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在見到溫辛雨之后,雖然從來沒有想著要算計,可是面對自己兒和丈夫的算計,卻阻止不了,還眼睜睜地目睹著他們一次又一次地給溫辛雨帶來麻煩。
劉桂來到燕市的這段時間,很外出,溫辛雨生怕悶,教會了怎麼上網,也給了配備了智能手機和電腦,劉桂倒是學會了,只是很用。
聽完傭人們說的,劉桂這才上網看了看網上的輿論。
這會兒距離當時節目的播出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在喬思沐的安排下,網上的輿論已經平息了很多,但還是能看到那些抨擊指責溫辛雨的痕跡。
哪怕知道現在,還是有人會拿緣說事兒,覺得劉家的人再錯,也只不過是想要一點錢而已。
反正這點錢對溫辛雨來說就只不過是九牛一,不應該這麼計較,做小輩的,看著家里這麼窮,接濟一下是應該的,畢竟,當年的丟失,也不是劉家的錯。
劉桂越看越心疼,越看越愧疚。
看著看著,劉桂看到了一個帖子,上面說道:
【我聽說那個地方以前很窮的,有的人家生的孩子多,但因為養不起,所以會將孩子賣掉,有沒有一種可能,溫辛雨就是被賣掉的?】
【如果溫辛雨真的是被劉家賣掉的,那麼溫辛雨不愿意接濟他們也是理所應當的事,要是我,不要說認回這家人,直接報復他們也是理直氣壯的。】
【不知道主樓有沒有證據?如果是真的,那麼我只能說,劉家真的畜生不如,明明是他們賣掉的溫辛雨,溫辛雨不計前嫌還想著認回他們,可他們一看到溫辛雨就想著將當ATM機,這事代一下已經覺得生氣了!!】
【我覺得主樓就是隨口猜測的吧?如果溫辛雨真的是被賣的,為什麼自己不說呢?看對劉家無的樣子,應該也不至于為了給劉家留面子而故意藏著掖著,那為什麼還要讓自己被罵了這麼久也不澄清這件事,主樓還是別猜測了,反正我還是覺得是溫辛雨太過無無義,如果主樓說的是真的,那麼我吃!】
劉桂看到這里,不由愣住,一個念頭在自己的心頭升起。
唯唯諾諾了一輩子,聽丈夫聽兒的話一輩子,從來沒有自己的主意和想法,可不代表真的沒有思考的能力。
再是看了一會兒,心底的決心慢慢堅定了起來。
劉家這邊在節目停止播出后,忐忑了一段時間,也看到了網絡上面的言論,但發現,網絡上關于他們的聲討聲量似乎并不多,更多人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溫辛雨和喬思沐的上,而溫辛雨又或是喬思沐也似乎并沒有找他們麻煩的意思,漸漸的,也就放松了警惕。
他們現在再燕市有一個不錯的居住環境,手里頭還有蔣字彥那邊給他們的錢,整整一百萬。
一百萬,對于喬思沐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是對于窮了一輩子的劉家人來說,已經是一筆天文數字。
畢竟以前在西蘭村的時候,要是哪一家能有個十幾二十萬已經是非常有錢的存在,要是誰能有個一百萬,那就是妥妥的富豪啊!
而他們哪怕分下來,每一家都能有個幾十萬,不由的都飄了,走在外面,都不由昂首的。
在出一些還不錯的場所時,他們也認識了一些朋友。
“你聽說過藍槿輕水嗎?”劉三哥在燕市新認識的一個朋友在和他閑聊的時候突然問道。
劉三哥搖了搖頭。
什麼藍槿輕水?
他都沒聽說過。
朋友和他說道:“藍槿輕水啊,那是這兩年非常出名的一家酒吧,你去過酒吧嗎?”
劉三哥之前哪里去過什麼酒吧,一來西蘭村沒有這東西,二來,哪怕鎮上有,可是酒吧的消費高,他哪里有這個錢去。
但在朋友的詢問下,為了自己的面子,劉三哥只能梗著脖子說道:“你說的什麼藍槿輕水我是沒去過,但是酒吧這種地方,我怎麼可能沒去過啊!”
朋友笑了起來:“是是是,你這麼有錢,不就是酒吧嘛,不過我和你說,這個藍槿輕水是真的好啊,這和其他的酒吧不太一樣,格外的好,你知道嗎?”
“格外的好?”劉三哥有些好奇。
“各個方面都格外的好。”朋友眼里的笑意帶著幾分邪,還故意了聲音,故作神地說道:“反正啊,你要是去了肯定不會后悔就對了!!”
聽著朋友的這番話,劉三哥不由有些心,而后試探著問道:“既然你說的這麼好,那麼里面的消費是不是也很高?”
朋友說道:“藍槿輕水作為這兩年最好的酒吧,那消費肯定不低,不過,對于有錢人來說,這可算不得什麼。”
而后帶著幾分狐疑地向劉三哥問道:“可是你怎麼會這麼問呢?藍槿輕水的消費就是再高,對你這麼有錢的人來說,應該也不算什麼啊。”
頓了頓之后又笑著說道:“不過啊,那個地方確確實實也高了些,你如果想省點錢,其實也有其他一些不錯的酒吧。”
到朋友里崇拜的眼神似乎淡了一些,劉三哥的虛榮心一下子就不樂意了,連忙說道:“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是不是有你說的真的這麼好,一分價錢一分貨,如果那里消費不夠高啊,那再高也有數不是?”
朋友聞言頓時一副了然的模樣,不由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說得對,不愧是你,我就知道,像你這麼有份有格調的人,普通的地方可配不上你,怎麼著,要不今晚就去一趟?”
“那必須的啊。”劉三哥了膛說道。
當天晚上,劉三哥和朋友吃了個飯之后,就一起去了藍槿輕水。
進藍槿輕水之后,劉三哥的臉上止不住的驚訝。
朋友看到他的這個模樣,笑著說道:“怎麼樣?我說的吧,這個藍槿輕水就是個好地方,而且和一般的酒吧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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