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午飯後在客廳裏休息了一會兒,下午兩點多,傅昱琛帶著穿上雪裝備,兩人趕往私人區域的雪場。
這里只接待特定客人,所以游客很,適合像溫姝這樣的新手來練習雪。
雪場裏還有幾個客人,不過他們都戴著帽子,看不見臉。
兩人爬上半山坡,傅昱琛踩單板,微微屈,從半山頂順遛下,速度很快,每一個轉彎都堪稱漂亮。溫姝從半山上看見他後卷起一片弧度漂亮的雪跡,流暢落。
第一次見到這樣飛揚、灑不羈的傅昱琛,一路狂野馳騁。紅的雪服在一片白雪皚皚裏顯得格外亮眼。打在他上,雪帽反,他就像一個行走的發。就連周圍的路人也忍不住拍手為他吶喊。
溫姝激得像個小孩,舉起手為他歡呼。這種衝就像高中時期,在校運會上為自己喜歡的男生加油吶喊一樣。
真印證那句話,男人認真起來最帥。
不多時,傅昱琛坐著纜車重新回到邊,他拉起雪帽,一路笑著走過來。
溫姝直接跑過去抱著他,眼神亮晶晶看著他:“老公,真棒。”
傅昱琛愣了一下,調侃說:“早知道用這個就能讓你心,當初我就應該帶你去雪然後勾引你。”
溫姝道:“我是欣賞你的才華,又不是你的。”
“管你喜歡我什麼,反正最終是喜歡我就行。”
“想不想試一試?”
溫姝看著腳底下兩只板,有些懊惱:“我不會。”
傅昱琛護著的胳膊:“我教你。別怕。”
溫姝思索了片刻,最後下決心:“那好吧。”
傅昱琛站在旁一路護著,給講雪技巧要點:“你先試試自己的平衡點在哪里,然後再開始慢慢往前。”
溫姝是個膽大心細的人,有傅昱琛在後護著,更放心邁出第一步。起初緩慢踱步往前,發現自己能適應這個節奏後,開始桿加快速度。
傅昱琛一直在旁稍微靠後的位置護著,做好時刻接的準備。
不過,他也沒想到溫姝這麼聰明,初學者居然沒有摔倒。
誰知,他念頭剛起,溫姝一個步,摔倒在地。傅昱琛下意識倒地上給墊著。
最終兩人抱在一起在雪地上出幾米外,停下後傅昱琛第一時間抬頭:“有沒有哪里傷?”
溫姝搖頭,兩人從地上坐了起來。傅昱琛給拍掉上的雪,掉板。
“嘶。”
“怎麼了?”
溫姝吃痛:“腳疼。”
傅昱琛眉心微蹙,握著的腳踝,“是這裏麼?”
溫姝點頭:“是。”
“可能是剛剛摔倒的時候,被我的板給砸到了。”
溫姝:“沒事,回去敷一敷就好了。”
傅昱琛起,半蹲著:“我背你。”
“erion”
傅昱琛和溫書聞聲同時回頭,一個拿著單人板,穿著修雪服,又時尚,頭上的雪帽已經打開,出一張驚艷的混五,正滿臉驚喜地看著傅昱琛。
傅昱琛眼底劃過一抹詫異。
“好久不見。”
人見對方認出來,有些激,從溫姝的角度看這就像一場久別重逢的瞬間。
“當年你究竟發生了什麼,怎麼突然轉專業又回國了?”
說的是地道的式英語,說話時和傳統國人一樣手舞足蹈。
溫姝早年被醫院公派去國學習過,接的國人多了,也就能一下子確定這人是國人。
傅昱琛神倒很坦然,沒有直接回答對方這個私人問題:“有些意外,需要回國理。”
sherry似乎並不懂中國人在說話聊天這方面的委婉,繼續問:“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會放棄那樣的前途?”
傅昱琛道:“抱歉,這是我的私事。我太太不舒服,我先帶回去了。”
sherry往後看了一眼,驚訝出聲:“這是你太太?你結婚了?”
傅昱琛點頭,攬著溫姝的腰。溫姝打了聲招呼:“你好。”
回別墅的路上,傅昱琛背著溫姝,一手護著的腰,一手提著板。
溫姝一言未發,甚至還和他聊起瑞士的建築風格,可傅昱琛心底卻越來越心虛。本來他和那個sherry什麼都沒有,可離開前,好死不死,那個人來了句,“上帝啊,我的再也回不來了”
他倒是想解釋,但那個場合,他越解釋說不定會越。最後,他乾脆帶著溫姝先離開。
sherry是他大學時的一個同學,兩人分在同一個導師名下,除此之外一點關係也沒有。他甚至都忘了什麼名字,之所以記得的臉是因為他以前有個同學追求過這個人。整天在他面前提這個人,他想不記住都難。
回到別墅,室有暖氣,溫姝掉外套,坐沙發上。
傅昱琛帶著一盤水果和一袋冰塊過來。水果遞給溫姝,自己坐旁給敷腳踝。
溫姝接過車厘子便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刷手機,還不忘了評價:“這國外的車厘子和國的味道還真有點不一樣。”用的是英文,車厘子cherry和sherry音相似。
傅昱琛坐立難安:“那個什麼sherry我跟不?”
溫臉上只掛著淡笑,只不過這笑對於傅昱琛來說還不如不笑。
傅昱琛心底咯噔一跳,出聲解釋道:“大學跟我是一個導師,但我認識是因為在國的朋友追求過。”
溫姝點了點頭,“原來是師妹啊。”
傅昱琛等著興師問罪,結果反倒雲淡風輕,搞得他更加心驚膽戰了,主道:“只是一個導師,私底下我都沒有接過。”
溫姝見他一臉嚴肅認真,捨不得再折磨他了,放下盤子,著他的臉,笑著說:“你怎麼這麼可。”
傅昱琛餘驚未退:“度月的第一天,就被誤會出軌,我能不害怕?”
溫姝道:“我是那種昏了頭的人嗎?”
傅昱琛聞言心底容,掌心捧著溫姝的脖頸就要吻,溫姝被他掌心的溫度驚到了,尖一聲推開他:“你是想報復我嗎?”
傅昱琛趕忙手心:“我太激了。”他的手因為握著冰袋,所以心涼。
溫姝轉手端起熱水,拉著他的手給他取暖:“又不是什麼天大的事,我要是對你連這點信任都沒有,你覺得我會跟你結婚嗎?”
說的是真話,那句話明顯是一句口頭禪的慨而已,要是那個sherry真跟傅昱琛有什麼,也不會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倆。
傅昱琛聞言當即放下水杯,一把將人拉到上,抱著。
溫姝被他勒得有些難,了他的頭髮調侃道:“你要不要這麼誇張,整得我跟個母老虎似的。”
傅昱琛低聲道:“誰說你是母老虎?”
溫姝笑了笑,在他耳邊輕聲:“那我是什麼?”
傅昱琛當即抬手,手心放在心口,“你說是什麼?”
溫姝下意識,眼神含著笑看著他:“心尖尖?”
傅昱琛抱著他直接往臥室裏去,聲音帶著蠱:“讓我看看你的心尖尖是什麼樣?”
溫姝不控制地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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