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瓊詩一張佈滿淚痕的臉織著愧和執著,死死鉗制住南梔的手不放,急迫地說:
“找過的!找過的!你可以去查出境記錄,我們回過羊城三次,只是南家搬家了,沒找到你而已!”
“我們並不是有意要拋下你的!梔梔!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已經風燭殘年,唯一的念想就是全家團圓,你還不能原諒媽媽嗎?難道忍心讓我們帶著憾埋進黃土?”
在走廊聽到激烈的爭執聲,不明所以的廖偉慌慌張張衝進來,一看是南梔生母,他不好干涉,退出去立即撥打電話。
南漾瞥見姐姐纖白的手腕被拽出目驚心的紅痕,掙扎著從床上爬下來,使勁去撥喬瓊詩的手:“阿姨,您先放手,您弄疼我姐姐了。”
南母擔心喬瓊詩在緒激下誤傷到自已寶貝兒子,忙不迭拉開南漾,責備了句:“大人的事你,趕躺床上休息去。”
“我不。”
“聽話,你發燒還沒好,都耽誤好幾天課程了,再拖下去考試還怎麼拿第一。”
南漾固執地搖頭,他形高挑,已經長到150的個子,站在喬瓊詩面前毫無懼,擰眉道:
“喬阿姨,您當年的行為已經構棄罪,您現在沒有理由和權力再向我姐姐提任何要求。”
喬瓊詩聲音在發抖,像是被\"棄罪\"三個字刺激了,陡然變得又尖又細:“漾漾,這是我們母倆的事,我不希外人過問。”
“我不是外人,我是弟弟,我有義務保護安全。”
聞言,原本緒一直沒怎麼外的南梔,心中湧起一說不出的。
不鼻子發酸,騰出手拍了拍南漾的肩膀,若無其事道:“這件事我會理好,你先去休息。”
“姐姐……”南漾滿眼擔憂。
“聽話。”
從小到大,南漾從不違逆的意思,即便再不放心,仍舊乖乖走回到病床躺好。
“譚夫人,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請移步會議室。”南梔手探路,語氣恢復平靜無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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