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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總,夫人戀愛腦清醒了》 第7章:這就求饒了?

第7章:這就求饒了?

    張震輕笑了一聲,“放心,隻要喬聽晚來了,我就不會對你怎麽樣。”

    沈時宴,他還是有所忌憚的。

    他的妹妹,他不敢

    可喬聽晚就不一樣,京都誰不知,沈時宴本就不喜歡這個妻子,結婚兩年都沒和參加一次宴會。

    而且,他聽說他們現在已經離婚了。

    這樣一來,喬聽晚的死活,沈時宴更不會在乎了。

    沈初宜心裏有種不祥的預從服裝館離開沒多久,就被這群人綁到這裏了。

    一開始以為他們是圖財的綁匪人,但現在看——這群人是衝著喬聽晚來的?

    “你們到底是誰?”

    張震笑得更開心了,“喬聽晚的老朋友。”

    話音剛落,外麵就傳來汽車的嗡鳴聲,張震詫異地站起,“來的夠快的,看來人綁對了。”

    說著,他吩咐旁的手下,“你們幾個去把喬聽晚隨帶的東西全部拿走,別讓到任何鋒利的東西。”

    沈初宜又急又怕,晚晚還真來了!

    怎麽這麽傻!

    喬聽晚從門外走進來,一眼就看到被綁在椅子上,頭發糟糟的的沈初宜。

    手腕被麻繩磨得發紅。

    沈初宜都快哭了,“晚晚,你怎麽自己來了!我哥呢!”

    “你哥電話沒打通。”

    喬聽晚散漫地看向張震,勾了勾,“好久不見。”

    “真的是你。”張震眼底滿都是不敢置信,“你竟然沒死!”

    “死?”

    喬聽晚漂亮的臉上勾勒出嫵的笑意,“沒聽說過一句話嗎?我喬聽晚是閻王都不敢收的人。”

    話落,隨手抄起桌上的啤酒瓶,迎麵衝向靠近自己的兩個人,作快準狠。

    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那兩個人解決了。

    見形勢不對,張震立刻怒罵了一聲,“喬聽晚,這次我帶了很多人,你跑不——”

    “是嗎?”

    喬聽上揚,笑意更深了。

    “我好怕怕啊。”

    手腕用力,手裏碎了一半的啤酒瓶朝著張震飛刺過去,鋒利的玻璃碎片著他脖頸掠過,一道駭人的紅痕赫然出現。

    張震驚恐地捂著脖子,腳下一,跌在了地上。

    早在兩年前他就聽聞過喬聽晚的手段,但他就不信一個人能厲害到這個地步。

    “怎麽不猖狂了?”

    喬聽晚居高臨下地睨著,撿起地上的匕首抵在他的臉上,“剛才不是說我跑不了嗎?”

    “我,我錯了。”

    張震害怕地搖頭,“喬姐,是我有眼無珠,不知道您的手段,求,求您放過我。”

    “這就求饒了?”

    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臉,“以後還敢綁我認識的人嗎?”

    “不敢了,不敢了。”

    “真乖。”

    喬聽晚不耐地拽起他的服領子,把沈初宜鬆綁,“初宜,你先出去等我。”

    “你能行嗎?”沈初宜不放心。

    “沒事,放心吧。”喬聽晚冷冷地睨著快嚇尿的張震,“我現在有些事想單獨問問他。”

    此時,沈初宜對喬聽晚的崇拜已經飆到了天花板上。

    看了眼蔓延恐懼的張震,點了點頭,“好,那我先出去等著你,順便跟我哥說一聲。”

    等沈初宜走出廢棄廠房。

    喬聽晚坐在椅子上,眼神睥睨地巍巍的男人,周氣勢冷厲讓人不寒而栗。

    “誰派你來的?”

    “沒,沒人派我來。”

    張震抖得更厲害了,言又止道:

    “是我派人跟蹤衛十一,本來想找機會教訓一下他,誰知道他竟然來了京都,我的人跟過來……”

    他言又止地抬頭,“沒想到看到了您。”

    當時差點沒把他嚇死!

    要不是他不信邪,都要以為是活見鬼了!

    他找人一調查才知道,原來喬聽晚失憶了。

    不僅如此,還嫁給了沈時宴。

    京圈早有關於沈時宴妻子的傳聞,他想著,喬聽晚既然失憶後變得這麽弱,那不如再找個機會把綁了帶回去,給那位……

    張震是南城張家的二公子,在南城也算是個不著五六的二世祖,張家和喬家又是合作關係。

    思及此,喬聽晚瞇起眸子問,“兩年前的那場暗殺,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聽到問兩年前的事,張震臉微微一變。

    “別說不知道啊。”

    喬聽晚散漫地把玩著匕首,“你今天用沈初宜威脅我過來,不就是想趁機帶我回去邀功?”

    ……

    與此同時,外麵。

    沈初宜剛走出去,一輛黑商務車就朝著這邊駛來。

    “哥!”

    沈初宜一眼就認出這輛車是沈時宴的,立刻大聲擺手,“我在這裏,哥我在這裏!”

    商務車在麵前停下。

    接著,沈時宴從駕駛室裏走了出來,神冷峻,周帶著寒意,“怎麽回事?”

    “哥,有個傻子想用我威脅晚晚!”

    沈初宜怒氣衝衝地說,“要不是晚晚厲害,我們倆今天都得被那個人給綁走了!”

    說著,瞪了一眼守在外麵的這群人。

    這群人知道張震被喬聽晚給製服了,低著頭不敢說話。

    沈時宴眸更冷了,“呢?”

    “晚晚還在裏麵呢。”

    沈初宜拉著沈時宴的手,“哥,你今天可得謝晚晚,要不是晚晚急事趕來救我,你就要失去你開朗無敵可的妹妹了……”

    沈時宴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氣地打斷了的廢話,“你不是說,這些人想用你威脅?”

    “是想用我威脅,但是晚晚還是冒著生命危險來救我了啊。”

    沈初宜眼神晶亮,“你是不知道晚晚剛才多帥,像電影裏的功夫高手一樣,一個酒瓶就把兩個人解決了。”

    “然後又嗖的一聲,直刺那個頭頭的脖子。”

    看描述得天花墜,沈時宴眉頭微挑,“人死了?”

    “哪能死啊。”

    沈初宜歎搖頭,“晚晚最厲害的地方就是準把人撂倒,但又不讓他們咽氣!”

    法治社會,就打死人還了得。

    沈時宴就想不到,他那個沒有毫脾氣的前妻能用一個酒瓶製服那麽多人。

    他看向不遠的廠房,眉頭皺了皺,“還在跟那個綁匪在一起?”

    沈初宜點了點頭,“好像說有什麽事要問那個人。”

    正說著,就見喬聽晚冷著臉走了出來。

    見沈時宴來了,道:“既然你哥來了,我就先走了。”

    “晚晚,我跟你一起走唄。”

    沈初宜現在隻想掛在自家姐妹上,向討教一下怎麽用酒瓶哐哐揍人。

    沈時宴漆黑的眸子盯著喬聽晚,“喬聽晚,你不想對我說點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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