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阮佯裝嗔怪道:「既然認可秦團,以後這種話就別胡說,讓人聽了去,該覺得你是仗著背景恃寵而驕了。」
「才不會呢。」黎枝語調嗔,「就恃寵而驕又怎樣?我看誰還敢說我。」
林詩阮當然知道是賭氣話。
眼裡的黎枝就不是這種孩子,而且都被豪門父母領回去了,又嫁進了豪門,真要如說那般,便不回中芭了。
跳舞是那麼苦的事。
就算做富太太依靠男人不靠譜,那仗著家裡永遠做小公主有什麼不好?
「總之歸團了就好。」林詩阮輕笑,「劇目選擇上如果有什麼想法也可以跟我聊一聊,秦團還想讓我幫你排演。」
林詩阮現在年紀大了。
幾乎退出前臺。
這些年來在幕後比較多,例如做舞劇導演或是輔助排演的舞蹈老師之類。
秦霜知道們師徒親。
黎枝嗓音甜甜:「好,那我肯定不客氣,回去翻完文件就給您打電話。」
晃了晃手裡的文件夾。
林詩阮無奈又寵地輕笑了下,輕拍的後腰:「去忙吧,我找下秦團。」
黎枝這會兒該去排練室。
雖然還沒有明確地下一個主演劇目,但中芭有常規劇目,也有日常會參演的劇目,對這些都需要保持度。
師徒兩人道別。
林詩阮敲門進了秦霜的辦公室,黎枝去更室換芭蕾服。
臨下班。
黎枝了準備去洗澡換回常服。
剛回更室要拿服,便接到了付夏的電話:「姐妹!是不是快下班了!之前說好的今晚姐妹局慶祝你歸團啊!你可不準為了狗男人鴿我!我已經在來接你的路上了!」
黎枝眼睫輕眨。
聽著付夏嘰里呱啦,忽然恍悟自己好像真的忘了這個約定。
主要是……
這兩天在天鵝堡過得實在荒唐。
可以說是日夜顛倒。
也就是考慮到今晚要歸團,樓宴京昨晚才將堪堪放過。
最近幾天腦袋被撞得昏。
如果不是付夏提醒,真就忘了。
但黎枝莞爾輕笑:「怎麼會忘呢?我心裡肯定最惦記我們寶貝了,我去洗個澡換服就下班,今晚去哪兒?」
「酒吧!」付夏拍板拍得果斷。
早就定好了包廂,要不是考慮到黎枝已婚,甚至還想點八個男模。
上次在君璽就想喝酒了。
奈何有演出。
最近檔期可空得很,黎枝也沒有演出要上,此時不喝酒更待何時!
黎枝對此沒有意見。
乾脆利落地給樓宴京發了個微信:「今晚跟付夏約會,不用來接我啦。」
之後便將手機鎖進櫃裡。
拿著常服去洗澡。
酒吧燈搖曳。
付夏是個湊熱鬧的格,選的酒吧自然安靜不到哪兒去,但知道黎枝也沒那麼鬧,便還是沒訂卡座選了包廂。
況且黎枝現在份特殊。
又因為綜全網火,又因為祁家千金和樓太太的份極易被人盯著。
付夏現在都怕跟一同出。
生怕跟那日發布會一樣,再有男人纏過來,想要跟套近乎。
對男人簡直不了一點興趣。
漂亮的尾酒擺了滿桌,付夏小口啜著,頗為慨:「高中時真是想不到……你以後會有一天嫁給樓宴京了!」
第233章 三招讓矜傲大佬卸偽裝!
姐妹局喝酒不必顧忌任何。
黎枝慵懶地窩在沙發上,將高跟鞋踢到地毯,彎著纖長白皙的雙進羊絨毯里,捧著杯荔枝味兒尾酒,輕咬吸管。
歪頭思索:「我也想不到,他居然那時候就已經在暗我……」
「不過我說得沒錯吧?」付夏忽然從沙發上坐起來,「樓宴京是不是很猛?他絕對就是那種雖然蓄謀已久,可一旦展開攻勢就很猛的類型!我早就料到你在劫難逃了。」
付夏還覺得頗為驕傲。
早就覺得樓宴京這人不對勁,其實高中時就約有種預,卻又猜不。
年離經叛道眼高於頂。
他素來肆意桀驁,眼裡沒任何人,卻偏偏總是跟黎枝有頗多互。
可你要說他喜歡人姑娘……
付夏都搞不懂,傅硯澤過生日,他幹嘛費那麼大勁翻牆逃課去給他買蛋糕。
又接近黎枝。
又把人往敵懷裡送。
所以當時就算有所懷疑,卻又總被樓宴京的這些行為又打消疑慮。
之後看他們上綜時就徹底想通了。
腦海里冒出兩個字——
蟄伏。
付夏又斜眸輕瞥,睨見黎枝排練完洗過澡,遮瑕膏淡去後出的紅印:「你可讓那狗男人節制點兒吧。」
剛才注意到黎枝腳腕上都有指印。
簡直不敢想他倆這幾天有多麼靡。
也就幸虧黎枝最近沒有演出。
黎枝彎著眼眸輕笑,又咬著吸管喝了好大一口尾酒:「還好吧。」
有幾分得意地朝付夏眨眨眼,神又驕傲地湊近道:「他可比我慘多了。」
付夏:「……」
無語地凝視了黎枝兩秒,又忽然湊近分:「倒是我還發現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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