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確定以及肯定。」

哪怕林默說的這麼確定，李鴻祥依舊有點難以接。

那可是導彈，洲際導彈！

一個人研發洲際導彈？

這種事屬實有點太離譜了！

天才，也不是這麼個天才法……

「林默。」

「嗯，您說。」

「我覺得吧…還是從軍事研發部那邊給你調一個導彈技小組比較妥當，你覺得呢？」

一時間，林默笑了起來，「首席，說到底，您是不相信我。」

李鴻祥咳嗽了聲，語重心長道：「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洲際導彈這玩意兒本不是一個人可以搞定的，咱們國家之前的研發資料我都看過，一款洲際導彈需要上萬的科技人員共同鬥，頂尖的科學家都有幾十位之多，你一個人……」

林默聳肩，「說了這麼多，還不是不相信。」

「……」

李鴻祥張了張，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林默失笑，「首席，凡事都有兩面，我一個人研發洲際導彈，無論功與否，對於國家來說都沒什麼損失，功了固然好，失敗了也不可惜，所以您不用這麼糾結。」

「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

李鴻祥並未否認林默的這個觀點，下一秒，他的話音一轉，「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研發洲際導彈的周期很長，一旦失敗，就會浪費你大把的時間，像你這種科研天才的時間，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無比寶貴的，你知道嗎？」

林默點頭，「知道。」

「那你明白我的苦心嗎？」

「明白。」

「那你同意我剛才的提議嗎？」

「不同意。」

「……」

李鴻祥神僵住，蒼老的面容不控制地了下。

說了半天，等於白說。

句句有回應，事事說不通。

這就是林默！

當林默察覺到李鴻祥看向自己的眼神變化后，臉上升起一抹笑意，「首席，您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真的和別人配合不來。」

「您放心，我上雖說自己一個人研發洲際導彈，但肯定不是一個人，大概率會讓小魚兒幫忙的，以在數學領域的造詣，加上我在科研領域的天賦，兩兩結合，說不定真的可以創造奇跡。」

「而且，誰說研發洲際導彈的周期很長？」

李鴻祥神詫異，「不是誰說，這是公認的，洲際導彈這玩意兒研發起來特別複雜，哪怕一切順利的況下，也得兩年左右，若是不順利，十多年都有可能。」

「這種周期還不算長嗎？」

林默低笑，並未接話，而是慢悠悠地端起面前的茶杯品起茶來，喝了幾口后，贊了聲：「不愧是特供的茶葉，確實不錯。」

李鴻祥看了眼林默，「喜歡喝的話，等會兒我讓書給打包兩斤。」

「不用。」

林默搖了搖頭，「以後我要是想喝，來您這裡喝就行。」

等他放下茶杯后，才將話題扯回正軌，「首席，我研發洲際導彈的周期並不長，初步估計一兩個月左右，這種周期總不算長吧？」

「一兩個月？」

李鴻祥頭皮一陣發麻，「不是，你小子別開玩笑了行不行？」

「我承認，技方面的事我確實不太懂，但常規的資料我還是很清楚的，一兩個月就想研發出一款洲際導彈，就算是吹牛也沒人敢這麼吹。」

林默滿心無奈。

這年頭，說實話咋就沒人信了呢？

「你怎麼不說話了？」

「你小子倒是說話啊。」

「不吭聲是個什麼意思？」

…

這是林默第一次面對李鴻祥的語言轟炸，一時間，慨萬千。

他神苦地擺了擺手，「首席，您歇會兒行不行？」

「您說我為什麼不說話，關鍵是該說的話，我已經說完了，只是您不相信我，咱們之間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我還能說什麼？」

「我再重述一遍，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導彈設計我一個人就可以搞定，技方面我一個人也可以搞定，只需要軍方代工按照我提供的圖紙生產配件。」

「當然，有些戰略資市面上應該買不到，這些就由元老閣提供的，到時候需要什麼，我會跟您列一份清單，大致就這樣，沒什麼好說的了。」

眼見林默如此認真，李鴻祥眼中著驚疑不定，「你認真的？」

「認真的。」

林默點頭，隨後道：「首席，甭管您現在願不願意相信我，這些並不重要，兩個月後，我會用結果來證明一切。」

「如果我失敗了，那我就接您的提議，和軍事研發部的技人員一起研發洲際導彈，兩個月不算久，這點時間也耗得起，您覺得如何？」

「可以！」

林默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李鴻祥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點頭同意。

兩個月的時間，並不算久。

洲際導彈的研發雖然很著急，但也沒有這麼著急，還是等得起的。

見李鴻祥同意，林默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起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首席，兩個月以後再見。」

話落，人已經走出了辦公室。

李鴻祥在沙發上坐了很久，最終，發出了一聲苦笑，「這小子…到底哪來的勇氣說這種話……」

「唉，真是看不他啊！」

……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

林默和安魚，一個憋在地下室，一個憋在樓上的臥室里。

兩人各自忙著各自的事，誰不干擾誰。

甚至已經到了一個魔的狀態，連吃飯，都是讓人送的。

整整一個月，兩人誰也沒出過墨魚閣一步。

時間如白駒過隙，流逝飛快。

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十月底。

隨著枝葉凋零，天氣也跟著慢慢轉冷。

這天上午十點多，林紓定製的服到了。

主樓客廳中，林紓檢查著送來的服，一邊檢查，一邊詢問著手工師傅。

確認服沒什麼問題后，便結了尾款。

讓人送師傅離開后，林紓正準備收起這些服，一抬頭，便注意到了剛下樓的林雪。

「小雪，你過來一下。」

聞聲，林雪來到沙發這邊，「姐，有事？」

「當然有事。」

林紓指著茶幾上的幾套服，「這是我給魚兒定製的秋裝，你和的高差不多，材也差不多，等下你幫著試試，看看合不合。」

聽到此話，林雪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彷彿幻聽了一樣，「姐，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麻煩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林紓眼中劃過疑，倒也沒多想，將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我說，這些服是給魚兒定製的秋裝，你和高差不多，材也差不多，你幫著試試，看看合不合。」

一時間，林雪的表極為彩，「姐，你擱這跟我開什麼國際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