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開始?這小狐貍腦子裏又在計劃著什麽啊?
白桃這個時候手裏拿著一堆紗布走進來了,看見尉婪,用屁將他拱遠了,“讓開讓開讓開。”
“……”尉婪站在一邊,覺自己聽見楚鳶住院了火急火燎趕來傻的,這不屁事沒有還神得很麽!
然後就看見白桃開始往楚鳶腦袋上一圈一圈纏紗布。
尉婪有點無語,“你在幹嘛?”
楚鳶一邊著腦袋上的紗布,空著的手衝著尉婪揮揮,滿臉都是笑意,一點不像被打了掌痛不生的模樣,反而像是撿著什麽大便宜了,“過來過來,幫我看看哪裏二手房價格好。”
“腦門上也沒開瓢啊。”尉婪這回兒終於意識到了,“你想詐他們?”
楚鳶惡狠狠瞪了尉婪一眼,“什麽詐,這收點利息,我要蔣媛親自到我麵前來道歉!順帶好好收拾季遇臣一頓,賬一點點算!”
還想著把婚給季遇臣的財產都拿回來,這不正好,他掌跑到自己臉上來了,得好好抓住這個機會啊!
白桃湊上去看了一眼楚鳶的手機,“算賬的時候記得幫我要點,我正好有輛想買的跑車。”
楚鳶一臉認真說,“行,那把你的車錢也算在裏麵。”
“早知道當時就直接當街躺下了,唉。”楚鳶回想起來,臉上寫滿了很自己不爭氣,仿佛挨那一掌後的刺激真就一點沒給帶來什麽影響。
尉婪不知道是裝的,還是說真的無所謂。
畢竟楚鳶從來不說。
“我要是當街這麽一躺,這不是現在一套房就來了?都怪我當時腦子各幹各的。”
“……”你現在不也在興致看二手房麽。
楚鳶又嘖了一聲,對著白桃說,“是不是還不夠明顯?你要不再我一耳,我再多問他們要點。”
白桃說,“中。你說吧,多錢的耳,五十萬的中不中。”
尉婪:……這人怎麽從來不按套路出牌。
說完這話,門外栗荊和蔣媛已經趕到了,季遇臣是最後一個走進來的,看見病房裏的楚鳶,他一愣。
怎麽躺在上麵有氣無力的?那一掌下去,莫不是把打得輕度腦震了吧?季遇臣心裏一,倘若真的出什麽事,那就事難以解決了,而且……
看著楚鳶痛苦難的樣子,季遇臣心裏不是很舒服。
他一掌是不是太用力了,到底是個人……
隻有尉婪站在一邊麵無表看著楚鳶演戲,瞧著一邊故作疼痛一邊抓住白桃的手說,“醫生,醫生,我不會……失憶吧?”
尉婪:……你可太平點吧。
白桃被楚鳶一,順著手跟十指握,出一個難過的表來,“你放心,我一定治好你!”
栗荊:……你畫著煙熏妝能不能不要故意眼淚嚇人啊。
然而季遇臣和蔣媛看見這一幕,可是徹底慌了神,“什麽況啊到底……這……”
栗荊開口,“要不賠點錢吧,這事兒我們就私了。”
賠錢?賠錢還不如要的命呢!蔣媛怎麽可能同意賠錢?這輩子視錢如命,要不是為了進豪門,能忍這麽多年?現在一個掌就想要拔?怎麽可能!
於是蔣媛說,“你們這是訛錢啊——”
話音未落,楚鳶躺在床上慘起來,“我頭好痛……我頭好痛……”
白桃在一邊跟著著急,“多喝熱水,多喝熱水……”
哄完楚鳶,白桃又故意歎了口氣說,“唉,那算了,我們也知道,你們是上流社會的人,自然不會把我們放在眼裏。那到時候公開吧,季大打耳的視頻,還有你們店喝出蟑螂的事,一起告訴大眾就好了……”
季遇臣當場爾康手,“不是,等一等,有話好好說……”
楚鳶還在喊疼的人,從床上也跟著做出爾康手的作,五手指一,“這個數。”
“五百萬?”
“五千萬。”楚鳶笑了。
這個數字,悉嗎,季遇臣。
當初的綁架案裏,這五千萬,就要了我的命。
“不可理喻!”季遇臣對著楚鳶,心裏最後一點憐憫都消失了,這麽小一件事,不就是一個掌,居然要五千萬!
“你獅子大開口啊!”蔣媛出手指破口大罵,“要不要臉!你一下臉而已,就張五千萬,你這人心腸太狠毒了!”
楚鳶捂著頭上的紗布說,“是你打的我,怎麽像是我害你似的?”
季遇臣懂了,他什麽都懂了!
“你就是故意的!”蔣媛尖一聲,“你故意激怒我,又激怒阿季,讓阿季手打你,然後被錄像拍下來……你這是要封口費啊!你怎麽可以這麽無恥!”
楚鳶說,“不好意思,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