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和林曼書愣住了,視線定格在顧綺落下的小珍珠上面,還是玻璃彈珠樣式的小珍珠。顧綺也愣住了:糟糕,忘記給切換回來了。
林曼書額頭冒出了個井字,顯然被氣得不輕,直接手拽住了顧綺的耳朵,然就是一擰。顧綺雖然覺不到疼痛,可林曼書的手太熱,讓顧綺覺到了不一樣的。還是跟一樣一樣,嗚哇,在那邊喊著痛。
林曼書就教訓:“長本事了,還掉小珍珠了?擱這演瑪麗蘇給誰看呢?你怎麽不表演個七彩頭髮走一步長出一朵花來?搞什麽鬼弄這些玩意兒,你還像樣嗎?!”
其實媽如果想看,顧綺是真能整出這些東西來。但顧綺就是有點憨,又不是傻,當然知道如果自己幹了這樣的事,那後果可能不是被擰耳朵了。搞不好媽一氣之下,都會直接把自己的牌位給撤了。為了不讓自己變無業遊民,顧綺卑躬屈膝,努力道歉。
薑素言已經落了座,看到這一幕,不由到非常解氣。
讓你沒事一天到外想些歪點子,你有本事在你媽面前整出兩個你出來?
薑素言還是給顧綺留了點面子,沒有把乾過的糗事全部揭開。
等林曼書放開了顧綺,一家四口最終還是在清明節當天團聚在飯桌前,一頓早飯。
今天早上顧青和林曼書沒有再折騰顧綺,故意不給好吃的,給面前也擺上了碗,做出了祭拜的架勢。
這頓飯顧青和林曼書很用心,雖然只是一頓早飯,卻擺了滿滿一桌子,從白粥到小菜、再到蔥油餅蛋餅、還蒸了一籠小籠包,連豆漿都給顧綺和薑素言準備好了。
顧綺終於能夠吃到自己父母做的菜,飯菜雖然冷冰冰的沒有一丁點熱氣,但是味道還是家的味道。顧綺吃起來乾乾、沒有一點熱氣,喝粥就跟吞砂礫一樣,那小菜也冷冷的趴在一塊,就跟用冷水泡過一樣,顧綺卻吃得特別開心,本來以為這輩子都吃不到自己父母做的菜了,現在進到裡,隻覺得鼻子酸酸的想哭。
顧綺在這頭回味食,過不了一會兒功夫父母就吃好了,他們詢問了一下薑素言吃飽沒有,薑素言很乖巧點了點頭,然後當著顧綺的面,他們就把攤子給收拾掉。顧綺懵了:“我還沒吃完呢!”
“你是豬啊吃那麽多?”林曼書不客氣地罵了顧綺一句,顧綺知道林曼書心中還有氣,不敢和自家老娘頂,只能乖乖巧巧坐著,看著親媽把飯菜收拾妥當,親爹卷起袖子進了廚房洗碗。在顧青在廚房收拾殘局的時候,林曼書擺開了架勢:“你們來間有什麽事?”
顧綺“嘿嘿”笑了下,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知道林曼書是明知故問,但話還是要從自己口中說出來。顧綺非常老實,一五一十說了出來:“我們想辦結婚證,把還沒搞定的契約這次徹底搞定了。”
只要契約完,從此顧綺就和薑素言同命,如今與天地同壽、日月不老,是真活在神話中的閻王,薑素言跟一塊,也會這方面的供奉,甚至可以均分的權柄。
這,才是真正的同命。
古往今來多君王,手持權利不肯分出一,無論是誰都無法和別人共手中的權利。權之一字,將多人的雙眼蒙蔽,看不到其他的東西。父子、兄弟、至親脈,也不敵那至尊之位的。而那僅僅是人間的帝王,顧綺要做的卻是永恆的間之主。
可顧綺的心裡沒想過這件事,只有最樸素的願:想和薑素言永遠在一塊。
林曼書也沒找沒趣,去跟顧綺去探討權利這些東西,是知道自家的傻缺兒的,對這種事一丁點都不看重,顧綺並不是一個利熏心的人……哦,鬼。
林曼書沒好氣的看了顧綺一眼:“喲,現在知道來找我們了,怎麽不接著去找張警?”
在秋後算帳這件事上,林曼書永遠沒有次數和時間限制,只要想到就會把顧綺和顧青拉出來罵一頓。作為兒,顧綺當然知道自家老媽的格,不會在這個時候頂著林曼書,而是乖乖聽罵。
等顧青收拾好從廚房出來之後,林曼書才停下了教育顧綺,而是給了顧青一個眼神。
顧青心領神會,去了旁邊的雜間,從裡面拿出來了一個盆。林曼書站起來,讓顧綺和薑素言跟上,就帶著倆去了堂屋。
在堂屋的長桌上,供奉著顧綺和薑素言的牌位,顧青和林曼書作為長輩,並沒有給們倆鞠躬,而是點燃三炷香上在了香爐上。接著就把盆放在了八仙桌前面。
林曼書丟下一句“等著”,人就往後面走去。顧綺聽到一陣噠噠噠的腳步聲,知道母親上了樓。沒過一會兒,又傳來林曼書下樓的聲音。抱著兩套服走到了顧綺跟前,定睛一看,是兩件白襯衫,顧綺眼睛都睜大了:這就是自己想要的!
在被張家豪提醒要拍結婚登記照之後,顧綺就和薑素言科普了一下結婚登記照是什麽玩意、有什麽用、要穿什麽服。薑素言看著那襯衫,也明白了過來。瞅著那白襯衫,又看了看自己,向林曼書提出了一個問題:“我可以穿上這嫁嗎?”
穿了紅嫁一千多年,對它自然而然有著執念。顧綺想了下穿著紅嫁在紅的背景下回顯得很古怪,可也知道薑素言心裡想什麽,就跟著一起拜托自己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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