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奕和秦心蓉在相親著,趙清蕓則在家裏著急。
“也不知道相親得怎麽樣,還順利嗎?”趙清蕓輕輕地歎氣,“我上輩子真的是欠你們厲家的。墨堯沒結婚前擔心他不結婚,他結婚了又得心墨奕。”
頓了頓,趙清蕓補充地說道:“這墨奕更不讓我省心。”
厲父端著水果盤走了過來,笑著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不用管他們,過好我們自己的生活就好。”
趙清蕓看了他一眼,不想理他。
見狀,厲父在的邊坐下,微笑地說道:“我們也老了,清福就好。至於孩子倆的事,眼不見為淨。”
趙清蕓拿起水果:“你也可以滾回部隊去,讓我眼不見為淨。”
厲父心塞,尷尬地說道:“我已經轉業功,回不了部隊了。現在工作清閑,正好能好好陪著你。”
趙清蕓平靜地開口:“你覺得,我需要你陪嗎?”
對於厲父的殷勤,趙清蕓不興趣。
年輕的時候跟死了似地不見蹤影,一年能詐一次就不錯了。
老了想在麵前刷存在,是覺得那張老臉讓人想看?
厲父想調和下夫妻倆的,隻是趙清蕓是真的不想搭理他。
“清蕓,我知道,千錯萬錯我的錯。以前我是沒辦法,工作忙,所以才忽略了你們。”厲父歎氣地說道。
“我瞧著墨堯之前在部隊裏也還好啊。他的軍銜可比你高,不還是每年都能陪錦熙三四十天。”趙清蕓反駁。
“這個……”厲父的上像是被紮了一刀。
“錯,還不止三四十天。他還努力執行難度係數高的任務,為了多申請假期。”
很好,Double Kill。
“他還把十幾年沒用的假期攢在一起,在和錦熙結婚後用了。”
KO!
厲父心梗,人和人之間真的是比出來的。
“我的錯我的錯。以前錯過的,我再努力地彌補。”厲父一臉誠懇地說道。
趙清蕓涼涼地說道:“厲上將還是頤養天年,洗洗睡吧。”
見神,厲父連忙拿起草莓,摘掉草莓,遞給:“老婆,要不我們去旅遊吧。”
“旅遊?”
“是啊。我記得以前你說過,想兩個人去旅遊,咱們去補下月。”厲父諂地說道。
趙清蕓笑出聲:“結婚三十多年再補月?人家生個哪吒也才三年,你這月來得也太遲了。”
厲父窘迫。當初結婚後,原本答應騰出三天時間去度月。
結果因為臨時有事,他就放了趙清蕓鴿子。
厲父訕笑:“是酒了點,不過酒香不怕巷子深,想補償不在意時間久。老婆,我們倆就像小年輕一樣,好好談個。”
“以前你那張臉呢,還過得去。現在呢,青春不在皺紋上頭,我可沒興趣瞧著你這張老臉,抱抱親親啃啃啊。”
趙清蕓直接一碗冷水潑了下去。
厲父好想死,懊悔年輕時自己太作死,完全沒給自己留活路啊。
趙清蕓站起,朝著房間走去。
見狀,厲父屁顛屁顛地跟上。
“不然去部隊玩幾天?”
“去部隊,玩槍嗎?”
“那不是。”
“玩你嗎?”
“……”
趙清蕓進了房間,厲父剛準備跟進去,卻見房門啪嗒一聲,直接關上,還上了鎖。
“老婆,老婆你開開門。”厲父慘兮兮地敲門,屋的人無於衷。
靠在門板上,厲父無奈地歎氣:“這老婆怎麽追啊。”
想起當時他拚命討好趙清蕓時,厲墨奕幸災樂禍地說他追妻火葬場。
現在瞧著,比火葬場還慘。
晚上,厲墨奕回到家裏。
趙清蕓手中拿著撣子,瞧著厲墨奕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
厲墨奕見狀,不解地問道:“媽,你幹嘛呢?別說你想用那玩樣兒揍我啊?”
趙清蕓活了下關節:“老實回答,看今晚是讓你吃撣子,還是讓你吃飯。”
“媽,這可不像你啊。在我眼裏,您可是集貌智慧溫善良和藹的三好母親啊,怎麽能有這麽魯的一麵呢。”
聽著他的話,趙清蕓冷哼一聲:“不還是被你們父子倆得。”
聞言,厲墨奕側過頭看向厲父:“老頭子,你又惹到我媽了?”
厲父輕輕地歎氣,說道:“唉,為父的良心勸說,年輕的時候別犯錯,不然老了就要遭殃。”
厲墨奕肯定地應道:“放心,我跟你不一樣。”
“……”厲父口痛。
下一秒,啪地一聲,撣子敲在茶幾上。
“老實回答,今天的相親怎麽樣?”趙清蕓嚴肅地說道。
厲墨奕笑瞇瞇地說道:“好的好的。”
“好?”趙清蕓狐疑。
厲墨奕清清嗓子,朗聲地說道:“我和秦心蓉決定,試著接接,看將來合不合適。”
“真的?”趙清蕓和厲父異口同聲地說道。
厲墨奕點頭:“是的。”
他們倆沒想到,兩人竟然還有這樣的緣分,竟然能在相親市場裏到。
由於兩人都把彼此的第一次給奪走了,加上雙方的父母都很著急地想要給他們安排相親,讓他們早點找個對象。
隻是秦心蓉剛剛被劈,對男人沒興趣,沒有談的打算。
至於厲墨奕,更不想結婚,也不想被家人催著結婚。
在這樣的況下,兩人都覺得,彼此是最好的搪塞對象。
一拍即合的兩人決定,假裝相親功試著接。
等拖個一年半載,再說彼此不合適分手。
聽著他的話,趙清蕓立刻換上和藹的笑容:“不錯不錯,我兒子終於上道了。好,那就先接接。我閨說了,外甥樣樣都好,配你夠夠的。”
厲墨奕嗬嗬地幹笑:“那我是吃飯呢,還是吃這個?”
趙清蕓帥氣地將撣子往後一拋,熱地拉著他的手:“當然是吃飯了。阿姨,趕去廚房加菜,做道墨奕吃的佛跳牆。”
厲父殷切地靠過來:“那可以多做點嗎?我也吃。”
趙清蕓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沒你的份,吃你的白菜吧,養生。”
唐箏用了三年去深愛顧憬洲,可直到生產當晚,性命攸關的她連個幫她簽手術同意書的人都沒有,她才知道,別說三年,哪怕一生,她也捂不熱顧憬洲那顆又冷又硬的心腸。她終是累
娶老婆這事,許多人都以爲是祝遇清的惡趣味——比如接他表弟的盤,玩有錢人拯救灰姑娘的把戲。 就連晚嘉本人也是這麼認爲的,甚至起了離婚的心思。 那一天,她揣了離婚協議去公司找祝遇清,隔門聽到他朋友取笑:“真動心的話,當小情兒養起來就成了,怎麼還非娶了她?” “什麼拯救灰姑娘?明明,是想讓她來拯救一下我這單身寡漢。”祝遇清微含起眼,話中帶笑。 晚嘉抱着協議踮腳離開,回家後,又偷偷塞入碎紙機。 沒想到幾天後,她被祝遇清叫到書房。 男人擡着下巴,指了指桌上黏好的離婚協議:“挺有種啊宋晚嘉,還要淨身出戶?是玩膩了我,準備和你前任舊情復燃?” 晚嘉有些慌,只好硬着頭皮說:“我不會再吃回頭草,你知道的。” 聽了這話,祝遇清繃起臉,收回欲拿簽字筆的手——這要是離了,他也是回頭草。 這下子,連嚇唬她的法子都沒了。 他可真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