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歡做的事就是和各種人玩。不管是老師學生,還是學生家長,憑著我梁某某的魅力向來是手到擒來。”
這時屏幕上的小人還做出了一個勾手指的作。
接著就重複著方才說的最後那句話:
“手到擒來來來來。”
“人。”
“好玩玩玩玩玩!”
這一小段視頻剪輯得並不長,但是裏麵有好多都是重複的疊詞。
那小人的腦袋就像卡在了那裏重複著不停的話,做得也極其誇張。
甚至還有一種跳梁小醜的覺。
最重要的是:它的背景音樂正是現在旗下最流行小虎隊的一段歡快的樂曲。
連樂曲的調子也是被卡住了一般。
其實薑綰是想要找很適合鬼畜的音樂。
但憾的是沒找到,就隻能找更歡快一些的這種,然後把音樂稍微做了一些剪輯。
用隨聽翻錄一下,給做了背景音樂。
老實說,這一段鬼畜視頻其實做得並不是有多麽的高端,也不是多麽的好看。
但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還是第1次看到這樣的表現形式。
新奇大膽好玩,與此同時又覺得很震撼。
尤其屏幕上那個所謂的梁某某。
眾人幾乎心下了然,明白他說的就是剛剛停課沒幾天的梁老師。
視頻播放完後一下就沒有了。
在場的學生全都蒙了,包括前麵上課的老師。
老師急忙到電腦前麵敲擊鍵盤尋找那段視頻,但是沒有,就沒有。
也就是說這視頻是一閃而逝的。
在聯網之後會自下載下來,然後開始播放。
播放完以後便會自刪除,在電腦裏甚至都找不到來過的痕跡。
這絕對是黑客高手做出來的。
這一刻在場所有人的臉都變得彩起來。
這事很快就在全校傳揚開了。
據當時上課看到這個小視頻的人說:“那小人畫得賊好玩,還不停的在上麵舞著。”
“尤其是說到人的時候,看著那賤兮兮的樣子,讓人忍不住的噴笑。”
但學校教導主任還有學校的老師們,臉就不那麽好看了。
尤其是顧副校長。
因為在其他人看到小視頻的時候,單純隻是看到這些視頻就完了。
顧副校長卻不同。
他的電腦上播放完小視頻後,後麵還有一行字。
這一行字寫的是:“下一個就是你。”
這一瞬間顧副校長全都冒起了白汗。
他甚至懷疑:他和梁老師他們謀的事是不是對方已經知道了?
他忍不住四看看,就好像冥冥中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一般。
他慌地站起,急忙去拔電腦的電源線。
但是在電源線拔掉後,他的電腦還是出現了一個黃的小球。
這小球有眼睛有,它笑起來還有一排的大牙齒。
他就在電腦上麵不停地蹦著,一邊蹦著一邊笑。
那笑聲猶如鬼魅好像夜半裏傳來的鬼哭狼嚎。
顧副校長嚇得跌落在地,腦子裏的唯一念頭就是:“鬼啊。”
他的喊聲驚了外麵的人。
教導主任衝開房門,跑了進來。
“顧副校長怎麽了?”
“你醒醒怎麽回事?你是不是做噩夢了?”教導主任不停地問道。
顧副校長說:“鬼。有鬼呀。”
“我已經拔了電源線,可是電腦還在亮著,它還有聲音傳出。”
“一定是鬼附了。”
教導主任臉一黑。
這時候很是忌諱封建迷信的,當然不能說這些鬼啊神啊的。
聽到他這麽說,主任急忙說道:
“校長,您一定是早上喝多了或者是還沒睡醒。”
“哪有的事。”
接著他在電腦前麵轉了轉。很快發現了問題。
“校長,您拔錯線了。”
“您拔的那個不是電腦的線。”
說著,他彎腰繼續拔了一線。
這時候電腦上的屏幕一下子暗了下去。
顧副校長見狀可算是鬆了口氣,但緩和下來後便說:“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那天咱們說話的時候他看到了,不然他不會說下一個就是我。”
教導主任是沒有電腦的,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隻是聽說電腦上出現了一小段視頻,做的是梁某某,也就是梁老師的。
他還沒有看到那是什麽東西,過來找副校長的時候,便看到他驚恐的聲音。
教導主任想了想說道:“咱們現在找老師順著線路查,看看能不能找到黑客是誰。”
“或者直接報警。”
顧副校長卻抓住了他說道:“不行,那邊的證據還沒有補齊全了。”
“現在要是報了警,沒有理由抓喬連,到時候他察覺到不對就會有準備了。”
“那個人聽說有點厲害,有點邪門。”
“要是咱們不能一擊必殺,招惹了他就會很麻煩。”
教導主任沉默片刻後低聲說道:“顧副校長,你有沒有想過,做這些事的人並不是喬連。”
“咱們都知道喬連是新生。”
“他雖說學得比別人厲害一些,但其實也是剛學沒有多久的。”
“如果咱們真的算計錯了,就算把他送進了國安局,讓他了特務,藏在暗的那個黑客還是不會消停。”
“恐怕到時候他依然繼續針對我們。”
“那我們這笑話可就大了。”
“要是這件事被藏,在暗的那個黑客知道了沒準還會大做文章。”
“到那時可能我們所有人都會遭殃。”
這何嚐不是顧副校長擔憂的,這也是他這幾天做事的時候有些拖拉的原因。
但是如果不借著這個機會把喬連幹下去,他又覺得心裏不舒服。
沉許久後,他咬了咬牙說道:“兩手準備。”
“那個黑客繼續查。”
“喬連這邊也必須要趁著這個機會把他攆出華清大學,除掉我這心口的那刺。”
“剩下的以後再說。”
從喬連進華清大學,不服從學校調劑專業的那天開始,兩邊就注定了不死不休的局麵。
如果讓喬連順利從華清大學畢業,並且拿到畢業證,再找一個好的分配單位,顧副校長覺得自己能活活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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