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林,那個17歲懷春時喜歡的年郎?
那時候是跟杜澤林表白過,而杜澤林那時也喜歡,于是倆人就有了把一塊玉墜掰開兩半作為定的舉。
可到底年輕啊,高考時倆人因為不在同一所學校就分開了,那個年代沒有電話,只能靠寫信,這寫來寫去,就寫散了。
其實懷春的不是真的,只是一種懵懂的,后來遇到陸振榮,就把杜澤林給忘記了。
這都三十幾年過去了,已經忘了的人突然冒出來,著實把嚇的不輕。
陸管家送走杜澤林回來,見到還愣坐在沙發上的殷春梅趕道歉。
“對不起啊,夫人,我也是三十幾年沒見外侄了,今晚他跟我說起曾經和你有一段緣,求我讓他見你一面,只是要把東西還給你,我想著也不是大事兒,就同意了,沒想到.....你可能不記得他了。”
的確是不記得了,但那個人突然冒出來,給的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杜澤林還是記憶里的模樣,可他的聲音卻明顯的變了樣!
怎麼會這樣?杜澤林的臉,卻是宋威的聲音?
“夫人,你沒事吧?”
見殷春梅不吱聲,陸管家嚇壞了:“都是我不好,我應該先給你打電話說一聲的,可澤林說想給你一個驚喜,而我也覺得你這些年太孤單了.....”
孤單狗屁啊孤單,在外邊又不是沒有小男朋友,這陸管家就是多管閑事!
“好了,這沒你什麼事了,我已經消化完了,上樓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殷春梅轉朝樓上走去,太過恐慌,一直有上樓梯時腳都有些不穩。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門關死,在沙發上坐下來,平復了下起伏的緒,這才拿起手機給兒媳婦打電話。
“秦苒啊,我遇到麻煩了,而且是大麻煩......”
剛一開口,殷春梅的眼淚唰一下就流出來了,把今晚發生的事和自己的恐慌原原本本的給秦苒說了一遍。
明明才是婆婆,明明五十多歲,而秦苒才二十多歲,可這會兒卻像個尋求庇佑的小孩,而秦苒是大大的保護傘。
殷春梅絮絮叨叨說了一大串,秦苒歸納一下就兩句。
殷春梅的初找上門來了,找上門的初聲音和宋威的聲音相似。
這個三十幾年后突然找上門來的初,極有可能就是警方一直都抓不到的宋威!
現在的科技多發達啊?整容已經是小手了,改變容太容易了。
容易改是不爭的事實,但聲音卻很難改變。
結束了和婆婆的電話后,秦苒即刻就給羅林打電話。
“剛剛殷春梅來電話,說三十幾年前的初突然找上門來,但這個人的嗓音卻是宋威,你趕讓人查一下真偽,這是你立功的好機會。”
羅林卻沒有那麼樂觀:“得了吧,宋威就是老狐貍,如果今晚出現在云頂山莊的人就是宋威的話,那他一定把所有的證件全部備齊,而且那些證件都是真的,包括指紋都改了,偏偏聲音是沒有DNA驗證的,而也不能憑聲音抓人。”
秦苒:“.....按你這樣說,宋威,不,現在這個杜澤林,就是一個完全自由的人了?”
“那你說呢?”羅林覺得,秦苒的腦子有時候轉得也沒那麼快:“他又不宋威,只要這個杜澤林沒有違法的記錄,他就是正常人,可以大搖大擺去任何地方,包括警局。”
秦苒有些無奈:“行吧,既然這樣,我也沒辦法了,不過你還是通知一下你之前的同事,讓他們關注一下這個杜澤林。”
“行,我跟他們點風,不過這個沒憑沒據的,只說聲音像,估計他們不會有多大興趣,畢竟現在警力嚴重不足......”
秦苒也知道警力不足,也就沒再給大師兄施,因為深知羅林現在責任重大。
師傅的石門,說是居,但嵆真等人真心要找,也不至于找不到。
不過嵆真在這個時候離婚,說明他多還是有些良心,應該是要跟自己的岳父撇清關系,不想繼續參與到陷害石鐵的事中去。
這個夜晚,秦苒睡得有些晚,第二天早上醒來時,門鈴差點被‘陸云深’給按了。
秦苒生氣,拉開門就對站在門外的男人喊:“一大早的按門鈴,什麼事這麼急?”
“是你一直不接電話嘛。”
云智一臉委屈:“剛剛蘇越打電話上來,說預定了今晚的機票,要帶我回濱城去,還讓你跟我一起回濱城,讓我告訴你......”
“我今晚走不了,事多得要死,你們先回去,我過兩天才回來。”
秦苒沒等他說完就把話接了過來:“我等會給你把藥帶上,有蘇越在你邊,應該不會有多大問題的。”
“可蘇越說,你一定要跟我們一起回去才行。”
秦苒皺眉:“我剛說了,我今天沒時間,下午的工作已經安排滿了,你先跟他回去,我會在東大會的當天趕回來的。”
云智有些傷,一雙清純的大眼睛著:“你是不是覺得,跟我一起很丟臉?”
秦苒詫異的看向他:“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他們說你很優秀,很聰明,很能干,還很漂亮,而我現在是一個傻子,現在的我配不上你了。”
秦苒皺眉:“這些話都是誰跟你說的?”
“是跟我送餐的服務員跟我說的。”
‘陸云深’像個犯錯的孩子:“昨天你不是回來得晚,晚餐就是下面餐廳送上來的,然后那服務員就跟我說了這些話,還說網上都是這樣認為的,說我無能,是傻子,敗家什麼的?”
秦苒聲音淡淡:“你很在意一個服務員說的這些話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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