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不配合啊!”
被宋祁念突然問到的賀林,急得都快抓頭了:“嫂子,我發誓,我真的生是城哥的人,死也是他的鬼!”
“……這倒大可不必!”
宋祁念也不知聯想到了什麼,突然打了個激靈,“我這個人吧,也小氣的,能這麼生死都不放過我老公要黏著他的人……有我一個就夠了。”
“嗯。”司晏城勾一笑,作很輕地攬住宋祁念的腰,“對,有你一個就夠了。”
賀林:……
經過剛才這一打岔,賀林也很快意會到了宋祁念的意思。
“嫂子,你剛才想讓我配合的……是佯裝那個冒充你的人,才是真的你吧?”
賀林腦子轉的飛快:“所以,趁著現在其他人還不知道司睿自作主張把你帶到了這里讓我催眠,而他本人如今也是昏迷不醒無法向其他人傳遞消息,所以就干脆趁著這個機會,讓你跟那個冒牌貨,再掉個包!”
“嗯哼!”
宋祁念點點頭:“其他的事,我跟我老公會妥善安排好,而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在接到我們送來的人之前,做好保工作。”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跟那位鬼爺通風報信,但今晚能不能留下我們兩個人,憑你一個,估著是做不到。至于那位鬼爺,就算他知道了這次的計劃落空,還會想其他的法子來算計我們,可我們也不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賀林:……
“嫂子,你這是想讓我把心剖出來,才會相信我本人是真沒背叛城哥的打算嗎?”
賀林整個人都有些凌了,“如果不是我清醒的時候已經太晚了,而且也沒辦法躲過那些人對我的監視去聯系你們,我怎麼會容忍婷婷他們一家遭遇這樣的危險?”
“更何況,如果我真打算跟司睿同流合污,剛才他剛走的時候,我就直接著手準備對你的催眠了,何必還等?我當時,只是想等嫂子你醒了之后,將況告訴你,然后我們一起再想別的辦法,或是讓你也幫忙配合著演戲,最起碼保證我們的安全都暫時不用擔心啊!”
“昂,所以現在就看你表現嘍!”
宋祁念擺出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回答完賀林之后,又歪頭看向司晏城,“老公,賀林說他還中毒了呢,咱可得當回事!”
“嗯,你說的對。”
司晏城頷首,抬眸看向賀林,蹙眉道:“你中的那個毒,是什麼況?”
“這……我真不清楚。”
賀林搖了搖頭,只是擼起了自己袖口往上翻,直至出手臂上一條淺淺的紅紋路。
那紋路,如果不知道是中毒,大眼一瞧倒是像極了到了什麼尖銳的東西被劃傷,從而留下的一道痕。
“有什麼異樣的覺嗎?”
看到那道痕,司晏城眸一沉,低聲問道。
“暫時并沒有讓我覺有什麼明顯的異樣,不過在我清醒后發現這個況,原本以為是不小心到什麼地方的傷,一開始并沒有當回事,可直到我聽到司睿不知在跟誰通電話時,提到的我被下毒的這件事,再之后……”
說話間,賀林突然雙手抓住自己襯衫兩側,狠狠一拽,將自己的膛給出了出來,“我看到這個后,就確認我是真的中毒了。”
“……賀林!”
察覺到賀林要做什麼的司晏城,在賀林出自己口的第一時間,就抬手捂住了宋祁念的手,然而他的作再快,可在賀林讓人猝不及防的舉之下,還是要晚了那麼一點點。
“哦吼!”還是被迫看到了一眼的宋祁念,用一副看熱鬧不怕事大的語氣,由衷地贊嘆了一句,“看不出平時坐辦公室的賀醫生,也是穿顯瘦、有的材啊!”
“賀林,你暴狂嗎!”
司晏城狠狠地瞪了一眼面尷尬的賀林,語氣冷冷道:“說歸說,用不著在念念面前服!就你這小材,讓念念看了,也不怕長眼!”
賀林:……
賀林低頭瞅了瞅自己那線條還算完的,心頓時有種有苦說不出的覺。
剛才他太著急證明自己,的確是有些不分場合,司晏城不樂意讓自
己的夫人看見其他男人的子,其實再正常不過。
可將他這材說是小材……
這得傷害多材一般的人那脆弱的心理?
不過這樣腹誹的話,賀林當然不會傻乎乎的在現在這個時候為自己反駁司晏城,也只是苦笑一聲合服,“城哥說的是,就我這樣的材,在城哥面前的確不值一提。”
“行了,不打趣了。”
宋祁念將眼前那只司晏城的手給撥到一邊,表無比嚴肅地看著賀林:“按照你先前的敘述,估計問你是什麼被人下的毒,估計也沒記憶。不過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他們能給你下這種毒,就說明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你活到最后。”
雖然剛才只是略微瞥了一眼賀林的膛,而且時間極短,但宋祁念還是很清楚地看到了賀林膛上的異樣。
在賀林的口心臟的位置,有一個很像是紋的蓮花圖案。
那個蓮花圖案,看起來只是含苞待放的模樣,在圖案部的位置,則是有一條紅的往外蔓延的線路。
“你中的毒,應該是醉人。”
宋祁念長長地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你胳膊上的那條紅紋就是起點,毒應該是從那個位置注到你的。而你口的那朵蓮花,現在雖然看著是還沒完全開放的模樣,可如果一旦它開了,那你小命也就到頭了。”
賀林:……
宋祁念看著賀林臉上浮現出的無語之,微微蹙眉:“你不要覺得我這是在危言聳聽嚇唬你,因為事實就是如此,這種毒,我以前見過。”
“只是以前中毒的人,不像你這麼運氣好,只是被下了一半的劑量,還有搶救的機會。那些中毒的人,從中毒到毒發,撐死了也就一頓飯的功夫。而且,他們在毒發之時,會呈現出一種醉酒狀態,也會不被他們自己支配,就跟真的喝醉了酒的人一樣,死法也各不相同。”
“像是看到幻覺,自己跳樓,或是自己把自己溺死,再或者去開車找死……總之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的,而事后就算做尸檢調查,結果也只是這人喝多了的結果。所以這種毒,才會有醉人之稱。”
宋祁念看著賀林那張變得越發慘白的臉,嘆了口氣搖頭說道:“至于中毒者上的蓮花圖案,人一死,心臟停止跳,隨著循環結束,蓮華圖案也就消失了,本查都無從查起。”
“……嫂子,我有個疑問。”
賀林巍巍地舉起手,語氣弱弱地問道:“難道,以前那些中毒的人,就沒發現自己上多了個蓮花圖嗎?就好比我,我看到了自己上多出這麼一個圖案,肯定本能的會想要去檢查。再者說,這麼明顯就能被人發現的中毒跡象,他們……還會選擇用,是不是有些太愚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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