以去探,可惜葛偉傑不到結婚年齡,他倆還不能正式領結婚證。”
小陳:“……”
薑還是老的辣。
小陳重新恢複信心,投到了新一的推進工作中。
他跟葛偉傑說:“向婷婷被你爸媽送進監獄了。說是了他們的東西。我是不信的。替你照顧父母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怎麽可能突然做這種事?為了你,犧牲也多的。”
想除掉你的親弟弟,好讓你獨占家產呢。
他跟向婷婷說:“你們倆的真是令人。他為了你,被父母放逐,你為了他,走到了今天這一步。你們倆一定要堅持下去,讓世人都見證一下這不離不棄忠貞不渝的。”
求你們了,鎖死吧。不管是有人終眷屬也好,還是兩個惡人互相綁定避免再去禍害別人也好,你們倆在一起對這個社會是最好的了。
葛向二人非常。於是,在葛偉傑去探向婷婷的時候,小陳記者聞聲而至,哢哢拍了好幾張照片,並且發表了一篇文章——《鐵窗外的深》。主題:哪怕你犯了錯,我也願意等你,絕不輕言放棄。
鄧秀英和老葛看到這篇文章,直接發了一個斷絕關係聲明。
如果說,之前向婷婷和葛偉傑那點事,還能算是年輕不懂事,改了就好,那麽現在呢?向婷婷是個犯罪分子!葛偉傑竟然不和劃清界限,反而還要繼續糾纏?他還有一點腦子嗎?
而且,他們為什麽要整治向婷婷,是因為想害死葛小二!葛偉傑和這樣一個蛇蠍心腸的人糾纏在一起,他們家還能有好嗎?
在這份斷絕關係聲明裏,倆人先化了一下自己。兒子犯了錯,他們痛心疾首,送他下鄉去接貧下中農再教育。他們並不是看不上向婷婷,而是要考察一下,畢竟這姑娘之前的品行也有問題。當然了,如果兩個孩子都能改好,他們願意全。
但是,向婷婷在此期間,故意害他們的小兒子,被抓了現行,後來又東西,又被抓了現行,已經被公安機關送去勞改。
向婷婷是個罪犯。他們一家堅決要和劃清界限!
但是,葛偉傑為長子長兄,不辨是非黑白,依然和犯罪分子攪和在一起,他們無法接。
既然這個孩子已經改造不好了,他們隻能痛下決心,和他斷絕關係。
報紙被送到葛偉傑下鄉的地方,眾人看他的眼神全都一言難盡。
至此,葛偉傑和向婷婷互相取暖,共同對抗全世界的就基本達。
安瀾偶爾聽聽他們的八卦樂嗬樂嗬,其他的一點也不管,這件事給爸爸和小陳記者,是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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