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那個,賀先生,我現在已經不是山海的管理者了,就在昨天晚上,我已經退休了,今天來山海隻是為了拿我的私人品。”
“對此我的司機能作證啊。”
胡總說話間指了指麵前的司機,示意自己並沒有騙他。
司機在前排連連點頭,證明胡總說的都是是真的,可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作為胡總的司機,他知道的事甚至要比山海的一些部人員都多。
這位撐花道人,那可是胡總跟總隊長經常掛在邊的人。
兇名在外!
麵對這樣一位,他哪敢多啊?
賀安的笑容越來越危險,按著胡總肩膀的手也微微用力道。
“這麽說,山海是想要賴賬了?”
“賴我賀安的賬?”
這話出口,車仿佛瞬間降低了好幾度,胡總二人隻覺得有些發冷。
下一刻,黑紅芒閃過。
賀安帶著胡總以及司機就出現在了山海的會議室中。
此刻的山海會議室,青年正帶著十幾位高層開會。
眾人都被突然出現的三人嚇了一跳,隨後就有人喊道。
“安保!安保!”
“來人!”
青年卻是沒有跟著他們一起嚷,反而皺眉看向賀安道。
“撐花道人?”
賀安笑了笑後道。
“胡總,這就是你的接班人麽?”
眾人這時候才注意到,胡總也正站在桌子上。
“放開胡總!”
“胡總,你別怕!”
胡總在山海高層中還是很有威信的,現如今看到胡總被‘挾持’,這些人頓時憤怒起來。
可雖然一個個表都恨不得吃人一樣,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因為麵前這位在山海中真的太有名了!
撐花道人,賀安!
可以說,這已經為了山海一些人的噩夢,屬於那種一想到就會驚醒的存在。
幾次圍剿,都是以山海慘敗收場,現如今他這是殺到山海大本營來了?
青年調整了一下呼吸後看向賀安。
“撐花道人來此,想要什麽?”
“要債。”
“債?”
“對,債!”
聽到賀安這麽說,那些高層的臉就更難看了。
好家夥,要債,這是要債償了?
怎麽辦?
安保怎麽還沒來?
“撐花道人說的債是什麽?”
青年卻依舊不卑不,就連賀安見狀都不由慨,這人不愧是胡總的接班人,還真是能沉得住氣啊。
“懸空!”
聽到賀安不是來債償的,那些高層心都鬆了一口氣,可表麵上卻依舊義憤填膺。
但懾於賀安的威勢,這些人連一句場麵話都沒敢說。
因為這些人都知道,賀安可是出了名的‘謹慎’,他要是覺得你針對他,那麽就連家裏的蚯蚓都得給你豎著來一刀。
“給!”
青年答應的非常痛快,甚至都沒考慮就答應了下來。
賀安聽後笑了笑,隨即看向胡總道。
“胡總,你看看人家這覺悟,再看看你自己,跟我你還藏著掖著的。”
胡總聽後苦笑一聲道。
“那就是你們的事了,現在的山海不是我做主。”
賀安看向青年笑道。
“那就把懸空給我吧,我還有事忙呢。”
青年笑著點點頭,隨即緩慢開口。
“懸空馬上就送來,撐花道人好不容易來一趟山海,也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吧。”
他說完故意瞪了那些高層一眼道。
“還愣著幹什麽?出去!我跟撐花道人有話說!”
這要是換了平常時期,他要是敢用這種語氣跟公司老人說話,第二天這些人就能鬧翻天。
可現在這個景,誰不知道人家是在救自己啊?
這些人看向青年的眼神頓時就不一樣了,青年卻是又厲聲道。
“怎麽?我說話不管用麽?出去!”
眾人聞言,隻能‘不甘心’的向外走去。
賀安看的好笑,這種小把戲他怎麽可能看不?
隻是今天他心好,也不在乎這些,反而對於麵前這位青年很興趣。
“怎麽稱呼?”
“紀達。”
紀達再次推了推眼鏡,臉上的笑容富有親和力道。
“我早就聽聞過撐花道人的大名,今日還是第一次見到本人。”
“賀先生,山海如今我當家,跟當初已經不同了。”
“我對於賀先生這種能人異士很尊重,如果您願意的話,山海客卿之位,掃榻相迎。”
紀達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一臉的真誠。
賀安聞言笑的更開心了,似笑非笑的盯著紀達道。
“那你覺得,山海能給我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