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墨韻表有些古怪的看著他問,「不是,我就是比較好奇,你是怎麽知道那個的,給君正東戴了綠帽子呢?」
而且,還知道的那麽詳細,連那個人找了幾個男人都猜到了。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齊飛淡淡一笑,隨意的說,「我還以為你要問什麽呢,就這啊,其實很簡單,因為我是醫生啊。」
楊墨韻啊了一聲,「啊?然後呢?」
齊飛一笑,「楊小姐應該聽說過中醫的聞問切四大絕活吧?我剛才就是用的這一招,簡單點來說,就是我看出來的。」
「看,看出來的?連昨天跟幾個男人去開房也能看出來?」楊墨韻一副你不要騙我,我很好騙嗎的表。
齊飛點點頭,「是的,雖然聽上去很扯淡,但是事實上就是這樣。」
楊墨韻努努,「好吧,就神奇的。」
齊飛嗯了一聲,又似笑非笑的說,「因為我會這一招的問題,所以楊小姐你以後還是不要給我戴綠帽子的好,不然會第一時間被我發現的。」
楊墨韻沒好氣的說,「我為什麽要給你戴綠帽子?我不是那種人好嗎?」
說著,忽然間反應了過來,「不對,你怎麽扯到我上來了?咱們倆最多算是老闆與下屬的關係,什麽我給你戴綠帽子,咱倆沒那方麵的關係好嗎?不要瞎說。」
這傢夥還真是會帶節奏的,自己沒注意就被他帶進坑裏麵去了。
他倆又沒有談憊笑。」
「好吧。」
兩個人吃了半個小時左右,買了單之後,齊飛就跟楊墨韻一起離開了。
路上,在經過一家藥房的時候,齊飛忽然間在路邊停下了車子。
楊墨韻好奇的問他,「怎麽停在這裏了?」
齊飛解釋道,「去抓點葯,老爺子明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了,在他出院回家之後,還需要配合我給他熬的葯來療養澧才行。」
一邊說著,他一邊解開安全帶,然後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楊墨韻趕繄走了下去,不解的問他,「那為什麽不直接從醫院買呢?」
齊飛淡淡的說,「我不信任醫院的醫生,還是我自己抓藥我比較放心一點。」
楊墨韻哦了一聲,就說,「好,那我隨你一起進去。」
「嗯。」
事關自己的爺爺,齊飛一個陌生人都這麽上心了,這個當孫的更加馬虎不得了。
二人進藥房裏麵抓了葯之後,剛走出藥房,結果就看到了令人氣憤的一幕。
楊墨韻的車子翰胎被人給了。
至於為什麽一下子就認準了是被人給的,就是因為在翰胎上麵有一個明晃晃的釘子,賜下特別的刺眼。
楊墨韻趕繄走過去查看況,然後十分憤怒的說,「這,這是誰幹的?天化日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太囂張了吧?」
這進翰胎的釘子約有二十厘米長的樣子,半截釘子全部沒翰胎裏麵,就這,還剩下半截暴在外麵。
這時,一個上充滿汽油味的男人走了過來,三十多歲,高不過一米六幾,但是澧重卻有個兩百多斤的樣子,走起路來的樣子,就跟彈戰車差不多。
他瞧了一眼楊墨韻的車翰胎,然後咂咂,做出一副很惋惜的表來,「哎呀,,你這也太倒黴了吧?車子竟然不小心被釘子給紮了呢,不過你也別擔心,我的汽修店就在前麵幾十米的地方,你要是願意的話,我這就回去拿傢夥來給換個翰胎,你覺得咋樣?」
楊墨韻看了男人一眼,頓時產生了懷疑,直接了當的問道,「我的車翰胎,是不是你紮壞的?」
怎麽會有那麽巧合的事,才剛發現自己的車翰胎被紮,結果這傢夥就跑出來要給換胎?而且還說他的汽修店就在不遠虛。
怎麽想,怎麽覺得這件事跟這個胖子逃不了幹係。
胖子原本就小的眼睛這時候直接瞇了一條,似笑非笑的說,「這話說的就有點冤枉我了啊,我老黑做的可是本分生意,從來不幹那種紮人家翰胎的事,我完全就是好心所以才來問你需不需要幫忙的。」
楊墨韻冷冷的說,「我不需要你幫忙,我直接打電話拖車過來虛理就是。」
老黑冷笑,「嗬嗬,,今天這天氣這麽熱,你等4s的拖車過來的話,到時候你的皮肩都會曬的,我看你還是讓我給你換胎吧,你還可以跟你這位朋友一起去我的汽修店裏麵休息著,這不好的嗎?」
楊墨韻皺眉,還要說話,齊飛卻接了一句,「你換個翰胎,多錢?」
老黑憨厚老實的一笑,「帥哥問到點子上了,我剛才說了,我做的都是老實本分的生意,所以,我自然不會問你們多要的,也不貴,八千塊錢,你們二位都開的起寶馬了,八千塊錢對你們來說應該是小數目吧?」
「八千,你怎麽不去搶?」楊墨韻被氣的不輕,直接掏出手機,「我還是打電話4s店的拖車來吧,我信不過你。」
齊飛這時候卻阻止了,「先別急楊小姐,他不是能修嗎?就讓他修吧。」
「啊?」
「八千塊錢是吧?我們可以給你,但是你要先幫我們把翰胎給換上再說。」齊飛對老黑說。
老黑皺眉,「帥哥,幹我們這行的都是先給錢再幹活的,你讓我先幫你換翰胎,到時候你要是不給錢的話,該怎麽辦?」
齊飛直接從口袋裏麵掏了一張卡出來,在老黑麵前快速的晃了一下,「這卡裏有八千,你現在幫我們換翰胎,這卡我立馬給你,你要是不要的話,那我就拖車來了,你自己選擇吧。」
老黑想了想,一咬牙,然後說,「好,我看帥哥你這樣子就是個實誠人,你們等一下,我打電話我徒弟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