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漢自有軍制,軍中亦有長史督軍諸職,他們如此多此一舉,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大漢將士?」
朝堂政治這玩意,馮某人向來不耐煩玩試探拉扯這一套。
但凡有機會,他都是挾大勢堂堂正正碾過去。(5,0);
試探與拉扯,都是弱者,至也是平等對手才會玩的把戲。
自非法穿越以來,他只對兩個人用過這種手段。
一個是在朝堂上的大漢丞相,一個是後院裡的鎮東將軍。
至於現在這些人,還不值得馮大司馬這麼認真對待。
當然,這些都不是什麼大事。
怕就怕某些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大漢這些年來,一直在改制,特別是統軍府的改制才剛剛開始。
統軍府不但有利於朝廷控制地方基層,同時還能起到瓦解地方豪強勢力的作用。
不知道被多人視作眼中釘,想方設法阻撓那是必然。
這個時候,但凡有人想要對軍中指手畫腳,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一律當作反對派理。
罵人都算是馮大司馬心善。
沒發特技「巧言令」,給對方扣個莫須有的罪名就是馮大司馬有大局觀注意團結。(5,0);
防微杜漸,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但在諸葛瞻看來,他只覺得馮大司馬到了軍中以後,就變得暴無禮,與在長安時的慵懶,簡直判若兩人。
當然,這也不能怪他。
畢竟以他現在的年紀閱歷以及地位,還驗不到政治鬥爭利益爭鬥的殘酷和激烈。
特別是涉及利益,還是利益集團這種層次的爭鬥,罵人算個屁,殺人才正常。
季漢朝堂政治鬥爭的溫和程度,對於魏吳兩國來說,簡直稱得上是溫脈脈。
看看人家孫十萬,為了釣魚,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拿出來打窩。
不過也正是因為季漢的政治鬥爭太過有人味,導致諸葛瞻這些連都沒有見過的二代三代,在原歷史上面對鍾會鄧艾等人所率的魏軍,應對太過無力。
馮大司馬把他帶在邊,自然也是存了打磨鍛鍊的意思。
所以諸葛瞻就算再怎麼不願,也得按馮大司馬的意思,回去以後,就開始提筆罵人。(5,0);
——
相比於馮大司馬的罵人,東邊的司馬太傅罵人罵得更厲害。
「井蛙之見!買妻恥醮!一孔之見!眾鼠子不足與謀!若是馮賊得河北,爾曹家命皆不可保,那亦是活該!該死!真該死!」
太傅府的書房裡,司馬太傅發須雜,衫凌,原本就皺紋如壑的老臉,因為發怒罵而變得越發猙獰醜陋。
罵著罵著,他猶覺得不解恨,把案上的筆墨茶皆砸到地上。
聽到太傅書房裡傳來的罵聲與打砸聲,下人奴僕們走路都放輕了腳步,不敢發出一聲音,甚至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經過書房時,更是屏住呼吸,躡手躡腳,恨不得雙腳懸空而過。
只是很快,一個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讓人窒息的死靜。
司馬懿三子司馬伷神慌張地來到書房門前,他甚至顧不上裡面傳來的罵聲,舉手就拍門:
「大人,大人?不好了!」(5,0);
房的罵聲頓時停了下來,房門很快被打開了,形佝僂的司馬太傅滿眼出現在司馬伷面前,聲音嘶啞地問道:
「何事如此慌張?」
司馬伷被自己大人這種沉而又邋遢的模樣嚇了一大跳,不後退了兩步。
「說?出了何事?」
正諸事煩得有些心俱疲的司馬太傅,早就沒了以往的養氣功夫,看到兒子這個模樣,語氣不由地又是生了幾分。
「母親,是母親,快不行了……」
司馬伷有些結結地回答道。
「你阿母?」司馬懿很快又反應過來,臉上出厭惡的神,「是那個老貨?死且死爾!正好讓吾落個清靜,來煩吾作甚?」
司馬伷的生母是妾室伏夫人,但能讓他喊母親的,卻是嫡母張春華。
大人與嫡母不和已有數年,司馬伷自然不可能不知道,但他此時冒著霉頭也要跑來告知這個事,自然是張春華已經到了咽氣的最後一刻。(5,0);
說實在話,司馬伷其實也不想來自家大人這個霉頭的。
只是司馬師已死,司馬昭又遠在譙縣。
下來年紀最大的,也就是他了。
所以這個話,也只能由他來傳。
「大人,母親那邊,阿母與張夫人柏夫人皆在,正是們讓孩兒過來的。」
司馬懿與張春華反目仇,柏夫人占了不因素,聽到自己的寵妾柏夫人都去了那裡,司馬懿知道張老貨確實是不行了,這才點了點頭:
「也罷,那吾就走一遭。」
言畢,邁步向著張春華的院子而去。
跟在後司馬伷張了張,本想要提醒一下大人這副模樣過去恐怕有些不妥,但張了張,話到邊又咽了回去。
罷了罷了,以大人與母親現在的張關係,自己就算是說了,恐怕大人也不會聽得進去。
說不得自己還要再被罵一頓,還不如不說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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