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薑素言卻出現在了張家豪眼前？張家豪放下了去腰間的作，一臉正開口：“你來找我是有什麽事需要我幫忙嗎？和顧綺有關嗎？你放心，無論什麽事，我都會幫忙的。”

　　張家豪以為薑素言來找自己，是為了顧綺失蹤的事。在顧綺失蹤之前，張家豪就有預，顧綺一定上了非常難解決的事，但之前顧綺沉默不語，看上去像鑽進了死胡同一樣。但張家豪做夢也沒想到，顧綺和薑素言是來找自己幫忙的，就是要幫的忙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樣。

　　薑素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旁邊的人影。張家豪有一瞬間的怔愣，他將目移過去之後，那層迷霧漸漸散開，他約看見站在薑素言旁的影就是顧綺。這讓張家豪松了口氣，顧綺沒事就好。

　　可接著，張家豪就聽到顧綺格外空靈的聲音：“張……警…………”張家豪打了個激靈，這聲音太經典了，每次恐怖片只要拍到鬼了就會用上，就是自帶回音和混響的那種，聽起來鬼裡鬼氣的。

　　張警心中跳出來一個不好的預，該不會顧綺下一句就要說“我死得好慘”吧？

　　要是真這麽說了……那張家豪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想辦法給顧綺報仇，把兇手繩之以法。

　　但顧綺沒說這句賊經典臺詞，反而出口：“你還記得我幫過你不忙吧？”

　　顧綺給他幫的忙，張家豪當然是記得的，不僅記得，還記得很清楚。

　　這世間人最難還，欠了人的，總會時刻惦記要如何償還，對於張家豪來說也是如此。

　　他腦海中想過非常多的事，最後考慮顧綺是不是被害死之後要抓替才能轉世投胎，他幫了顧綺那麽多忙，就算顧綺要抓他當替，他也無怨無悔。

　　如果是在清醒的時候，張家豪肯定不會這麽想，但他現在在做夢，思維比較跳躍，才會想到這事上。

　　張家豪沒有做聲，只是鄭重地點了點頭：“我記得的，你幫過我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得。”

　　“你記得就好。”顧綺也點了點頭，準備開始自己下面的話，可還沒出口就聽到張家豪說：“你把我抓替之前，我能不能去安排一下小妖的事？年紀還小，我就這麽走了我也不放心，我是通過非常規手段收養的，我得給找個靠譜的監護人……”

　　張家豪話沒說完就被顧綺打斷了：“你說什麽呢？讓你幫我辦個證又不是讓你去坐牢？現在辦個證後果這麽嚴重嗎？”

　　顧綺說完這句話，張家豪也傻了。在這一刻，張家豪腦子裡只有一句話：我□□的了？

　　顧綺還想解釋解釋，結果剛一張就自帶混響，薑素言在旁邊聽著心裡樂呵，因為張家豪在場，還是保持著自己面無表、風淡雲淡的造型，顧綺恨恨看了薑素言一眼：是不是知道會自帶效果所以故意不說話！

　　顧綺搗鼓了半天才終於把音響給關上，拉著張家豪坐下來好好解釋了一番。結果半天過去張家豪就抓住了一個重點：“那按照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在做夢？”

　　得到的回答是顧綺誠實的點頭。

　　張家豪不太相信，現在懷疑顧綺和薑素言是別的鬼變得來騙自己的。張家豪是個很嚴謹的人，他面上不顯山水，卻開始求證自己現在到底在不在夢中。

　　作為一個專業能力過的老警察，他對心理學也有一定的了解，對於佛依德《夢的解析》也鑽研過，很清楚因為夢產生的機制原因，在夢中人類是無法進行閱讀的。

　　據這一點，張家豪打開了電腦搜索今天的新聞。

　　顧綺也看到了他這一作，直接開口詢問他：“你在幹嘛？”

　　“我在看坐牢要判幾年。”

　　張家豪張口就來，顧綺當然是不相信的，都看到張家豪在那邊搜索新聞了。張家豪現在確實是在夢中，只要和文字有關的東西都是無法顯現的，是一攤碼。

　　發現了這件事之後，張家豪也只能承認：自己現在的確是在做夢。

　　接著張家豪又提出了新的論點：“既然我是在做夢，你們也不是真實的，我要怎麽相信你們說的話？”

　　嚴謹和提防雖然是件好事，但這個夢的技能是有時間限制的，再跟張家豪拖下去，一會兒時間到了話都沒說完。顧綺深吸一口氣，決定先不慣著張家豪。

　　拿了子把張家豪綁在了椅子上，然後先跟他闡述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況。

　　顧綺把自己怎麽變了個鬼、怎麽在間建設新曹地府的事跡和張家豪說了一遍，然後又繞回了證書這邊：“我要的不是假證！我再重申一遍，我不要假證！我要真的結婚證！我和薑素言的結婚證！”顧綺拍著張家豪的辦公桌，把他的桌子拍得啪啪作響，張家豪被捆在椅子上，還沒從顧綺剛剛說的容中消化完畢，就聽到顧綺說要辦結婚證。

　　他有點猶豫，因為不管是顧綺還是薑素言都不符合辦結婚證的條件。再說符不符合先不說，還有另外一個問題：“你們倆結婚證上的登記照片怎麽弄？”

　　這個問題讓顧綺和薑素言一起尬住了，們是真沒想過這個問題。

　　顧綺看了一眼薑素言，薑素言此時此刻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到顧綺的眼神遞過來，微微偏了偏子，盯著張家豪辦公室裡的小擺件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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