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哥對司徒若若出手的事,劉桂后來還是知道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腦子空白了好一會兒。
當知道他們被喬思沐趕出了暫住的地方,卻又還是不離開燕市的時候,就知道他們存的什麼心思。
發生了這麼多事,溫辛雨不可能對他們心的,他們唯一寄存的希不過就是而已。
劉桂深吸了一口氣,想了許久,第一次找了傭人,提出了自己明天想出門一趟的想法,傭人立即給安排好司機和車子,告訴明天想什麼時候出門都可以。
劉桂做好了傭人詢問去哪里的準備,可是等傭人離開的時候,卻還是并沒有問要去哪里。
反而是劉桂問道:“你……不要問我要去哪里嗎?”
傭人淺淺笑著說道:“小姐說過,您想去哪里都行,我們只需要給您安排好就好,您要去哪里,明天和司機說就好了。”
說完,傭人朝劉桂微微頷了頷首,然后便離開了。
劉桂提著的心稍稍放下來了一些。
劉桂希著溫辛雨知道之后,可以來找問一問。
可是一直等到要休息了,也沒看到溫辛雨來,忍不住問了問,才知道原來溫辛雨還沒回來。
只不過,倒是也知道了溫辛雨正在忙什麼,正在做實驗,為了論文的發表。
原本并不需要這麼著急的,但因為上一次節目事將現在的工作曝了出來,雖然學校那邊也沒要求著急,不過自己也不希給學校和喬思沐帶來什麼麻煩,所以就自覺地加班加點,希可以盡快出果,盡快給出用力的證明。
知道這個事,劉桂心頭更是愧疚。
如果不是認回了他們,溫辛雨應該要比現在過得順遂多了吧?
也不會面對這麼多不必要的麻煩。
第二天,劉桂吃完早餐后,就出了門。
司機聽到要去的地方,不由愣了愣,但也沒有問到底要去做什麼,只是默默地將送去了目的地。
只不過,因著劉桂想去的地方太過于特殊,所以在劉桂下車之后,司機還是給管家發去了個信息,管家第一時間將這個信息發給了喬思沐。
看到劉桂竟然要去警局,喬思沐也有些不解。
好好的,為什麼要去警局?難道是為了劉家的事?
只不過劉家那邊也都已經給了賠款,離開了警局,也沒有拘留任何人。
但喬思沐還是讓人關注了劉桂娶警局的目的。
警察聽到劉桂說是來報案的,也不由愣了愣。
報案。
眼前這個看著手無縛之力的人,要報案?
能犯什麼事?
“劉士,請問你要報什麼案?”警察還是向問道。
劉桂看著警察,一字一句說得非常認真,說道:“買賣兒。”
聽到這幾個字,警察的神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這可是這些年最關注的案件之一。
警察連忙問道:“請問你是有人販子的信息嗎?還是你看到了被拐賣的孩子?”
劉桂搖搖頭,認真地說道:“是我。”
“什麼?”警察愣了愣。
這是什麼意思?
劉桂將二十多年前,賣了自己兒的事說了出來。
警察目瞪口呆。
接了不買賣兒的案子,這樣自己舉報自己的,還是第一次看到,而且還是一件二十多年前的事。
警察對此頭疼不已,不知道應該怎麼理。
路局長第一時間將這件事告訴了喬思沐。
喬思沐聽完后也沉默了一會兒,但很快明白了劉桂這麼做的目的。
隨后,喬思沐向路局長問道:“像這種況,要怎麼理?”
路局長如實說道:“說實話,的這種況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首先,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另外,害者就是的兒,還有一點,沒有證據,除了自己的口述,拿不出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
“沒有證據?”喬思沐問道。
路局長點了點頭說道:“對,記得當年發生的事,可是,當時他們沒有留下任何的字據什麼的,對方給了錢就將孩子抱走了,甚至連那個人是誰都不知道。”
喬思沐扯了扯角:“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就將孩子給賣出去了?!”
路局長無奈地說道:“倒是有一個中間人,那個中間人,是丈夫找的,我們也第一時間去聯系了,也找到了這個中間人,可是這個中間人在幾年前已經死了,也沒有家里人,更別說二十多年前發生的事。”
喬思沐向他問道:“如果沒有證據,只有自己口述,那最后會怎麼理?”
路局長說道:“這得看害人,按理說,害人除了的兒,也是害人之一,只不過的況實在太特殊了。如果害人不追究,又沒有拿不出一點實質的證據,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只靠一個人的口述,是沒有辦法定案的。
“如果要深查當年發生的事,恐怕需要查很久。”路局長說道。
二十多年前,沒有什麼電子存檔,那事還是發生在那麼偏遠的山村里,要追溯,太難了。
喬思沐說道:“當初將劉家豪關進去,其中一個緣由就是這個,那個時候我們大致了解了一下,主張這件事的是劉家豪,劉桂反對無效,只能看這件事的發生。”
“好,我們已經聯系上了當地的相關部門,也會展開調查。”路局長說道。
“最有可能的結果是什麼?”喬思沐問道。
路局長說道:“如果如喬教授說的一樣,劉桂當年阻止無效,而那一筆錢最后也不是進的的口袋,而溫小姐不想追究的話,那麼大概率會不了了之。”
“好,我知道了,謝謝路局長。”喬思沐說道。
隨后,喬思沐又問道:“那劉桂現在要先被拘留還是……”
“暫時不拘留,可以回家,只不過在調查期間,最好不要離開燕市,如果有需要配合的時候,也可以及時來警局配合調查。”路局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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