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繁星同封云霆是心有靈犀,早就猜到他肯定是在背后里想盡辦法保護孩子們了,這時聽到他親口承認,一點也不意外的聲道:“沒想到時間過得這麼快,孩子們都到了有主見的年紀了。”
并沒有因此就嘆年華易逝,只接著說:“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把陳盼和江幟舟勸和,要是孩子們真流都沒用,我恐怕也不必勸了。”
封云霆忽然有些醋意:“星星,你最近關心他們兩個的時間比關心我都多。”
其實時繁星待陳盼是純粹的姐妹兼閨,只是因為比后者大幾歲,又是職場上的前輩的緣故,這才會不由自主的想要呵護對方,這心就跟呵護當初的自己一樣。
“你吃醋了麼?”時繁星故意問的如此直白。
封云霆承認的坦坦:“是。”
他已經吃夠了不坦誠的虧,因此在時繁星面前是格外的有什麼說什麼,聽得忍俊不的同時也想到個好主意,含笑道:“既然如此,那不如打個賭吧,賭他們什麼時候能和好,我押今天不能和好。”
時繁星占了先機,這下子封云霆就只能押和好了,但憑他對他們兩個的了解程度,又是深知他們今天絕不會敞開天窗說亮話的,故而耍了個小聰明:“那我就押他們不會去辦離婚吧。”
兩人正說著,遠在電影院里的陳盼和江幟舟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陳盼剛把一個娃娃夾起來,隨著這個噴嚏的結束,夾子一晃,娃娃也落回到了下方的娃娃堆里,距離下方的掉落口僅有不到十厘米的距離。
反觀江幟舟那邊,況比也好不到哪里去,夾子一甩又一晃,連娃娃的邊都沒到。
孩子們另端著一小筐游戲幣在旁邊玩,手里各有一個他們自己夾起來的戰利品,見干爸干媽雙雙失利,在心里嘆他們兩個真是天生一對的同時,也不忘鼓掌以示安。
陳盼當即抬手蓋了下臉,想跟孩子們說等夾起來再鼓掌也不遲,否則屢戰屢敗,他們卻還這麼捧場,只會顯得這個大人更丟人,但等到臨開口時,卻還是忍不住拋下面子虛心道:“能告訴干媽,你們是怎麼夾起來的娃娃麼?”
起初孩子們夾娃娃的功率跟和江幟舟的也差不多,低得近乎于沒有,可不知道夾到第幾個的時候,他們忽然開竅了,很快就夾上來三個小的。
雖說這距離積多還差得遠,但總歸是比一無所獲來得強。
江幟舟聽到陳盼虛心求教的聲音,不由自主的也把耳朵豎起來了,他自小便能力優異,凡是用心去學了的東西就沒有學不會的,哪怕是被江慧琴著學的那些,也是消化了自己的東西。
現在他眼見著自己的學習能力就要遭遇鐵盧,自然是不甘心認輸。
最先夾到娃娃的圓月,饒有興致的對陳盼說:“干媽,干爸也沒夾到,不如你們一起學吧。”
江幟舟自以為掩飾的很好,這會兒被一個小姑娘說中心事,連忙裝出副渾不在意的樣子。
小立刻去拆他的臺,用屬于小孩子的,最天真的語氣問:“干爸,你是不是也沒夾到娃娃啊?”
“還在索中。”江幟舟再沒法子裝傻,著頭皮走回來說,“我剛剛又去買了一百個幣。”
他仿佛是專門來給電影院送營業額的,不到二十分鐘的功夫,就跟陳盼和孩子們一起把先前的一百個游戲幣給花的差不多了,現在剛拿到這筐新的,手就不由自主的開始作。
小賭怡,夾娃娃大概就在這小賭的范疇之中,損失不大,卻能吊著人的魂兒往上走。
圓月當即模仿著在宣傳片里看到的演員的作說:“過猶不及噢。”
陳盼撲哧一笑:“這孩子倒是蠻有表演天分的。”
“是啊,說不定以后能當演員。”江幟舟無比自然的接了一句。
此話一出,兩人不約而同的愣住,是都覺得這對話太過嫻,簡直就跟老夫老妻差不多,明明他們兩個滿打滿算認識還不到一年,怎麼就得這麼有默契了?
陳盼想要改變這一現狀,故意轉移話題道:“這娃娃——”
的話說到一半就頓住了,是忽然發現江幟舟也在異口同聲的跟一起說,他們倆再一次的心有靈犀了。
三個孩子抿含笑看著他們,是在等他們接著往下說。
江幟舟最先反應過來,對著陳盼做了個“你先請”的手勢,后者心領神會,立刻開腔把話題往回扭:“教一個也是教,我反正是夾不到娃娃了,不如你們教教我吧,對了,這個人也一樣。”
口中的這個人正是指的江幟舟,他極為配合的做心虛狀,順便還把游戲幣又分給了孩子們一些。
孩子們見有機會當大人的老師,登時開心不已,把先前想著要趁機撮合他們的事都給一起拋到腦后去了。
三個孩子用心的在教,兩個大人也在努力的學,偶有路過的人瞧見這一大家子忍不住駐足,心里想的也是他們真幸福,唯獨不遠的封惜蘭看出了滿心的惡意。
夾個娃娃都舍得花好幾百,還不如攢起來買個值錢的包呢,至能裝點門面。
封惜蘭被收養后的時期過得其實很不錯,封云霆的叔爺爺對視若己出,有求必應,結果卻不知怎的,還是養出了一個慕虛榮的輕薄人,等到的親生父母找來,貪婪的子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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