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彎著腰,以免被袁雨靈發現自己的尷尬,但是好像故意不讓開路,一個勁的朝著我下面看。
“喂,我要上廁所。”我對袁雨靈說道。
“你不會還沒過我姐吧。”袁雨靈突然毫無征兆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呃?”我先是一愣,隨后抬頭看著說道:“胡說什麼,我跟你姐是夫妻,搞不好明年就能給你添個侄子。”
“不是吧,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你看你下面都要撐破了,我懷疑現在都能在墻上打個,出現這種況只有兩種可能,一,你和我姐是假夫妻,本不能;二,那就是我姐滿足不了你。”袁雨靈果然鬼機靈,竟然從我的下面的尷尬分析出這麼多事。
“我姐滿足不了你基本不可能,因為俗話說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那就是你們是假夫妻,你本就不能我姐,嘿嘿,邊躺著一個傾國傾城的大,但是不得,更吃不得,你也太能忍了吧,姐……夫!”袁雨靈一臉得意的說道,并且最后姐夫兩個字故意拉了長音。
“小屁孩子,胡說什麼呢。”我將擋在洗手間門口的袁雨靈推開,然后一頭扎進了洗手間之中,心里有點慌:“媽蛋,袁雨靈也太聰明了吧,就憑自己下面撐起的帳篷,就猜出了自己跟李潔假夫妻的事,我他媽才抓住的把柄,本來還想著以后在家里看如何在自己面前囂張,現在可好,有搬回一局的可能。”
本來想到洗手間拿李潔的做點壞事消消火,被袁雨靈這麼一搞,自己沒了興趣,只好沖了一個涼水澡。
當我從洗手間里走出來的時候,看到袁雨靈還守在門外,嚇了自己一跳:“大半夜,你不睡覺,在這里干嗎?嚇唬人啊!”
“有事跟你談。”袁雨靈說道。
“什麼事,說吧。”
“我的事,你不要告訴我姐,你和我姐的事,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袁雨靈提出了換的條件。
“我和你姐有什麼事。”我心里雖然有點慌,但是表面上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跟李潔是假夫妻。
“你自己心里清楚。”袁雨靈說道。
“清楚什麼,要不我現在把你姐起來,我們三個當面說說。”我以退為進,把李潔搬了出來。
果然袁雨靈一聽我要把李潔出來,立刻就退了,最后冷哼了一聲,說:“我會找到證據的。”
“在找到證據之前,你最好給我乖乖的,不然的話,我不介意把今天晚上在東方迪廳看到的事跟你姐說說。”我對袁雨靈威脅道。
“哼!”冷哼了一聲表達不滿,隨后回房間睡覺去了。
第二天,李潔好像從打擊之中走了出來,穿上和套上班去了,袁雨靈上學,我也早早的起床,因為今天是韓思雯出院的日子。
孫老頭讓自己多休息幾天,我恨不得半個月不去他那里,真有點害怕他再搞出什麼稀奇古怪的湯藥給自己喝,拿自己當活試驗。
早上九點鐘,我開車來到了江城第一人民醫院,走進病房時候,韓勇沒在,韓思雯正在收拾東西。
“思雯,我來。”我急步走到病床前,開始幫思雯收拾東西。
“二哥,你來了,我現在已經好了,自己能收拾。”韓思雯活了兩下,向我證明已經好了。
“大病如,你不要大意,好好修養,坐椅子上,二哥替你收拾,對了,大哥呢?”我問。
“他去辦出院手緒去了。”韓思雯回答道。
“哦!”我點了點頭,開始一邊跟韓思雯聊著天,一邊收拾東西,沒過多久韓勇就回來了,此時東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
我拿著東西,韓勇扶著妹妹韓思雯,一行三人走出了住院樓。我的車子就停在樓下,上了車之后,韓勇說了一個地址,竟然是東城的老城區,改革開放之前,那里是江城最繁華的地段。
韓勇家是一個靠街的獨門獨院,二層的小樓,院子還不小,放著不練功的東西,有幾個石鎖,梅花樁,沙袋,還有幾棵樹。
“祖上傳下來,本來為了思雯的病想要賣掉。”韓勇看到我臉上吃驚的表,開口解釋了兩句。
以現在江城的房產價格估算,這獨門獨院的房產,說也得值上千萬。
本來我以為思雯回家會繼續躺在床上休息,沒有想到,換了一練功服,直接在院子里打起了拳。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都二個月沒練拳了,渾難。”思雯說道。
看到如此生猛的韓思雯,我心里一陣吃驚,旁邊的韓勇并沒有阻止,而是將我拉到了一邊,說:“今晚跟我出去一趟。”
“呃?勇哥晚上去干嗎?”我有點好奇,開口對他詢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韓勇賣了一個關子,沒有告訴我,隨后把我到了院子里,說:“你這小板也該練練了,不然跟人打架總吃虧。”
“好啊,勇哥教教我唄,我從小就看武俠小說,是不是要先練功。”我一臉激的說道。
“哈哈……”我的話把韓勇逗得哈哈大笑。
我則一臉的蒙,心中暗道:“難道自己說錯了嗎?”
笑過之后,他開口對我解釋道:“從華佗的五禽戲開始,中國的武流傳了幾千年,并不簡單,但是也沒有像武俠小說里那里玄,說多了無用,武是解開奧的一把鑰匙,需要靠自己來悟,腦子想得越多反而不好。”
我聽得稀里糊涂,本不明白,只能先把韓勇說的話記在心里,隨后他的一句話卻對自己的很大。
“現在的人都在談論自由,其實很可笑,如果一個人連自己的都不能完全控制,還談什麼自由?當你的達到知行合一的時候,武就了武道,道可道,非常道。”
我雖然聽不太懂,但是覺得韓勇說得很有道理,如果連自己的都不能完全控制,還談論什麼自由呢?
隨后韓勇指著院子里的一把石鎖對我說:“你就從石鎖練起吧,先鍛煉一下的力量,這把石鎖三十斤,看好了。”
韓勇單手抓起地上三十斤的石鎖,然后猛得朝上方扔去,當石鎖落下來的時候,他的另一只手訊速的接住,然后再往上扔,就這樣左右手反復扔,扔了幾下,他停了下來對我說:“你的力量太弱,先石鎖不要離手,如果真想變強的話,每天至秒一只手需要扔五百下。”
“這麼多。”我下意識的說道。
韓勇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想要比別人強,首先要比別人吃更多的苦,武是公平的,你平時摔在地上的每一滴汗珠,都是有價值的。”
我并不想為什麼國高手,但是也不想每一次跟別人打架,總是被人打趴在地上,然后騎在自己上猛耳。
我是一個男人,雖然老實向,但是也是一個有自尊心的男人,所以我決鍛煉一下自己的力量,這樣至以后跟別人發生沖突,不會被對方上來就打趴在地上猛耳。
看著韓勇單手抓起三十斤的石鎖向上拋很容易,但是當自己抓起石鎖向上舉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有多弱,韓勇向上拋輕而易舉,而自己石鎖沒有離手向上高高舉起都十分的吃力,當舉過頭頂的時候,整條右手臂不由自主的抖起來。
“媽蛋,自己真是一個弱啊,難怪每次跟別人打架都被揍得鼻青臉腫。”我在心里暗自愧道。
我不服氣,于是咬著牙往上舉,右手舉完了換左手,每只手大約舉了十幾下,便再也沒有力氣舉起來了。
自己額頭上見了汗,呼吸也有點。
呼哧!呼哧……
我息著,朝著院子里的韓勇和韓思雯兄妹兩人看去,韓勇在跟一棵樹對撞,我不知道這什麼功夫,韓思雯則在打拳,打得很慢,不過神卻十分的集中,給我一種超然外的覺。
每一個能集中自己全部神去做一件事的人,都有他獨特的魅力,我在韓思雯上看到了這種魅力,心里有點佩服這個小姑娘,同時也有點相信了韓勇以前說的話,如果韓思雯不是有病的話,搞不好比他的功夫還要好。
到韓勇兄妹兩人的激勵,我休息了一小會,再次開始舉起石鎖,于是接下來的一整天時間,我都在舉石鎖,雖然舉幾下就需要休息一會,但是自己并沒有放棄,直到吃晚飯的時候,這才停下來。
當停下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兩條手臂累得酸麻,十分的難。
晚飯是韓思雯親自下廚,說自己已經沒事了,多活一下對有好。
我沒有想到韓思雯不但拳打得好,飯也燒得很好吃,現在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幾乎沒幾個人會做飯,反正李潔和袁雨靈都不會,所以自己對韓思雯真是越來越佩服,甚至于心里暗暗想著,誰以后能娶了,肯定會很幸福,不但會做飯,而且關鍵的時候還能當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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