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晚只好跟在段慕星后。
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人群當中,還站著云清清。
此時此刻,云清清還沉浸在剛剛的事中無法回過神來。
當然,云清清驚訝的本不是劉夢琴傷,而是段慕星的未婚妻許青黛劉夢琴為‘琴姐’。
當許青黛出‘琴姐’那一瞬,云清清整個人仿佛是被電擊一般。
因為跟劉夢琴一樣,率先想到的便是失蹤了那麼久的林星晚。
而且云清清發現,許青黛的背影看上去,真的跟林星晚很像很像。
云清清不是一個思想單純的人,甚至認為一個人的容貌可以改變,聲音可以改變,只要是眼睛看到的一切,都可以改變。
但是一個人給別人的覺是無法改變的,倘若許青黛是林星晚的話……
這個人如果知道自己做的一切,是絕對不會讓自己繼續逍遙自在的,甚至上次自己勾引周襟白的時候,這個人還看到。
當時自己本就不知道是誰,如今云清清越想越害怕。
不行,一定要去調查清楚。
想到這,云清清忍不住跟在了段慕星他們后。
大概五六分鐘的時間,段慕星帶著林星晚來到了東方家族為客人提供休息的房間里面。
桌子上已經擺放著一個醫療箱,里面的醫療資可以理林星晚手上的傷口。
就在林星晚打算自己理的時候,段慕星開口道,“坐在這里,我來幫你。”
“沒事啦,我自己能夠理好。”林星晚只要一想到剛剛段慕星那麼嚴肅生氣的模樣,就覺其實這個人還是讓人畏懼的。
“等你理好,晚宴都要結束了,而且我們在的地方畢竟是遠離了主會場,說不定這里戒備薄弱,我們在這里拖延的時間越久,就越給那些壞人創造了機會。”
段慕星臉不紅心不跳的如此說著,林星晚也不知道況到底如何,只有站在一旁的青鸞再次將驚訝的目落在了段慕星的上。
果然,爺最近真的變得越來越陌生了。
而爺之所以如此陌生的原因,青鸞認為已經找到了答案。
那就是……爺了。
“我來幫理吧。”青鸞對著段慕星如此說著,畢竟這些年來爺可是鮮為別人治病,尤其是手掌上的傷,本不需要爺出手啊。
只是青鸞話音剛落,沒想到段慕星就將冷厲的目鎖定在青鸞上。
青鸞瞬間就知道自己踩到了爺的逆鱗了,連忙往后退了三步,然后一句話都沒說了。
段慕星將醫療箱給打開,然后又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三個小瓶子。
每個小瓶子都非常的致,而林星晚跟段慕星認識這麼長時間,對于這幾個小瓶子也不陌生。
只有非常珍貴的藥,才會被放在這樣的小瓶子里面,也才會被段慕星隨攜帶。
只是段慕星卻隨便打開了一個小瓶子,將里面的往林星晚的傷口倒上去。
原本林星晚以為會很疼,可奇怪的是著滴在自己的傷口上面,不僅沒有覺到疼痛,甚至自己那劇痛的手掌,也在慢慢的失去痛。
短短幾十秒的時間,林星晚的一只手都沒有知覺了。
段慕星這才開始替林星晚消毒,將手上的跡全部拭,然后又撒了另外一瓶藥,做完這一切之后,又替林星晚包扎傷口。
“你給我倒的是什麼藥?為什麼我現在一點痛意都沒有?這藥也太神奇了吧?”
林星晚一張臉上滿是欣喜,而段慕星只是冷冰冰的看了一眼,“當然神奇了,一瓶藥近百萬的本,都是在救命的時候才用的,可是你現在一下子用了兩瓶,我以后是要找周襟白要錢的。”
段慕星沒好氣的回答,林星晚語氣無奈,“我現在是許青黛不是林星晚,你找周襟白要錢,那個男人怎麼可能會給你?而且你也看到了,如今岑知鳶才是周襟白的新歡,也是所有人公認的東方家族的主人,至于我……”
林星晚說到最后苦笑一聲,已經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對于而言,現在的自己,早就已經是過去式了。
“周襟白不要你的話,那就跟我吧?你覺得我如何?”
段慕星似笑非笑的說著,說完之后,林星晚也沒當回事,反而是回答道,“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覺得是不能夠拿來開玩笑的,段慕星,等到你以后遇到一個自己很喜歡的人,你就知道這樣的話,你是不會說的出口的。”
段慕星:“……”
覺心頭有點梗著,但是自己卻什麼都不想要解釋了。
段慕星跟林星晚還在房間里面聊著天,而站在一旁的青鸞則在回憶著跟了爺之后發生的點點滴滴,甚至在思考,爺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的?
難怪爺會為了將曲南梔給調走,難怪自己每次見到曲南梔的時候,這個人看著自己的眼神,就好像是要將自己給吃掉一般。
他們三個人誰都不知道,云清清此時此刻,竟然躲在外面聽著。
甚至因為太過于不敢置信的緣故,云清清一直捂著自己的。
一開始只是好奇許青黛的份,畢竟自己做過太多心虛的事了。
劉夢琴或許拿自己沒有辦法,畢竟現在自己的后臺可是陸時宴。
但是對于云清清而言,陸時宴本不是一輩子的靠山,陸時宴恨不得把這個包袱給甩開。
如果想要融更高的圈子,那麼必須要找更強大的靠山才行!
想到這……云清清的腦海里面,立馬就浮現出來今天晚上在晚宴上面見到的兩個人的影來。
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事,就是關于他們的。
而且他們一直在找的就是許青黛,只是沒有機會對許青黛下手而已。
如果自己將這個告訴他們的話,會得到怎樣的回報呢?
雖然云清清知道那些人非常可怕,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可是現在云清清早就已經不管了,人生必須要去賭!
而且自己能夠賭對第一次,就可以賭對第二次,第三次!
想到這,云清清趕快離開了這個危險的地方。
與此同時,晚宴上面,卻上演著這樣的一幕。
岑知鳶挽著周襟白的手臂,與各方勢力游刃有余的在周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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