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這裡頭的事很複雜,看徐永安的眼神也變了。
周圍的人或明或暗的打量徐永安和張婉琴,一副好奇的模樣。
徐永安注意到周圍人的表,頓時急了,「你胡說什麼呢?」
「怎麼,惱怒啊?那你乾脆利落的把離婚手續辦了,不然我把你那點破事都抖出來。」張婉琴氣的口發悶,眼前陣陣發黑。
徐永安深吸一口氣,跟辦事員說道:「同誌,我們要離婚,麻煩您給我們辦離婚手續。」
「因為不孕是嗎?」說著,辦事員就要把這個理由寫到申請表上。
「不是,是因為格不合。」徐永安趕說道。
辦事員深深的看了眼徐永安,這次沒有繼續勸和,利索的敲了鋼印,把離婚證給兩人。
張婉琴拿著離婚證,表複雜,兩人出了登記,張婉琴看了眼徐永安,淡淡的說道:「徐永安,我知道你肯定會再婚,但我希你能坦誠一點,要是讓我知道你騙婚,我就把你的事告訴所有街坊鄰居。」
「張婉琴,做人不要太絕了。」徐永安看著咬牙切齒。
張婉琴輕哼一聲,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是你不要太惡毒,人在做天在看,小心報應。」
一旦看清楚邊人的真明麵,張婉琴恢復了以往果敢和聰慧。
兩人回到四合院,張婉琴收拾自己的,然後把當初陪嫁來紉機還有被子都整理出來,這些是爸媽攢好久才攢下的嫁妝,憑什麼便宜徐永安那個混蛋。
往常不覺得,這麼一收拾,零零碎碎的還不,張婉琴一個人肯定拿不走,所以打算先放林曉慧家,回頭再找人來拿。
「要不我石頭和誌勇給你拿回去?」林曉慧問道。
「不用,離婚的事還沒告訴我爸媽,我前兒申請了宿舍,今天已經下來了,我先搬到宿舍住幾天。」張婉琴出一個苦的笑容。
張爸張媽是傳統的父母,雖然疼兒,但是要離婚,他們一時半會也接不了,哪怕徐永安是過錯方,說不準還勸再給一次機會,所以才這麼著急的離婚,就是不想讓需用找雙方父母,不然他們摻和進來,這個婚真不一定能離得掉。
張婉琴拎著換洗服出去,在垂花門那兒差點跟秦科長撞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要意思,剛剛走神了。」
秦科長掃了眼張婉琴,在手上的行李多看了一眼,淡淡的說道:「沒事。」
秦科長是他們紡織廠保衛科的副科長,所以張婉琴跟他算是同事,再次道了歉之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秦科長路過徐永安門前,挑了下眉,隨即麵無表的回家。
後院的徐永安和張婉琴離婚在院子裡掀起颶風,兩口子前兒還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離婚了?
陳巖和李向東是找到徐永安的人,眾人紛紛向他們打聽徐永安是不是在外邊做壞事了,至於什麼壞事,男人嘛,無非就是嫖和賭,能讓張婉琴這麼堅定的離婚,肯定就是嫖了。
不管是陳巖還是李向東,都一口咬定不知道,隻說找到的時候被人綁著,然後他們急匆匆的送醫院去,等張婉琴去醫院,徐永安還沒清醒他們就回來了。
大媽大姨們則圍著林曉慧,一個他們是鄰居,離得近總能聽到點什麼,再來也是林曉慧和張婉琴走的近,出這麼大的事,張婉琴真的能一點都不說。
林曉慧無奈的說道:「我是真不知道,琴姐最近都在醫院,我又沒去過醫院,都沒過麵,上哪知道去?」
眾人一想,還真是,所以不再圍著林曉慧,各自在那猜測離婚的原因。
「我說,最大原因還是沒孩子,沒個孩子,這關係就是不牢靠,所以這一吵架就離婚了。」張大媽拍了拍上不存在的灰塵,信誓旦旦的說道。
一旁的李陳氏點頭,「我覺得也是,去年還為這個開全院大會,我當時就覺得說謊,從沒聽過脈不相容這種病,一個男人一個人,隻要格好,怎麼可能沒孩子,我估著,肯定是安子不能懷孕。」
「為什麼說是安子不能懷孕?」二大媽詫異的看著李陳氏,「我住後院,經常看小琴喝中藥。」
李陳氏自信的笑道:「這有什麼難猜的?徐家三代單傳,要是兩人在一起不能生孩子,徐永安肯,徐老摳和王大炮都不會同意,他們是去下屬單位上班了,可慶市離北城也不遠,這都一年了,也沒見他們回來,為什麼?當然是問題出在安子上。」
徐老摳和王大炮是徐永安的父母,當然不是本名,徐老摳因為太摳搜而得名,王大炮呢,顧名思義,就是因為聲音太響,脾氣又暴,就跟個炮仗似的,所以大傢夥管王大炮。
兩人也是軋鋼廠的工人,前些年慶市那邊開了分廠,兩人被調到那邊工作,除非有什麼重要的事,一般都不會回來。
除了林秀芝和林曉慧這幾個新媳婦,院子裡的大媽們都是知道徐老摳和王大炮的脾氣,徐永安是他們的獨子,和張婉琴一起不能生孩子,走路都得走回來他們離婚,所以肯定是徐永安不能懷孕,他們才沒吭聲。
除了張大媽和二大媽一臉恍然大悟,別人的神都沒什麼變化,顯然,他們早猜到了,隻是一直沒說,畢竟一個男人不能生孩子,意味著斷子絕孫,而在華國,最毒的罵人方式,也就是咒人斷子絕孫了。都是一個院子的鄰居,他們關起門來自家說說也就罷了,在外說可就是結仇。、
「那小琴還是不錯的,安子都不能生了還願意跟他繼續過下去。」張大媽慨道。
邊上的二大媽點頭,可不是,隨即反應過來,連不能生孩子都能容忍,那這回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要堅決離婚?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安子在外邊找人了,這安子也是,都不能生了還在外邊搞,難怪小琴要離婚,換我我也要離婚。」李陳氏撇了撇。
「就是不能生了才更來,你們想啊,不會生嘛,怎麼搞都不會出事,他肯定是放心大膽的玩了。」吳大媽沖幾人眉弄眼,一臉曖昧。
眾人互相使眼,然後就把話題轉移到怎麼跟人在一起,什麼姿勢等等,勁的林曉慧目瞪口呆。
趕和一旁麵紅耳赤的林秀芝離開,他們這兩個新媳婦麵皮薄,肯定不是這些大媽大姨們的對手。
院子裡了個人,其他人還好,本就比較來往,林曉慧就了個朋友,往常週末的時候,會抱著孩子上張婉琴那聊聊天,現在走了,連個說話的人都沒了。
至於為什麼不去王瑞雪家和林秀芝家,一個是和王瑞雪聊不到一塊去,林秀芝呢,倒是可以聊,主要李陳氏比較煩,而且跟盯賊似的盯著,好像會從李家東西一樣,除非有事,否則絕對不會上李家。
陳巖見林曉慧無聊,說帶去溜冰,頓時眼睛一亮,竟然去溜冰,還沒去過呢。
邊上的陳幽雙眼亮晶晶的看著陳巖,顯然,也想去。
「去,小嵐小幽也去。」陳巖大手一揮。
這回去的不止他們四個,還有大頭,張平,阿友,林誌勇和張婉霞。
看到張婉霞,林曉慧湊過去小聲的問張婉琴的近況,得知現在狀態不錯,才稍稍放心。
「我沒想到姐……徐永安是這樣的人,不能生孩子就算了,竟然還在外麵找人,我姐還是太溫,我以後的丈夫要是敢在外麵搞,我半夜起來把他卡嚓了。」張婉霞麵帶煞的說道。
一旁聽的林誌勇隻覺得下一涼,作痛。
「你做什麼?難道你已經在想做壞事了?」張婉霞橫了林誌勇一眼。
「哪能啊,別瞎說。」林誌勇趕轉移話題,「你會冰嗎?我還是第一次來。」
「我……我當然會了。」張婉霞開始有點不太肯定,但是想著林誌勇第一次來,怎麼都比他強吧,然後自信的說道。⑩思⑩兔⑩網⑩文⑩檔⑩共⑩⑩與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
看著小兩口說說笑笑的離開,林曉慧的手突然被人拉住,就見陳巖看著笑道:「我們到了,別張,這個不難,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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