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找到宴遲了,他們也該鬆一口氣的。
可沈寧苒卻覺得接下來的麻煩事會很多。
比如宴遲怎麽會在宮硯清邊?
宴遲為什麽不回帝都?
宴遲為什麽看到蔣黎了,卻不理會?
沈寧苒垂了垂頭,不由地歎息,“不管如何,若真是宴遲,那就證明他還活著,隻要人活著就是最好的。”
這應該是近期來最好的消息了。
宴遲還活著。
薄瑾幫沈寧苒把頭發吹幹後,又去給找了套服,抬手就要給把的服換下來。
沈寧苒正沉思著,反應過來後撤了一下,盯著薄瑾,“你幹什麽?”
“幫你換服。”
沈寧苒從他手中把服拿回來,“我自己換,我正在跟你冷戰呢,你別我。”
薄瑾無奈,“還冷戰?”
“你還沒告訴我,我還沒原諒你,當然是冷戰了。”沈寧苒哼了一聲,轉走進浴室,換了一套幹淨的服走出來,躺上床睡覺。
薄瑾走過去,半彎腰將抱起。
沈寧苒睜開眼睛驚呼,“薄瑾,你幹什麽?”
薄瑾將人往裏挪了挪,自己躺到邊,隻怕轉不理他,他抬手提前圈住。
“薄瑾!”
“嗯,睡覺。”
沈寧苒,“......”
沈寧苒見薄瑾閉上了眼睛,火氣蹭蹭上來,他寧願看著生氣,跟他冷戰,他都不願意說出來。
好,好一個薄瑾。
沈寧苒火氣上來,索閉上眼睛,但睡不著,已經快三點了,人很累,意識卻異常的清醒。
翌日起床並不是一個好天氣,天空沉沉的,看著還要下雨。
昨晚雨滴滴答答地下了一夜,聽得煩人,他們原本打算今天回去的,但因為蔣黎找到宴遲的原因,沈寧苒肯定是無法丟下蔣黎,自己回去的。
所以回去的計劃推遲了。
薄瑾公司的事忙,一大早就開始打電話,打完電話又去了書房理公事。
蔣黎一夜未眠,在椅子上枯坐到了早上,一大早起來沈寧苒就見要出門。
沈寧苒攔住,“你等等,我和你一起,你一個人對付不了宮硯清。”
雖然不知道宮硯清為什麽要瞞宴遲在那的事實,但沈寧苒知道既然昨晚瞞了,今天也是一樣不會告訴蔣黎。
蔣黎一個人去,宮硯清不會把放在眼裏,也進不了範家。
“先吃早飯,我已經派了人在那盯著,他若是出去或是離開都會有人來通知我們的,所以你不用擔心會找不到他。”
蔣黎聽了沈寧苒的話,坐回去吃早餐,但吃得心不在焉的,雖然人還坐在這裏吃,但魂恐怕早就飛走了。
勉勉強強吃了點早餐,沈寧苒就陪著蔣黎出門了。
來到範家門口,沈寧苒卻沒有著急讓蔣黎進去,“我們等等。”
“等什麽?”
“等人出來。”
沈寧苒清楚他們這樣進去是沒用的,宮硯清昨天能把人藏起來,今天也能,這裏是範家,不是宮家,範博一定幫著宮硯清,所以他們進去也沒用,隻會是跟昨晚一樣的結果。
隻是沈寧苒沒見到裏麵的人出來,就見一輛車子停下,是宮硯書從車上下來,們將車子停的很遠,所以宮硯書沒有注意到們。
宮硯書直接走進了範家。
宮硯清難得一天因為睡不著起得早,下樓就見親哥坐在了樓下。
宮硯清轉就要往樓上跑,宮硯書涼聲,“跑哪去?”
宮硯清步伐一頓,宮硯書放下手中的茶杯,目盯著,“過來。”
宮硯清瞪了眼宮硯書邊的範博。
範博一臉冤枉。
這也怪他?
他早就提醒過了,他們是瞞不過宮硯書的眼睛,他恐怕昨晚就知道了,今天早上才過來,大概就是覺得這裏還靠譜,所以任由宮硯清待著。
宮硯清扯了扯,心不甘不願地走過來,看著宮硯書,“這麽早來幹什麽來了?”
宮硯書,“我說過要見見你救的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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