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不…不…是這…樣。”
趙道友急了,生怕這兩人誤會了他,因為這件事與他翻臉,一時間竟急促到說話都結起來。
“二位道…道…友,你們…別…別…急,先聽我解…解…釋。”
“解釋?”
“趙道友,事到如今,你還要解釋什麼!”
“難不,你還在想著要如何繼續,誆騙我和紫靈仙子二人?”王姓男子用咆哮語氣吼道。
“不是,王道友你先別急聽我說。”
趙道友額頭冒著冷汗,有點心虛的說道。
“前段時間一次偶然機會我來到這片海域,發現這片海域之中有一座荒島。”
“趙道友你的意思是說,我們一行人目標是那荒島?”
“一座荒島能有什麼寶可尋,趙道友鬧了半天你還是在戲耍我們!”王姓男子怒不可遏道。
“不是啊,王道友你別急,先聽我說完。”趙道友急道。
“王兄,你我二人先看看,他下面要說什麼在做打算吧。”戴著白面紗紫靈仙子忽開口道。
“是啊,王道友你先聽我說完。”
“那好吧,你說。”
王姓看了紫靈仙子一眼道。
趙道友頓了頓,理了理自己嗓子:“那座島嶼非是一般普通荒廢的島嶼,而是被一種陣法以幻境呈現出荒島。”
他口中所說荒島,自然就是沈落在那座島嶼。
“趙道友,你既然知道那島嶼上有陣法,難不你已經破開陣法進過那座島嶼了?”
“王道友說的哪里話,那座島嶼上陣法非同小可,在下又不懂得陣法一道,自然是沒有破解陣法,進那島嶼之中。”
“道友怕不是在說笑,你不懂陣法之道,我與紫靈仙子二人就更加不懂陣法一道了,你我三人又如何能破開道友口中陣法,進那座島嶼里呢?”
“說來說去,道友還是戲耍了我二人,將不懂陣法一道我二人誆騙到了此地!”
“王道友,難道一定要懂得陣法一道,才能破開陣法?不見得吧。”
“什麼意思。”
王姓男子皺眉道。
“嘿嘿。”
趙道友干笑兩聲,“破解陣法不一定要陣法師來破解,直接靠蠻力強行破開陣法就行了。”
“那陣法我看了,不算什麼太高明法陣,以我三人金丹后期法力。”
“借助手中法寶力量強行破陣,不說一舉破開陣法制,就是從制上開一個口子進去都沒問題。”
“有道理,我覺得可以。”
“仙子,你認為呢?”
王姓男子向帶著面紗子紫靈仙子問道。
“那就依趙道友說的辦,嘗試一下用蠻力強行破開制法力。”
“不過小子認為破開制法陣關鍵,得是趙道友口中不太高明法陣才行。”
“你說是吧,趙道友。”
戴著面紗紫靈仙子,對著趙道友嫣然一笑道。
“仙子說的是。”
趙道友尷尬一笑。
三人達共識,繼續朝著沈落所在島嶼,快速飛去。
島嶼法陣。
白霧朦朦寒氣之中,突現在沈落眼前妖,乃是一只通發白,渾長滿白發,型有著三丈高白巨猿。
巨猿出現在沈落視角里,只見它龐大子大手中,正拿著一個無比壯,比水缸還類似與長條狀東西,將其死死拿抓在手里。
那東西被它在手上,就聽一聲無比響亮嘶吼聲。
伴隨著,快如閃電的黑一閃,一只同樣型巨大,上布滿堅如墨鱗片長相奇怪的怪蛇,龐大軀往白猿上狠狠撲去。
怪蛇下半部分被白猿死死抓住尾,陡然翻轉把白猿一只手給纏繞住了。
飛撲過來上乘著這個空擋,直接落撲在白猿上,一個蚰蜒宛轉把白猿纏繞住了。
“居然是兩只妖在爭斗。”
杵在兩只妖不遠沈落,興致觀看著兩之間打斗。
二所表現出修為,皆是金丹中期境界這樣,兩者爭斗間隙,都沒有發覺到沈落的出現。
至于這兩只妖,為什麼無緣無故打起來,沈落想來多半是誰闖了誰的領地,然后被另外一方察覺到打了起來。
妖們和世俗凡間野一樣,都有著天生專屬領地意識,哪怕是化形期妖都免不了這一點。
誰闖誰的領地,沈落不知道,他也懶得去想。
眼前二相爭,他倒是喜聞樂見樂意一觀,殺妖的他見識多了。
但妖之間爭斗,蛇猿相斗倒是難得一見,自是要坐觀一上。
反正,他又不著急急出手滅殺妖,便一旁默默地觀戰起來,等到兩快兩敗俱傷時他在出手。
怪蛇子纏繞住白猿后蛇頭高高抬起,吐出一個蛇信子凝著白猿。
一對幽綠小眼睛充滿了狡黠,而后一個猛沖撲了下去,對著白猿脖子就是一口咬去。
白猿吃痛慘一聲,熾熱鮮紅瞬間流出來,順著脖子沿著上發緩緩落下。
不一會兒功夫,白猿它那白花花雪白發,鍍上了一層鮮紅的漆。
疼痛萬分白猿,吃痛之下沒有被怪蛇纏住另外手,一把抓住怪蛇的蛇頭,想要把對方從它上下。
奈何,怪蛇一口下去咬的太,白猿單靠一只手力道,很難把怪蛇頭撥弄開來。
只得嘗試著把另外一手,從對方纏住地方掙出來。
一頓撥弄下去,白猿無濟于事。
怪蛇纏繞太,它在大口撕咬白猿同時,在不斷收,要把白猿給勒死在其中。
白猿一個勁掙扎,二陷僵持階段。
就在白猿快要死于怪蛇之手時,一道凌厲半丈長紫半月形劍一閃而出,一劍劈砍在怪蛇龐大軀七寸上。
這一劍是沈落出的手,打蛇打七寸他還是知曉得。
一劍斬落下去,怪蛇七寸直接被斬斷,斷去一截軀掉落在地上。
怪蛇猝不及防到攻擊,直接放松了口發出慘聲,纏繞白猿子也變得松。
本該快奄奄一息白猿,沒有了怪蛇束縛瞬間又活了過來大吼一聲,兩手騰出一把將纏繞在它上怪蛇甩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