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赫連蝶錦完全失去意識,故意打扮鬼的模樣的林星晚這才快速去。
“完全昏死過去了。”林星晚對著在蔽的段慕星開口道。
“既然已經昏死過去了,那我們等等就有好戲看。”段慕星說完,對著林星晚開口道,“這里隨時都會有人過來,既然我們已經在房間里面安了攝像頭,就先離開吧。”
林星晚肯定的點點頭,推著段慕星離開了赫連蝶錦的房間。
等到兩個人離開之后,青鸞才出現在這個房間里面。
直接將段慕星代給的藥膏拭在赫連蝶錦的鼻尖。
隨后,青鸞一個縱,直接往窗外跳了下去。
而幾秒鐘之后,鼻尖刺激味道直接將赫連蝶錦給熏醒了。
迷茫的睜開眼睛,只是這一刻,房間里面的擺設,在赫連蝶錦的眼中,已經出現了變化。
好像是回到了曾經居住著的房間。
而那個房間,其實就是赫連凌若的房間!
當年赫連凌若因為一直在邊疆的緣故,赫連蝶錦就一步步的為了外人眼中赫連家族的大小姐,然后堂而皇之的住進了赫連凌若的房間里面。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赫連凌若只是覺得自己的房間太小,要學習鋼琴,剛好赫連凌若的房間里面,就有一架全世界只有一個的頂級鋼琴,后來赫連蝶錦就去赫連凌若的房間里面練習鋼琴,久而久之,那個房子,就為了的房子了。
因為赫連凌若好幾年都不回來一次,赫連家族的老夫人見到赫連蝶錦這麼的努力上進,也不好說些什麼。
但是哪怕已經住進去了,赫連蝶錦還是害怕赫連凌若回來。
因為一回來,自己就要把的房間讓給。
哪怕赫連凌若至死都沒有再住這個房間,可是那些年的恐懼,卻讓赫連蝶錦在看到這個房間的時候,本能的產生恐懼。
而躲在另外一個房間里面的林星晚跟段慕星,此時此刻只是看到赫連蝶錦一個人在房間里面走來走去,臉上的表非常猙獰扭曲。
“在干什麼?”
林星晚覺得這般模樣的赫連蝶錦有些恐怖,好像整個人的神狀況都不太對勁。
段慕星只是淡淡道,“我在房間里面燃燒的香薰,可以讓產生幻覺,產生的幻覺,基本都會看到自己的心魔。當時我還讓你故意扮演你母親的模樣來刺激加深這一種恐懼,現在的赫連蝶錦,是在幻覺當中。只不過我們誰都不知道赫連蝶錦此時此刻,到底是看到了什麼。”
段慕星解釋完之后,林星晚就明白了。
兩個人的目一眨不眨的落在屏幕里面赫連蝶錦上,這個人本就不知道的一舉一,已經在他們的監控當中了。
至于赫連蝶錦,一直在房間里面轉圈圈,可是對于而言,此刻的自己竟然是在赫連凌若的房間里面走來走去。
聽到了很悉的一首鋼琴曲,是《卡農》。
而這一首鋼琴曲,赫連蝶錦無比悉。
曾經在赫連凌若的生日晚宴上面,赫連凌若就是彈奏了這一首《卡農》,瞬間驚艷全場。
如今赫連蝶錦聽到之后,只覺整個人都被恐懼包裹著。
突然間,赫連蝶錦的視線里面出現了一架鋼琴,而赫連凌若就坐在鋼琴旁邊。
赫連蝶錦一雙眼睛里面滿是不敢置信,本沒想到會再次遇到赫連凌若。
已經老了,可是赫連凌若依舊是赫連蝶錦記憶當中最的模樣。
仿佛是有應一般,正在彈鋼琴的赫連凌若竟然抬起頭來,將充滿挑釁輕蔑的目落在了赫連蝶錦的上。
“你這個小。”赫連凌若開口道。
赫連蝶錦整個人臉慘白,立馬就否認,“我不是小,我不是……我什麼都沒有走,赫連凌若,我沒有你任何東西,我不是……”
‘小’這個詞,對于赫連蝶錦而言,比的命更加重要。
可是赫連凌若卻從鋼琴旁起來,隨后朝著赫連蝶錦慢慢靠近,“你不是小?為什麼會學著我穿服,會把我的首飾拿去戴,趁著我不在的日子里面,走了我的房子,走了原本屬于我的一切,你就是個小!赫連蝶錦,就連你的份,也是你來的,你走了原本屬于我的一切,小……”
接著,赫連凌若的聲音仿佛來自四面八方,就算是赫連蝶錦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那聲音依舊震耳聾。
以及……赫連凌若那囂張的笑聲。
赫連蝶錦覺得自己快要被瘋了,整個人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痛苦的嘶吼著。
“我沒有,我沒有……滾開……滾開……”
“我什麼都沒有做……滾開啊……”
……
等到岑覺沖進赫連蝶錦的房間,就見到了赫連蝶錦毫無形象倒在地上的這一幕。
岑覺立馬就跑到了赫連蝶錦的邊。
“赫連蝶錦……你怎麼了?赫連蝶錦?”
“醒醒……你怎麼了?”
岑覺拍打著赫連蝶錦的臉頰,讓從幻覺當中回過神來。
赫連蝶錦原本失焦迷茫的眼神,慢慢開始恢復了清明。
甚至當看到自己竟然在岑覺的懷中,整個人更加迷茫了。
“這是怎麼一回事?你怎麼會在這?”
赫連蝶錦雖然上如此說著,可是雙手無意識的抓住了岑覺的手臂。
而岑覺只是開口道,“怎麼一回事?我怎麼知道!我只是要來問你關于凌若的事。”
岑覺看到赫連蝶錦已經清醒過來,無的把給推開。
而赫連蝶錦在聽到‘凌若’兩個字,臉上的迷茫瞬間就被怒意所取代。
跟岑覺結婚了二十多年,這個男人從未過自己也就算了,甚至在稱呼上面,都是連名帶姓的著自己。
可是赫連凌若不一樣,他一口一個‘凌若’,哪怕是二十多年前他們還沒結婚,岑覺還赫連凌若為‘夫人’。
有的人雖然死了,然而存在過,就是一魚刺卡在了赫連蝶錦的心臟位置,每分每秒都在折磨著。
“你要問什麼?”赫連蝶錦整理著自己凌的服,一顆心還在因為剛剛的事狂跳著。
真是太奇怪了,自己好端端的為什麼會看到赫連凌若這個人呢?
自己剛剛是睡著了做噩夢了嗎?
可是就算是做噩夢,這也太真實了,那一聲聲的‘小’,讓又又怒又惱。
“當年你跟凌若一起去爬山,真的是失蹤了嗎?”岑覺質問道。
赫連蝶錦對于這個問題,早就已經麻木不仁了,面無表的回答,“如果不是失蹤的話,難道是我把給藏起來了嗎?而且在失蹤之前,跟在一起的不僅僅是我,還有其他的朋友,他們都可以作證,我一直都在他們邊,那些人還活著,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話,但是你可以去問問他們,我當時到底有沒有機會對赫連凌若下手。”
岑覺聽著赫連蝶錦的回答,其實這個回答,岑覺已經從赫連蝶錦的口中聽了無數次了。
每一次都是一模一樣的回答,甚至當年他們去爬山的那群人當中,也有好幾個跟岑覺玩的好的朋友。
岑覺可以不相信赫連蝶錦的話,但是那幾個朋友在當時的況下,不可能還幫著赫連蝶錦。
但是后來岑覺一個個詢問了,他們的說辭一直都一樣。
起初赫連蝶錦是不愿意去的,但是后來赫連凌若一直邀請赫連蝶錦,所以赫連蝶錦才勉為其難的去。
加上那個地方赫連蝶錦第一次去,但是赫連凌若跟的朋友已經去了好幾次,赫連蝶錦害怕出事,一直跟著大部隊行走。
只是后來赫連凌若卻悄悄的離開了大部隊,等到們發現的時候,已經聯系不上赫連凌若了。
當初有人懷疑赫連凌若出事,就是因為赫連蝶錦的陷害。
赫連蝶錦聽到之后,獨自一個人去山上尋找赫連凌若,后來差點就死在猛的口中,赫連家族的老爺子跟老夫人兩個人親自站出來放話:以后誰要是敢再提這件事,就是故意抹黑赫連家族,這件事才被平息下來。
岑覺本來就不相信赫連蝶錦的話,可是想到那些是他的朋友,他再次詞窮了。
岑覺將復雜的目鎖定在赫連蝶錦的上,看到這個人的臉,明明是曾經最的那個人的模樣,可是們的氣質不一樣,眼神不一樣,看上去給人的覺完全是兩個人一般。
“我不知道東方家族的那個小子到底跟你說了些什麼,只是這些年來所有想要造謠我的人,最終都只是在造謠而已。岑覺,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是你也不需要這般侮辱我,當初我爸媽都認為我沒有問題,你現在又憑什麼來質疑他們的判斷呢?”
赫連蝶錦一句話,讓岑覺那剛剛燃燒起來的懷疑,再次跌冰窖。
是啊,就算是凌若的親生父母都覺得赫連蝶錦沒有問題,難道……凌若的事,真的跟赫連蝶錦沒有關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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