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249科考站關系好的站長,自然就有關系差,或者說是瞧不起249科考站的站長。
守冰人組織雖然不涉及利益,但還是存在派系之分的。
其中的況很復雜,霍魚況特殊,并沒有牽扯其中。
但249科考站從一個幾乎快要廢棄的小哨所,一躍為基地級科考站,肯定有很多守冰人不服。
而且國籍的區別,本就是最大的派系之爭。
那些和華國不太對付的國家,自然對249科考站沒有什麼好。
“哼,裝神弄鬼,裝妖作怪。”一名看上去小日子就過得不錯的站長四下張著,小聲哼了一聲。
頓耳朵一,不聲地看了小日子一眼。
他本想出言諷刺一下,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都加守冰人了,還要講究國籍之分,這小日子真夠頭鐵的。
惡人自有惡人磨,很可惜,這個科考站的站長就是最大的惡人。
“所有人注意,軍事管制時期,請只在制定范圍活!”站在最前方的任源對站長們提醒道,“可疑人員擅闖管制區者,就地槍決!”
守夜人站兩排,僅僅留出一條道路。
守夜人們冰冷的眼注視著這些站長,令人不寒而栗,那些膽小的站長甚至下意識就想逃跑。
小日子站長冷笑一聲,對任源的說法充滿了不屑。
就地槍決?誰信啊。
這都什麼年代了,這里也不是什麼保區域,我就不信你249科考站膽子這麼大。
站長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邁出第一步。
最后還是頓笑了一聲,第一個走了上去。
嗖——
未等頓走過去,一條雪兔突然躥了出來。
雪兔似乎有些慌不擇路,竟然直接從一名守夜人旁跑過。
全場所有人的目,立刻聚集到這只小雪兔上。
一直在一旁切注視況的任源見狀,角微微揚起一個微不可查的弧度。
唰——
一道冰箭從天而降,準無誤地進了雪兔的腦袋,將它死死地定在原地。
鮮涌出,染紅了一片雪地。
任源瞥了雪兔一眼,冰冷地喊道:“軍事管制期間,閑人免進,雪兔也不行!”
——《霍家兵法之殺兔儆站長》
眾站長不戰而栗,老老實實地飛速排好隊,向科考站走去。
大門口拐彎,白小墨拎著兔籠子,笑地看著這些被嚇壞了的站長。
等到所有人都進科考站后,才拎著兔籠子走了出來,在守夜人的注視下順手抄起那條死兔子。
“嘖......”白小墨不滿地看向守夜人們,“你們誰干的?腦袋都碎了,我還怎麼做麻辣兔頭!”
霍魚和白小墨的關系,大家早就心照不宣了。
即便沒有這層關系,也沒人敢惹白小墨。
因為實在是打不過......
一名守夜人訕笑道:“白隊長,和我們沒關系啊,是任隊長干的。”
。。。。。。
“啊切!”
任源剛帶著站長們走進會議室,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霍魚聽見聲音后抬頭去,只見十多名站長老老實實地站一排,像是一群乖巧的兔子似的。
“你們都站著干什麼?”霍魚笑瞇瞇地招呼道,“坐啊。”
頓和安德烈對霍魚笑了笑,各自找了位置坐下。
其他人依然一不地站在原地,用詢問的目看向任源。
任源眉一挑,只當作沒看見。
霍魚見沒人理會自己,繼續說道:“怎麼?各位站長架子太大,要我親自請你們座嗎?”
此話一出,眾人齊齊寒了一下。
令人奇怪的是,霍魚的語氣明明很輕,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覺。
這時站長們才后知后覺,無論是狠人齊泰,還是狼人任源,其實都只是霍魚的手下啊。
手下都這麼狠,那為站長的霍魚豈不是一位純純的變態大BOSS......
想到這里,眾人不敢耽擱,連忙找位置坐好。
霍魚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不疾不徐地說道:“各位同僚,你們不知道啊,我們249科考站苦啊......”
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后,霍魚出手了那本不存在的眼淚。
眾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霍魚在說什麼。
“別看我們249科考站是新晉的基地級科考站,但是其實我們連一個下屬科考站都沒有,我這個基地級科考站站長完全是桿司令啊。”
“人手不夠用,我們科考站掃廁所的活都是我自己兼任的,這站長當的也沒啥意思。”
站長們努力控制著自己的面部表,生怕一不小心就笑出了聲。
您這科考站站長,還要兼任廁所所長啊......
“所以,廢話我也不多說。”霍魚停止賣慘,話鋒一轉,“我請大家過來,是邀請你們加249科考站的。”
“當然,不是加本站,而是以下屬科考站的份,接249科考站的管理。”
未等霍魚說完,會議室就出現了反對的聲音。
依舊是那位小日子站長,怪氣地說道:
“請?你們華國人就是這麼請客人的?虧你們還自稱禮儀之邦!”
霍魚第一次將視線投向這位禿頂中年小日子,禮貌地問道:“敢問你是?”
“我是大霓虹國143科考站站長,松下柱!”
“哦。”霍魚點了點頭,問向后的齊泰,“齊泰,你是怎麼把松下站長請來的?”
齊泰目不斜視地恭敬道:“因為站長讓我盡快把他們送來,我就讓兄弟們帶他們飛過來的。”
霍魚:。。。
“好,既然松下站長不愿意加我們,那你就盡快把他送回去吧。”
“是。”
齊泰果斷應下,走上前薅住未反應過來的松下柱領,順著會議室的窗戶就跳了出去。
在場的站長們驚得張大了。
“記得速度快一點,別耽誤松下站長的事。”
齊泰微微一愣,兩只蟲翼彈出,‘嗖’得一聲飛上了天空。
啊啊啊啊啊——
三秒鐘過后,松下柱的慘聲才傳到眾人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